劉文清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頓感孤立無援,無處傾訴。
一家子,公公和兒子都向著蘇綿,蔣正業又是個馬大哈。
所以,關鍵時刻,她想找個商量事的人都沒有。
劉文清真是欲哭無淚。
突然,看見了茶幾上的電話,她撥了一串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你好,我是蔣夢雨。”
“夢雨,是我。”這一瞬間,劉文清都哽咽了。
隔著電話線,蔣夢雨敏銳地察覺劉文清情緒低落,甚至是有點傷心,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關切地問道,“嫂子,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把你難成這樣?”
蔣夢雨心裡有數,蔣家現在最大的事就是蘇綿不能懷孕,劉文清肯定是為這個煩惱。
果然,劉文清一連歎了幾口氣,“夢雨啊,嫂子我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啊!”
“嫂子,你可以跟我說。長嫂如母,我可一直把你當親人!”蔣夢雨母親早逝,小時候,劉文清確實經常照顧她。
“我知道。”劉文清心裡爽快不少,話就藏不住了,“夢雨,你說蘇綿要是真不能懷孕,可咋整?蔣家家大業大,總不能我們老了之後,就散了!”
“嫂子,這事你先彆著急,醫生確診後,咱們再想辦法也來得及。振輝要是不想離婚,抱養一個孩子總行。咱們蔣家是什麼人家,誰來那是誰的福氣,到時候肯定都掙著搶著來。”
“這……這你大伯不會同意!”劉文清今天提都沒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