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業,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劉文清哭得稀裡嘩啦,她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蔣正業會跟她說離婚,還要和開她分開。
蔣正業一點點掰開劉文清的胳膊,麵無表情地開口,“這次的事要不是蘇綿和振輝早有準備,你想過後果嗎?你怎麼誰都相信?蔣夢雨這兩年沒怎麼和咱們聯係,這幾天殷勤得你要認孩子她都能給你找一個!
劉文清,你不是小歲數了,我們都是五十幾歲的人了,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蔣正業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劉文清了。
他的錯。
是他把她保護得太好,把她寵得太好,把她照顧得太好,以至於她心思單純,還像未出嫁的姑娘。
“我錯了,我錯了,正業,你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我以後啥事都跟你商量!”劉文清是真害怕了,蔣正業從來沒跟她說過這種狠話。
他知道原因了。
每次劉文清隻要一求饒一認錯,他就心軟,他就原諒她。
所以她才會這樣一次次的沒長記性。
這次要不是蘇綿和振輝早有準備,他們蔣家簡直都要成為笑柄,領養舞女的兒子不說,蔣文絕對乾得出來謀奪家產這種事。
想想都可怕。
這次他累了,他不想再原諒劉文清。
蔣正業低頭睨著她,“跟我商量?彆開這種玩笑,你自己都不相信。你什麼時候跟我商量過?送走魏振輝時候你跟我商量過嗎?這次認領孩子這麼大的事,你跟我商量過嗎?”
劉文清臉色青紅交替,她緊咬著下唇,仍不死心,“正業,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