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打了半天腹稿才開始解釋,“輝哥,我沒有得意,相反我一直小心翼翼。每次執行任務,我都會如履薄冰,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遠方,有一個等了我兩世的男人一直在等我回去。就像你說得,我的確有幾十萬年的壽命,可是我還是不敢冒險,萬一敵人打爆我的頭怎麼辦,萬一我的腦袋跟身體分家怎麼辦?那樣就算我能活過來,我也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地活在大家的視線裡。輝哥,我想活著,在陽光下好好活著,和你肩並肩!”
嗬!
“你咋不上天呢!”
魏振輝被氣得悶笑出聲,不得不說,蘇綿這堆長篇大論、歪理邪說確實取悅了怒火中燒的某人。
見某人臉色一點點回暖,蘇綿兩隻小爪子把某人往後推了推,“輝哥,你不生氣了,能把我鬆開不?”
“不能!”
“為啥?”
“你說你沒受傷我不信,我要親自檢查!”
蘇綿:“……”
還講不講理了,她可是醫生,神醫的那種!
她還想再說什麼,某人已經含著她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蘇綿吃痛,微微哼了一聲,這聲音直接刺激了某人,攔腰抱起蘇綿走向大床。
蘇綿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在他懷裡。
“魏振輝,你乾嘛,我好幾天沒洗澡了!”
蘇綿掙紮,那天在山穀狂奔,再加上出入部落路上的漫天黃土,蘇綿覺得她現在肯定一身土味。
“我也沒洗,正好一起,順便我要從裡到外好好檢查一下!”
蘇綿氣得磨牙,這個流氓!
兩人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魏振輝確實跟他說得一樣,把蘇綿裡裡外外前前後後都檢查了個遍。
所以,現在蘇綿累得跟貓一樣,窩在魏振輝的懷裡,眼皮都睜不開。
“明天去拉姆少將那,我跟你一起去。”吃飽了的男人,談起正事也是一本正經。
蘇綿掀開眼皮。
某人繼續說道,“你連兒子都有了,我怕你再給他找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