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這樣的人。
除了錢,愛的就是他的身份地位。
唯一的女兒都被她帶歪了。
武軍長突然很慶幸,自己當初沒娶這個女人,否則,孩子都跟白丹丹一個樣。
從不找自己的原因,都是彆人對不起她,關鍵時刻還反咬一口。
要不是蘇綿提前放了竊聽器在嘎子身上,今天還洗脫不了嫌疑。
武軍長突然笑了,“藍雅,你覺得我是誰?”
白母嚇了一跳,慌忙收了哭聲,“老武,怎麼這麼問,你是軍長啊!”
嗬!
果然一口一個軍長。
武軍長收了笑,崩起臉,“對,我隻是個小軍長,救不了你女兒。”
白母一下就傻眼了,武軍長可是她全部的希望,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老武,你不會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丹丹坐牢吧!”
“你也知道她會坐牢?”武軍長冷哼,“坐牢都未必能抵消她犯的罪。”
白母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白母心裡閃過一個可怕詞,“怎麼會,丹丹不就是給人下藥,這罪能盼死刑?老武,你跟幾位首長都熟,你一定要幫丹丹求情啊!”
武軍長緩緩地閉上眼睛,他就知道跟她說話無異於對牛彈琴。
她眼裡重來都隻有權力和地位。
“離婚吧!”武軍長說完掰開白母挽著他的手。
與此同時,蔣楠抱著腦袋,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