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她憑什麼代表我們去做學術交流啊?我看她一開始就是不安好心。景教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要向國際醫療學術組織提出抗議!”
“對,景教授,為了這個成果,我們貪黑起早,特彆是這一星期,我們每人加起來都休息不到十個小時,我們這麼拚命,最後卻被蘇綿摘了個桃,她到底安得什麼心?”
景向婉沒說話,她心情確實不好。
這個課題她已經研究了兩年,兩年對於醫學工作者來說,並不長。
她也承認沒有蘇綿的提醒,她恐怕還得再研究五年。
可明明是她主導的課題,卻讓蘇綿去做學術交流,她確實不甘心。
景向婉收拾了包包,有些無奈的開口,“我給大夥放一個星期的假,都回去好好睡幾天!”
助手楊莉一把拉住她,“景教授,你真的能忍?就這麼放過蘇綿嗎?她是神醫有什麼了不起,蔣家的人又怎麼樣?她這麼做跟小偷有什麼區彆?”
楊莉三十出頭,從走出校門起,就一直跟在景向婉身邊。
她梳著齊耳短發,發絲濃密烏黑,即便再忙再累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為人耿直,平時就愛打抱不平。
景向婉笑了笑,“那要怎麼樣?她就是去做個學術交流,就算我們去申訴,光是審核就要幾個月,那時候蘇綿早就交流完了。”
這倒是,楊莉還是不甘心,“景教授,總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辛苦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成果是你的心血,我們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