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勤坐在蘇綿身邊,滿臉都是關切,“不能治好嗎?年紀輕輕的坐一輩子輪椅,這日子可怎麼熬啊!”
蘇綿無奈地搖頭,她目前還沒辦法,隻能等文文身體恢複,讓他看看。
“媽,神經係統的毛病,最不好治。徐浩文因為振輝才傷成這樣,我不會放棄,絕對不會讓彆人看徐家笑話。”
徐浩文下身殘疾這事,一個中午就在軍區大院傳遍了。
這個年代又沒啥娛樂,每天就是東家長西家短。
沒事說話都無精打采的,這會兒徐浩文的事,各個說起來都眉飛色舞的!
“這男人下半身不行,乾不來那事,可留不住媳婦!”
“武家那小丫頭多年輕,倆人才領證,徐家再有權有勢,人家也不可能跟他過一輩子!”
……
魏振輝從醫院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到吃飯點還沒出來。
蘇綿上樓去叫他。
書房門緊閉,裡麵靜悄悄的,蘇綿敲了門。
“進來!”
男人聲音清冷又悠遠,蘇綿推門的時候,濃烈的煙草味迎麵撲來,嗆得蘇綿一連咳嗽好幾聲。
魏振輝大步走出來,反手把門關上。
沒想到是蘇綿,趕緊把她領到臥室,怕煙味熏到她。
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媳婦看見一煙灰缸的煙頭!
蘇綿扭頭還想往裡看,被魏振輝架著就走。
“你到底抽了多少?身上都嗆人!”蘇綿還趴他身上使勁聞了下。
“就幾根。”到屋,魏振輝就把蘇綿放床上,然後進衛生間重新換了套居家服。
是蘇綿前段時間給家人采購的時候,順便也給他買了一套,灰色的絲綢料子,穿在他身上,更顯得男人挺拔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