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轉身,沒想到任豔紅會主動跟她打招呼,禮貌地伸手,“任總,久仰大名!”
其實,如果不是她接手盛京醫院,蘇綿真不認識她這號人。
這人在m國時,她在抗病毒研究方麵取得的成就跟景向婉不相上下。
可這人一直非常低調,從來不參加各種學術會議,也不領獎。
一直很神秘,外界對她的報道更是少之又少。
任豔紅保養得好,衣著乾練,跟她博士的身份一點都不像。
她自然也聽出蘇綿對她的恭維和禮貌,像蘇綿這個年紀的小年輕認識她的不多。
任豔紅也很客氣,“哪裡,長江後浪推前浪,是我久仰蘇神醫才對,我在國外就聽過你的名字。今天一見,比我想像的還要年輕,還要漂亮,最重要的是有魄力。這次來華國能認識蘇神醫,不虛此行!”
任豔紅說得是心裡話,處在她這個位置,已經沒有什麼能讓她低頭說假話了。
她是打心眼裡欣賞蘇綿。
她本來以為兩個月就能把仁和碾壓,可她低估了蘇綿。
仁和上個月開始,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他們。
他們推出新藥品,仁和幾天之後也推出新的,而且價格比他們的還便宜,藥效也不差!
除了蘇綿,她想不出誰還有這種本事,一邊在研究所上班,還能有精力顧及醫院的事。
不簡單。
商母一聽已經氣得鼓鼓的。
蘇綿就是再優秀,跟她的小雪也沒法比,何況丁家不比蔣家差,再過幾十年,誰好誰賴還不一定呢!
蘇綿淡淡一笑,“任總過獎了,盛京醫院在您的帶領下,可謂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我們仁和甘拜下風!”
電石火花之間,兩人同時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