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的幾個助理更是差點驚掉下巴,蘇總這是要乾啥?
產婦狀況很危險,她這麼刺激,血壓很有可能會繼續升高,到時候彆說孩子,大人都是問題。
再看陳主任,一臉鎮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淡淡地望著蘇綿。
幾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種情況以陳主任的耿直,不是該阻止嗎?
不會同意蘇綿的手術方法,連帶著其他的也不管不顧了吧!
畢竟白雪是幾年都難遇的案例,如果成功的話,仁和醫院又可以名聲大噪一把。
可是,陳主任,這種情況兩條人命,您真的準備袖手旁觀嗎?
陳主任不是不管,而是他已經明白了蘇綿的用意。
白母看了看陳主任,又看了看幾位醫生,都沒有製止的意思,她卻不能忍,就算蘇綿是白雪的好朋友,她也不能由著蘇綿胡來。
白母甚至有點生氣,覺得蘇綿一意孤行,事先都沒跟她商量。
“蘇綿,白雪都已經這樣,你還刺激她,萬一小的活不了,你總得給我留個大的。”白母有心裡準備,實在不行隻能放棄恒恒,保住女兒。
外孫可以再生,她可就白雪這麼一個女兒。
這麼多年母女相依為命,這幾年她生病,都是白雪撐起這個家。
白雪在她心裡,可比白雲的分量重得多。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綿做傷害白雪的事。
蘇綿一直在觀察白雪的反應,她說完白雪反倒沒反應了。
這就有兩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