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說的兩句白雪心就軟了,結果說道後麵,這男人就開始開車!
“媳婦,你彆生氣也彆哭了,我不說了還不行。”
白母也囑咐過白雪,生氣是真的會回奶,所以她也敢真生氣,可她擔心蔣毅啊。
聽耗子他們說得那麼凶險,她一點都不知道,還被蒙在鼓裡,作為他媳婦,她心裡能好受嗎?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脫!”白雪打定主意要看。
蔣毅見實在躲不過去,隻能給她看,但得先穩住媳婦情緒。
“媳婦,給你看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不能生氣,也不能哭,要不我就不給你看!”
“你去隔壁吧!”
白雪又要站起來,蔣毅快她一步,三下五除二就把襯衫脫了。
這一個月,無論天多熱,他在家都是長衣長褲。
白雪之前問他熱不熱,他說怕臨時有案子來不及換。
現在白雪才明白,原來蔣毅大夏天的在家裡捂得嚴嚴實實,是不想讓她知道他受傷了。
燈光下,蔣毅的前胸和胳膊刀疤交錯,還有以前留下就的五六個醜陋的子彈疤痕。
交錯在一起,看著特彆猙獰。
白雪隻看了一眼就捂著嘴哭了起來,“蔣毅,蔣毅,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咋不早告訴我?”
她這一哭,蔣毅慌神了,趕緊抱住她,“沒事,媳婦,都好了,你彆哭,你哭我心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你男人我命大,幾個小流氓想打死我門都沒有!”
“少胡扯,耗子說是恐怖組織的人,才不是普通的小流氓。”白雪仰著頭,大眼睛蓄滿淚水,貝齒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