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教授等兩人說得差不多,才抬起手,“哎,不知者不怪,蘇綿畢竟年紀小,哪懂得這麼複雜的病理,而且我看她很虛心好,你們兩個要學習蘇綿,不懂就要問!”
呸!
蘇綿真想呸這個羅教授一臉。
他是哪隻眼睛看出她不懂的,而且這人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剛剛還對她一臉不屑,轉頭一副慈祥的長輩樣,真叫人惡心。
蘇綿當然不買他的帳,不是不給他麵子,實在是她病人為大,她不能拿小姨夫的身體做實驗。
“羅教授,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真不是虛心請教,我就是質疑你對我小姨夫的診斷。我看你跟助手就用一些最原始的方法就給小姨夫確診,我不服。
在m國,確診為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完全可以通過血液數據分析,我希望,你學習一下,能通過科學手段診斷。經驗固然重要,可也不是每次都靈驗。”
“你……你……”
羅教授壓住火氣,說話卻跟點燃的炮仗一樣響,“蘇綿,我是給蔣首長的麵子,你不要得寸進尺,居然敢指點我,你……你算老幾?”
蘇綿淡淡一笑,“我就是實話實說,不信你可以去查去年的國際期刊,m國早發表了,發文刊號是xxx。”
蘇綿說完,眼角一挑,看向暗處正捧著書一臉委屈的文文。
他正在睡覺好嗎?
主人越來越無良了!
(感謝妖精們對鳥爺的厚愛,還有最後一天,月票都朝鳥爺砸過來吧,鳥爺皮厚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