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眼眸微眯。
道歉?
不存在的。
再過幾年,國際期刊上的這種方法被後世廣泛應用臨床,為心理和精神疾病治療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隻是,這個時候,還沒被重視而已。
“羅教授,我不覺得我有錯。”蘇綿淡淡地說道。
對麵的羅教授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已經做出最大讓步,結果蘇綿居然還不道歉。
他長期身居高位,現在低聲下氣地跟一個晚輩說教,已經有失身份。
就算這人是蔣首長孫媳婦,他也不想再跟蘇綿廢話。
“蘇綿,你彆得寸進尺,羅教授讓你道歉是看得起你!”
“蘇綿,都是學醫的,沒必要為了出風頭,跟羅教授對著乾。我們羅教授知識淵博,經驗豐富,你質疑他就是找死!”
兩個助手都覺得他們實在忍不了了。
區區一個軍醫大學生,質疑羅教授不說,居然拒不道歉!
羅教授揚了揚下巴,眼神一下犀利起來,覺得已經給足了蘇綿麵子,接下來他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蘇綿你既然不道歉,就是死不承認我的診斷,可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可以,賭什麼?”
一聽說要打賭蘇綿清澈的雙眸立刻明亮起來。
這幾個月在家養胎,她簡直要無聊死了,正好可以陪這個羅教授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