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飛鴻是慢性中毒,毒性很單一,按照文文說的,這要是放到他們那,都不叫毒藥,最多叫吃錯東西。
文文一劑藥就給搞定,根本沒費什麼事。
可這已經讓蘇綿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蘇綿不懂毒,要是沒有文文,她去翻書的話,一時半會她也找不出解藥。
“知道我厲害就行。”文文昂首挺胸走進化驗室又進入了空間。
景飛鴻喝了解藥之後,中午就醒過來了。
景良平激動得握住蘇綿的手,說話語無倫次,“小綿,你可真是妙手回春,要不是你,飛鴻怕是要交代,文文啥時候學會解毒了?”
蘇綿笑了笑,“他們家是中醫世家,接觸過一些,大舅你不用放在心上。”
“好好好!”景良平一連說了三個好。
中醫世家就是牛逼啊,軍區醫院都宣判他兒子的死刑了!
景良平一直沒鬆開蘇綿的手,魏振輝看不下去了,把他扶好,不著痕跡地把兩人握著的手分開。
“大舅,現在不是說客套話的時候,我們還是問問飛鴻,查查他到底是怎麼中毒的,還有陸遠征的事。”
景良平一聽哪有不明白的,“正事要緊,你們問。”
景飛鴻就把他知道的全說了一遍。
原來他也沒看見過山狗的麵目。
隻是從眼鏡判斷出山狗不是陸遠征,這才知道他們找了陸遠征做替身。
“怎麼?有問題?”景飛鴻一臉霧水,他一直昏迷,並不知道徐浩文是山狗。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徐浩文八成就是山狗。”魏振輝沒跟他細說,現在徐浩文的事還在保密中。
景飛鴻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如果山狗不是徐浩文,我表哥他應該見過,他是山狗身邊的老人,我去的時候,他都是山狗的親信了!”
魏振輝跟蘇綿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