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不管?前幾天還擔心嚴家不來提親,壞了新兒的名聲。現在人家來了,你又不管了!我看有嚴言這孩子就挺好,品性好,長得好,能力強,比那些小年輕不知道優秀多少倍,跟咱們新兒很般配。你就是毛病多,你兒子就隨你!”
滑得跟泥鰍似的。
這話老太太沒敢說,她了解景禮,這話要是說出來,把他惹急了,這事可就真黃了。
景禮沒說話,心裡有數。
古語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啊還是樂得清閒的好。
再說,倆小年輕相互喜歡,是他們這些家長能做主的?
他們就是攔著能攔多久?
胳膊啥時候能扭過大腿。
“瞎操心。”末了就來了這麼一句。
景老太太氣得鼓鼓的,顯得她多沉不住氣似的,“就**心!”
景向婉一看,父母這是不打算插手,那她也隻能看戲了。
就是不知道景良平能做到什麼地步。
幸好嚴承信有心裡準備,才不至於被景良平氣得跳腳。
他不但不能生氣,還得賠笑,誰讓他兒子要娶人家女兒當媳婦呢!
“老景,你彆弄鬨,咱們說正經的,我聽嚴言說過,說你們早都商量過了,我們才來的。你說還差哪,我保證辦到!”
嚴承信當司令比景良平還早,身居高位多年,難道他這麼低聲下氣。
景良平繃著臉,要不是嚴言在,他差點笑場。
嚴承信有多少年沒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了。
“老嚴,不是我不同意,實在是……你也知道飛鴻在醫院昏迷不醒,遠征感染病毒,整天瘋瘋癲癲的。你要體諒我,我心裡苦的跟頓頓吃榴蓮一樣,我怎麼有心情辦酒宴。咱們兩家結親,總不能太倉促不是,我看不如這樣,這事等他們好了,咱們再商量。”
放屁!
嚴承信早打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