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輝洗漱出來後,撇了一眼,蘇綿已經躺在床上。
這氣性可真夠大的,以前蘇綿從不會這麼任性。
女人生完孩子之後更敏感,更容易生氣。
“媳婦,彆生氣,我也是受害者。”魏振輝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躺在蘇綿身邊。
蘇綿狠狠地往裡麵挪了一下,“你還是受害者了,敢情我錯怪你了唄!”
魏振輝轉身就抱住媳婦,“那可不,罪魁禍首就是文文。媳婦,你可不能上他的當,咱們人類可不能讓他一個畜生給挑撥了!”
說誰是畜生呢?
文文在空間裡咬牙,又不敢出來找魏振輝算賬,隻能默默忍著。
“你鬆開我,願意抱,你抱文文去,抱我乾啥?”
魏振輝都被他逗樂了,“他一隻臭狐狸值當我抱他嗎?媳婦,你彆生氣,我好好問問你。”
蘇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那麼大氣,仔細想想這事跟魏振輝真沒啥關係,都是文文搞得鬼。
“說吧,啥事?”
“文文說親人刺激療法能讓A醒過來,你有把握嗎?”
A兩輩子都是魏振輝的兄弟,他不希望A躺在床上過一輩子。
蘇綿呼出一口氣,像是把跟魏振輝生的氣都發泄出來。
“這個我真拿不準,得明天看情況,也幸好A的親人在。”
魏振輝心裡想,他們要是不來,A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受傷。
“我把小舅舅叫回來了,希望能幫得上。”
蘇綿眼睛一亮,掃了眼身邊的人,“我都把小舅舅忘了,還是你想得周到。醫學使確實有親人喚不醒,最後由愛人喚醒的例子。”
如果小舅舅在,幾率會大不少,“小舅舅真的在HN彆墅,我聽媽說你要了小舅舅那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