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嚴丹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樂樂乖。”
大過年請大夫不吉利,而且她就是蹲的時間長了,蘇綿的藥效果很好,晚上睡覺前她再塗點就好了。
這一切卻被站在屋裡的耗子看得一清二楚。
他強忍住才沒走出去。
既然已經決定放手,既然已經跟她說明白,為什麼,他的視線還是不能從她身上移開。
她瘦了,比新兵培訓時候還瘦。
那天他背她就已經感覺到了。
莫名的心疼,卻無法說出口。
耗子閉了一下眼睛,半響後睜開,漆黑的眸子又恢複了之前的清冷。
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卻在他耳邊響起。
“怎麼現在擔心晚了三哥,從剛才她走出你房間那一刻起,丹姐就已經是彆的男人的女人,跟你半毛錢關係了都沒有連同學都不是”
唐寧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要撕開他儘量維持的平靜一樣。
他就是替嚴丹不平。
這麼好三嫂去哪找
全家人,就連他一向沉默寡言的父親都喜歡,還有三個小侄子整天圍著她轉。
都說小孩子的直覺最準,他們喜歡的人都是心善之人。
他不知道嚴丹是什麼出身,聽他哥的意思,就好像跟他們家隔著九重天一樣
可,那又如何,他們家要娶的是三嫂這個人啊
這麼好的媳婦追到你家裡,是你親手把她退走的
他三哥就是個傻缺,總有他後悔的那一天
“彆後悔,一定不要後悔,後悔我看不起你”唐寧幾乎是連怒帶怨地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