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情(2 / 2)

趙宸雖極不情願,但還是聽了溫溪的話,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待趙宸離開後,溫溪轉回身,抬頭望向淩雲殿的匾額,深吸一口氣,帶著人走了進去。

淩雲殿裡的情形果然和溫溪想得差不多,傷者都被就近送到了這裡,幾乎整個太醫院裡的太醫都趕了過來,正三三兩兩地在給傷者們醫治包紮,殿裡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見到溫溪進來,好些人都準備起身給溫溪請安,溫溪擺擺手,示意他們自顧自便可,不必在意。

她進了殿,環顧四周,然後找了一個離她最近的年輕太醫問道:“是否有看到秦大人被送進來,在何處。”

那太醫點點頭,手朝最裡間的暖閣一指。

溫溪便朝暖閣的方向走進去,才走到門邊,望著緊閉的房門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推門進去,來回踱步,生怕影響了裡頭太醫的發揮。

就在這時,有一個醫童端了一盆清水從外麵匆匆進來,看見門口的溫溪放下水盆就要跪地給她請安。

溫溪急忙阻止,有些結巴地問道:“怎……怎麼樣?裡麵……裡麵的情況怎麼樣?”

醫童低垂著頭恭敬答道:“徐院正他們正在給秦大人的止血清理傷口……傷口可怖,但好在並無性命之憂。”

溫溪一聽,心頓時安下來一般,她趕緊對著醫童揮手,“那你快進去吧,莫耽擱了。”

醫童依言端著水盆推門而入,因為身後門外便是太後,他也不便再關門,隻管自己走到榻前,放下水盆,從徐院正手裡接過一個滿是血跡的帕子放在清水中清洗。

徐院正正在親自為秦斂清洗傷口,準備先上些止血的傷藥,他剛剛和其他幾位太醫已經認認真真地檢查,和自己最初的診斷一樣,這秦閣老的傷看著恐怖,但完美的避過了心臟,隻傷了骨頭。

就是被捅穿了窟窿,皮肉外翻,裡頭的骨頭都露出來了,血流不止,看著是很嚇人,但隻要止住了血,再好好地將養些時日,等骨傷愈合後就並無什麼大礙了。

而且這會兒秦斂也已經醒過來了,麵色有些蒼白,睜著眼一言不發地任徐院正處理傷口。

徐院正拿著止血藥正輕輕地往傷口上倒,因為麵前的人是如今權傾朝野的首輔秦閣老,他對待的態度就如同對待皇帝一般絲毫不敢馬虎,手腳也放到最輕,生怕不小心弄疼了他。

就在這時,旁邊正在搓巾帕的醫童低聲對徐院正說了一句,“對了師父,我進來的時候碰到了太後娘娘,她很是關切秦大人的傷勢,這會兒正在門口站著呢。”

聽徒弟這麼一說,徐院正手下的動作越發小心謹慎起來。

隻是他太過專注,沒發現躺著的男人眼中幽光一閃,然後就見他張嘴發出了一聲不高不低地痛苦悶哼。

本來一直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人突然出聲,嚇得徐院正雙手一抖,止血藥瞬間撒下去了大半瓶。

然後就聽見了男人更加響亮的一聲痛苦低吼,隻見他額頭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徐院正整個人都是一愣,瞪圓了眼睛拿著手裡的藥瓶看了又看,確認這是止血藥沒錯。

雖然止血藥碰到鮮活的傷口是會有不小的刺痛感,但作為太醫,徐院正覺得這樣的痛楚一個大男人應該還是可以忍受的,隻是他沒想到,外人眼中的閻羅王秦斂居然想著小媳婦似的是個這麼怕疼的!

門是開著的,兩聲痛苦的喊叫悠悠然飄出,一前一後傳到了門外溫溪的耳朵裡。

正在不停踱步的溫溪腳步一滯,原本緊張交握的手頓時握得更加緊了,手指骨節都泛了青白。

怎麼辦,好像很嚴重啊,不會有事吧?千萬不能有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心不心機我不解釋,大家自己看,。

關於男主這些年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前麵打鬥是以女主的視角在闡述,並不全麵,後麵會一點點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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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和樂美滿,金小姐覺得這個夫君哪哪都好,就是偶爾顱內犯疾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

——

金小姐:相公來,隨我一道跪下給財神爺磕個頭,祈求他佑我金家來年財源廣進。

書生夫君鼻孔朝天睥睨財神像:小小財神也配讓我下跪?娘子快起來,我這便讓財神速速前來。

金小姐:……

端坐在天庭鍋從人間來的財神:啊啊啊啊啊!我不配我不配!我真的不配!姑奶奶求您彆拜了,我做財神才百來年,不想這麼早退位啊!

——

金小姐:今年朝廷征的船稅比去年翻了兩番,苛政猛於虎啊!

書生夫君:待我與紫薇星君和司命星君吩咐,這個皇帝做不好,就換個人做。

金小姐:相公你敢說得再大聲一點嗎?金家要是被滅九族你也是有分的。

——

金小姐:相公的家鄉究竟是哪裡?你我成婚多年,我們總該回鄉拜訪鄉親。

書生夫君:無涯滄海,靈吾山,那裡除了我無他人居住,無需拜訪。

金小姐哭唧唧:無涯滄海靈吾山,那是傳說中上古神住的地方,相公你放心,即便你病入膏肓我也不離不棄!

——

金小姐一直以為自己夫君病的不輕,直到有一天,她拖家帶口回了夫君的老家……

無涯滄海的迎後大典上,金小姐坐在她相公身邊,遠遠地看到了跪在一群仙人中間的財神、紫薇星君和司命星君,才發現,原來她相公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她相公顱內有疾,而是她踩了天上地下第一狗屎運,金家的贅婿,是一位來頭大到不可思議的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