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2 / 2)

他生性多疑,所以從前也沒有將陰玉令藏在承乾宮中,而是令藏了他處。

這夜,他悄悄地從刑司裡溜出來,選了條偏僻的小路照著冷宮的方向而去。

在左右警惕地觀察一番確定沒有人跟著後,趙宇轉身閃進了冷宮裡最偏僻的一個宮殿,這座殿最是破敗荒涼,不像彆的冷宮還關著不少人。

因為這座宮殿早些年傳出過鬨鬼,導致無人敢踏足此地久而久之便也廢棄了。

這個鬨鬼傳聞當初就是趙韞散播出去的,其實這座殿裡他挖了底下暗室,隻有他一人知曉,陰玉令便所在這宮殿底下暗室的秘櫃中。

趙韞進入到了這座宮殿以後,輕車熟路地開了通往地下暗室的開關,然後在秘櫃中拿到陽玉令,再無聲無息地離開冷宮,走來時的小路順利回到了刑司的住處,這期間,整個過程順利得出奇,趙韞驚訝於自己的好運氣,來回的路上,竟是叫他一個人影都沒有碰到……

將陰玉令牢牢握在手中,趙韞躺在簡陋冷硬的板床上,翻來覆去,心情激蕩,興奮得睡不著覺,他思索著計劃著——

陰玉令順利地拿到了手,接下來,便是要想法子聯係陰衛首領。陰衛見玉牌而聽人命,隻要能聯係山陰衛首領,那這隻攻無不克神出鬼沒、曾經讓滿朝文武談之色變的的陰衛即將再次聽命於他為他所用!

不過要想聯係上陰衛首領卻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趙韞想,這世間,大概也隻有他和陰衛首領知道陰衛們的身份,隻是他現在一個卑賤內侍的身份要想和陰衛首領見麵還是一件極其有難度的事。

看來,他還需得細細謀劃一番才是……

***

這幾日宮中風平浪靜,雖然因為繆氏的大喪而上下忙碌,但也井井有條,並未起什麼風浪。

忙碌了一天之後,溫溪拖著滿身的疲憊回到了坤元宮。

待一回到自己的地盤,溫溪臉上戴了一天的麵具才得以卸下來,她在翠穀和芳苓的伺候下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當她喟歎著從浴房出來回到寢殿的時候發現殿中原本侍立著的一些宮人已經全部都被清了出去,殿裡異常的安靜,溫溪將疑惑地目光遞給剛才一直在殿裡的林秋娘。

林秋娘一臉鎮定地告訴她,秦大人來了,現在就在內殿裡等著太後,因為不便讓人瞧見,所以她才將殿裡伺候的人都清了出去。

溫溪一頓,快步繞進內殿,然後就看到了站在掛衣架前的男人,此刻這人正在認真投入地往衣架上一件件整齊有序地披掛她方才洗浴之前實現脫下來的那幾件衣裙,還順手幫她旁邊梳妝台上放得有些雜亂的胭脂水粉的瓶瓶罐罐都給擺了個整整齊齊。

溫溪:……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一聲,

“你怎麼這時候還跑過來,當心被人瞧見了。”

秦斂聽到聲音後轉回身來,在看到她麵容的一瞬間,眼中的光騰地就亮了起來。

秦斂快步走到溫溪跟前,先是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遍,然後盛開長臂一撈,便將溫溪撈進懷裡。

男人臂力驚人,竟是將她抱了起來,舉得她高過了他的頭頂。

溫溪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條,本能地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以此尋找平衡點,她微微低下頭,正好讓自己的額頭和秦斂的額頭相貼。

男人聲音低低沉沉,充滿了磁性誘惑,“有沒有想我?”

從在陽山行宮收到趙宸的信之後,溫溪便立刻動身回了京城,回宮之後她便立馬忙於主持喪事,這中間雖然有給秦斂寫信告知,但兩人至少也有半月有餘的時間未曾見麵了。

這是從他們確定關係以後,第一次最長時日的分隔,溫溪想著,有時候想起來,卻是也挺想這個哪能的,她想畢竟是在熱戀期嘛!

於是溫溪大方承認,點點頭,用自己秀氣的鼻子去蹭男人俊挺的鼻梁。

秦斂被蹭地嘴角彎起,低低的笑意自這彎起的弧度間溢出,他情難自禁地去尋女人柔軟馨香的唇瓣。

溫溪也不羞澀,被男人抱著,低下了頭熱情地予以回應。

一時間,兩人都慢慢地陷入了旖旎纏/綿的情絲之中,不大的內配殿之中暖春之意一點點昂然而生。

越是深入輾轉,秦斂就越覺得體內有什麼凶獸像是要嘶吼著破籠而出,他不再僅僅滿足與唇瓣上的親密,他想要更多,這是這些時日以來他們不曾走到的最後一步……

秦斂眼神有些赤紅,顯然已經為那熬人的情絲所主宰了理智,他抱著女人,快速朝床榻放下走去,一邊熱吻一邊將溫溪慢慢地放到床榻上。

他覆身而上,一點點往下,慢慢地便挑開了溫溪原就有些鬆散的褻衣結扣。

溫溪彌漫著水氣的雙眼早已迷離,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圈著男人的脖頸任他為所欲為……

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內殿那該死的門人被輕微卻急促地拍響了,門後傳來林秋娘壓低了聲線的急切聲音,“娘娘……陛下來了!”

這一句話,溫溪渾身一震,但尚且未完全回神。

而就在這時,外電隱隱傳來介於少年和男童之間的粗噶嗓音,“媽,朕來吃飯,你人呢?”

房裡難舍難分的兩人同時狠狠一顫,就像有一道驚天巨雷直直地劈中了兩人,兩人像觸電一般蹭地坐起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在此做法,麻煩審核看看,沒寫啥東西的,彆鎖彆鎖彆鎖彆鎖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