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霸總他開始裝逼了(2 / 2)

尋覓捏緊了衣角,看了一眼經紀人,最後一咬牙,拿起了合同自己走進了彆墅裡。

彆墅裡燈火輝煌,頭頂的水晶燈折射著璀璨的光澤,客廳裡的長桌上擺著燭光晚餐,唯獨看不見那個人。

尋覓的唇抿的緊緊地,下意識地在四周掃視,突然間聽見“嘎吱”一聲響,尋覓一回頭,就看見盥洗室裡

走出來個人。

對方剛洗完澡,赤著上半身、裹著浴袍出來,原本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不見了,露出了鋒銳的眉眼,他身上還裹挾著氤氳的水汽,滴著水的發絲垂到眉眼處,察覺到有人,那雙丹鳳眼往尋覓的身上一掃,瞬間就讓尋覓僵直在原處。

是嶽淵渟。

每一個出現在嶽淵渟麵前的人,都沒辦法忽視嶽淵渟的臉,他就像是一個天生的人群焦點,渾身自帶一股氣壓,隻要往哪裡一站,就足夠吸人眼球,特彆是那雙丹鳳眼,眉尖一挑,看的尋覓都喘不過氣來。

尋覓怕嶽淵渟,外人隻知道嶽淵渟溫和有禮,斯文儒雅,但是尋覓知道,嶽淵渟那張人皮下麵藏著的是一隻毒蛇,得罪他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嶽先生——”

“過來。”

略微沙啞的男低音打斷了尋覓的話,尋覓微微抬頭,發現嶽淵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沙發上了,正拍著自己的腿讓尋覓過去。

尋覓咬著牙,緩緩地挪過去,挪到了嶽淵渟跟前,卻不肯順從嶽淵渟的話而坐下去,而是站在嶽淵渟的麵前,把手裡的文件遞過去:“我帶文件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嶽淵渟並不接文件,而是抬眸看了尋覓一眼。

不管什麼時候,嶽淵渟臉上都帶著兩分笑,隻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就像是現在,他靠在沙發裡,薄唇一抿,似笑非笑的看著尋覓:“是我對你不好嗎?”

尋覓渾身一僵,腦袋垂的更低了,端著文件的手都有些發抖:“不是,你,嶽先生對我很好,是我自己,我——啊!”

一句話沒說完,尋覓手腕一緊,刹那間天旋地轉,他被嶽淵渟扯著摁在了沙發上!

近在咫尺的水汽混著男人身上特有的荷爾蒙的氣息,直直的逼到尋覓的臉上來,尋覓臉上一熱,才發現嶽淵渟已經掐住了他的大半張臉,逼著他抬頭。

“你跟了我一年。”懸在尋覓上方的那張臉不笑了,如果尋覓仔細看,還能從他的眼底裡看到些許噴湧的薄怒:“你要資源,我給你,想唱歌,我捧你,結果才捧火你,你扭頭就要走,尋覓,你當我是泥人捏的?眾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敢回頭咬我!”

尋覓被嚇得眼淚

都快飆出來了,他一隻手緊緊地抓著沙發,另一隻手抓著文件,半響才從喉嚨裡擠出來一句:“眾、眾星沒有給我好處,是我去找眾星的,我不想再跟你了,你在我身上話的資源和錢,我都還給你——啊!”

胸口一涼,尋覓的小西裝被嶽淵渟狠狠地撕開,嶽淵渟火熱的手順著他清瘦的腰往裡探,死死的掐著他的腰,尋覓尖叫著踢了兩下,就聽見嶽淵渟埋在他脖頸遍沙啞的聲音:“收回這份合同,我當你什麼都沒說過,否則,彆怪我——”

尋覓疼的渾身都在打顫,他的手捏著合同,眼睫毛顫啊顫,半響,他狠狠地閉上了眼,攤開了身體:“嶽總想,就來吧,反正我跟了您一年,本來就該乾這種事兒的,隻要、事後您簽合同放我走就行。”

這一年裡,尋覓明麵上順從,但是一到了床上卻一直在抗爭嶽淵渟,嶽淵渟一直沒碰到過他。

嶽淵渟的臉色瞬間鐵青,他掐著尋覓的下巴把尋覓整個人扯起來,在尋覓的耳旁低吼:“為了離開我,你倒是很願意下血本!你以為我不敢?尋覓!”

吼聲就回蕩在耳旁,尋覓毫不懷疑下一秒嶽淵渟就會把他撕了貫穿,但尋覓咬著牙,硬是沒有求饒。

手掌裡捏著的巴掌大的小臉上淚水連連,整個人抖得像是篩子一樣,卻還是不肯看他一眼,不肯和他求饒,嶽淵渟的情緒瞬間爆發,他重重的甩開尋覓,在尋覓的驚呼聲中,簽了那份合同,然後將合同甩到尋覓的臉上:“滾!”

白色的紙張飛揚到半空中,尋覓跌坐在地上,手指發顫的撿起來那些紙,頭都不敢回的跑掉了。

尋覓一路跑得飛快,小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清脆聲音,嶽淵渟站在客廳裡,直到聽不見尋覓的腳步聲後,才冷笑著走向更衣間,準備去換身衣服,親自找眾星的老板談一談。

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藝人,靠著一個網劇小火了一波,就敢竄到他麵前來跳腳,他今天就要教教尋覓,什麼才叫真正的勢大壓人。

他要整個內地,沒有人敢要尋覓這個藝人。

尋覓今天怎麼跑出去,明天就要怎麼跑回來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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