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霸總他被揭老底(2 / 2)

按照嶽峙言的辦事手段,譚任一丁點證據都不會有,他什麼都沒辦法從嶽峙言那裡得到,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折騰成了眼下這個樣子。

簡直可以用一句經典老話來形容: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一下還砸的有點狠,血肉模糊,往後一輩子恐怕都起不來了。

譚任是被逼急了,走投無路了,才想要過來找尋覓的,至於譚任嘴裡麵說的那些什麼秘密...

“他能知道什麼秘密?”嶽淵渟冷笑一聲,扒蝦的力道都重了些:“他那個腦子能知道的“秘密”,一定是彆人想讓他知道的秘密,他以為自己知道的是“絕密”,能拿出來做交易,實際上是彆人給他的另一個圈套,他要是真說出來,恐怕就不止是現在這個下場了。”

嶽峙言就是這麼個人,要把人從頭到腳都算計進去,還要人家給他數錢,連一點小渣渣都不放過,蚊子大點的肉他都要啃,不把人骨髓吸出來他都不會罷手。

想了想,嶽淵渟又說:“你不讓他進來是對的,他說不出什麼真正有用的消息,譚任要是像你一樣,也不至於落得這麼個下場。”

尋覓吃蝦的動作一頓。

“我突然想起來。”尋覓三兩口嚼了蝦,吞下去,撩起眼皮來自下而上的打量了一圈嶽淵渟

,然後問:“譚任被關在你彆墅裡,你們做什麼了?”

嶽淵渟剝下的手指頭慢了兩秒,繼而又快起來,十分愉悅的接受了尋覓這一波“吃醋”,並且表示他完全不知情:“我當時傻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嶽淵渟還特意用手指頭在耳朵邊上繞了一圈,一臉真誠的說道:“那時候腦袋有問題,什麼都記不清了,都是老管家安排的,明天我問問他為什麼叫譚任過來。”

尋覓揚眉,鄙夷的瞥了一眼嶽淵渟,咬著嘴裡麵的紅燒肉,砸吧著嘴說:“是,你都傻了,什麼都記不清了,但傻子還會出去參加晚宴呢,還能和彆人喝酒聊天,挺神奇的,回了家還能喝的下藥,那麼苦的藥都喝進去了,傻子也不容易啊。”

嶽淵渟扒蝦的手指頭僵住了。

他的腦袋微微垂著,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眼前木碗裡的蝦,他的智障似乎從腦子轉移到了耳朵上,使他從一個傻子變成了一個聾子,飛快扒完最後兩隻蝦後,摘掉了手套,拿起了旁邊的西裝外套,起身,一副“我很忙我要賺錢我現在十萬火急”的樣子往外走,走了兩步,回頭剛想說什麼,就見尋覓小臉兒一仰,衝他微微一笑,粉唇一抿,一臉笑盈盈的說:“阿巴阿巴?”

嶽淵渟扭頭就走。

他從病房的門出去的時候走的很快,毫不拖泥帶水的,那袖子一甩仿佛要趕緊瞬移出十米遠去,但是出了這扇門他又不舍得走了,站在病房外麵站著看看尋覓,又不想讓尋覓看見他,覺得被尋覓知道了以前的事兒丟臉,就挪了半米的位置,在門外麵站著。

尋覓等嶽淵渟走了之後一口氣直接噴出來了,自己在病房裡“咯咯”笑個不停,飯也不吃了,他都笑飽了,一邊掛了電話,一邊自己倒在床上揉肚子。

他都笑岔氣兒了,剛才該找手機把嶽淵渟的表情錄下來的,以後他能拿著手機欣賞好多年。

恰在此時,尋覓枕頭下麵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尋覓拿起來接通,發現還是上次那個醫生的事情。

“白先生,再這麼晚打擾您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們這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真的快撐不住了!那小姑娘才十幾歲,好歹是一條人命,行不行的,

您過來看一眼行嗎?”

尋覓有點不知道怎麼拒絕。

他知道之前嶽淵渟替他拒絕過一次了,如果那些人不來說,他也就不提了,但是現在人家又打過來了。

他這人心太軟了,碰見可憐人總想著拉一把,更何況聽人家說那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尋覓心裡頭就像是被貓抓一樣,他善心作祟,一鬆口,答應人家明天過去看看。

反正他被硫酸潑過的地方也不算嚴重,慢慢的自己就好了,也不耽誤他過去配個型,他想了想,就答應人家過去了。

對方連忙感激的道謝,尋覓掛了電話,琢磨了一下,覺得應該跟嶽淵渟說一聲。

就嶽淵渟那個小氣勁兒,他出一次醫院,嶽淵渟都得連著問十幾遍。

想著,尋覓下了床,準備先去一趟洗手間,明天去跟眾星簽約的時候再告訴嶽淵渟,但是當他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卻看見嶽淵渟在門口打電話。

他悄悄把門縫拉開,想去嶽淵渟背後學一句“阿巴阿巴”,讓嶽淵渟見識一下傻子的獨特語言藝術,但他才把門拉開一條縫,就聽見嶽淵渟在外麵說:“查到送硫酸的人了?帶過來,先彆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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