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妃身份敗露,這時也無需再隱瞞,因此一笑道:“不錯,那柳側妃練的瑜珈其實是我想方設法地透露給她的。”
柳側妃一直因產後身材鬆弛而懊惱,所以得了這個法子想也不想就用上了,而她又因動作不雅且不想被其他人知道的瑜伽之事,就避開人練習,結果正中五皇子妃下懷,被她陷害成功。
聽到柳側妃是被陷害的,不等俞西西開口,五皇子就上前一步,道:“那麼,柳側妃的絕筆信是怎麼回事?”
五皇子妃掠了掠散落的鬢發,平靜道:“自然是我早預備下的,為了取信於人,我還特意多備了幾份同樣的筆跡,放在柳側妃的房裡。”
五皇子腦中閃過那名主動跳出來的丫頭:“這麼說來,那個丫頭也是你的人?”
五皇子妃道:“自然如此。”
雖然明知眼前之人是妖怪,但五皇子憤怒於柳側妃之死,這時也顧不得害怕,一腳踢向五皇子妃。
“毒婦,原來柳側妃不是自儘,而是被你害死的!”
五皇子妃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腳,就冷笑道:“殿下這可是冤枉妾身了,柳側妃的確是自儘沒有錯!”
“胡言亂語,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五皇子怒道。
五皇子妃抬起頭,眉毛一挑,慢條斯理道:
“殿下細想一想,當時看守柳側妃的有那許多侍衛丫頭,嚴防死守之下,妾身就算收買了一個小丫頭也絕對無法瞞過其他人的眼睛殺死柳側妃,所以柳側妃的的確確是自儘的。”
說到這裡五皇子妃一笑,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盯著五皇子道:“不過殿下若真想追究責任,那就先檢討一下自己吧!”
“若不是因為殿下,柳側妃也不可能會自儘!”
“什麼?”五皇子聽五皇子妃這樣說,更是氣得雙手發顫。
五皇子妃卻豁出去了,看五皇子這樣,更是嘲笑道:“怎麼?殿下以為我是胡說八道?”
“我說得可是實話,殿下你就是一個假正經,心裡明明喜愛柳側妃,麵上卻總擺出嫡庶有彆的樣子,仿佛有多看重我這個正室似的,弄得柳側妃以為你根本不喜歡她,所以不但去練瑜伽,還在聽了我給她傳的話後,以為殿下不但已經認定她是‘妖怪’,還打算將她的兒子一起處置了!”
“所以柳側妃才會自儘!她想要以此求得你心軟,莫要牽連她的兒子!”
“而我,唯一做的就隻是將柳側妃的絕筆信換了,敲定了她‘妖怪’的身份!”
沒想到,柳側妃竟是因此自儘,五皇子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好半晌才道:“尊卑上下本是禮法所在,我本以為如此才能令府中妻妾各安其分,不想竟被你這毒婦利用!”
五皇子妃還想說什麼,就聽弘武帝不耐煩道:“好了!既然已經弄清楚了,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說著對俞西西道:
“還請仙長處置了這妖怪罷!”
俞西西頷首道:“此妖盤踞京城多時,吾需一靜室,好不受乾擾地做法,收了此妖。”
其實是她還有些不能當著弘武帝等人的麵說的話要問五皇子妃才提出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