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被引起了興趣的唐糖,連忙追問。
事實上,因為李文強一直在部隊,兩人相處時間太少,隻能靠寫信的緣故,唐糖真的特彆好奇,他平時在部隊裡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以及他戰友眼中的他,又是什麼樣的。
見唐糖追問起來,魏誌遠便也不再賣關子,繼續道:“以前是就知道訓練,現在是沒事就會找個角落發呆,還時不時的就偷笑出聲!那模樣,看得我們牙酸,簡直肉麻得要命!平時除了給你寫信,還極度愛收集郵票。沒事就抓著人問有沒有郵票,特彆煩人!”
說到最後,魏營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的:“一天能問好幾回,能把所有人都問遍!”
聽到這的唐糖,卻是愣了一下,想到李文強那樣性格的人,卻為了替自己搜集郵票,把彆人問到煩的地步,心中感覺又是好笑,又是甜蜜。
“後來有人受不了了,就和他提意見,然後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什麼?”
“他提出和人家打一場!贏了,他以後不再煩人家,輸了,他繼續問。”
“那結果呢?”
想起那個不自量力,抱著僥幸心理,答應和李文強打一場,最後卻被暴打的副連長,魏誌遠忍俊不禁:“結果當然是他贏了。不過,這兩人每天關於郵票的對話,就從他每天去追問人家三遍的‘你那有郵票嗎’變成了,人家在他之前,主動找到他說‘李連長,我沒有郵票,你不要問了’,而且還是一天說三遍,雷打不動,其他時間直接繞著他走!”
這個結果,唐糖還真是始料不及,心中卻又覺得暖暖的。
後麵,魏誌遠還說了不少關於李文強的事情,使得唐糖對他感激不已,好感度也跟著不斷增長:“謝謝您啊魏營長,告訴我這麼他的事情。”
和他聊了這麼久,唐糖其實也對魏營長這個人有所了解了——典型的老好人。
聽他都說了這麼多了,再加上他有意無意的說的一些關於李文強的事情,唐糖再遲鈍,也差不多知道他的意思了。
哪怕他其實表達得不是特彆明顯,不過,隻要細細的回想下他說的這些事情裡麵的細節方麵,便可以發現他的良苦用心了。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無疑是擔心她因為太久不曾和李文強見麵,所以感情淡了,變得陌生起來,所以才不斷的和她強調,李文強因為她的改變而有多大,有多喜歡她。
顯然是出自內心的,希望她和李文強兩人好好的。
所以,唐糖心中確實對他是十分感激的。
而魏誌遠,在和她的聊天中,也已經看出來了,她是個聰明人。
以至於現在一聽她道謝,心中便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沒有再故意說起李文強的事情,而是回頭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然後感歎道:“說實話呀唐糖,其實我個人對你,也是很佩服的!”
聞言,唐糖一愣,問道:“為什麼呢?”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見魏誌遠,之前兩人沒有打過任何交道,而魏誌遠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唐糖不可謂是不好奇驚訝的。
魏誌遠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話題一轉,反問道:“這次李連長受傷的原因,你多多少少,應該也知道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