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爭吵不休,能否順利接起綁匪的電話是未知數。
一旦不接綁匪的電話,窮凶極惡的綁匪做出撕票這類慘烈的事情都說不準。
所以六個人靠在牆外,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直接拆了天線,外接了一跟電話線,接到了目暮警官的手機上。
電話能接通了,但是由誰來接,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鬆田陣平把手機遞到野澤鶴麵前:“野澤你來接吧!用麻生夫人的聲音。我相信你能辦到。”
降穀零叮囑:“不要透露我們的身份。”
野澤鶴比了個OK的手勢,在眾人的注視下,越過幾個人,用麻生夫人的聲音接起了電話:“hi,這位綁匪先生。你綁架的人不是...額...我的女兒,而是一個無辜沒錢者的無辜女兒。”
“所以,你能放過那個女孩嗎?我把女兒給你們送過去。”
這段話,聽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綁匪那邊寂靜了幾秒鐘,要掛掉電話了。
“他怎麼掛了,我沒有透露我們警察的身份。”
在場的所有人都無言以對。
係統都無語住了:【額...聽你老師的,回去好好補一補專業課程。】
六個成年的小夥子偷偷摸摸聚在一起分外顯眼,麻生家的管家發現了他們,並把見到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麻生夫婦。
野澤鶴的行為令麻生夫妻異常憤怒:“你敢傷害我的女兒,我要你家破人亡。”在警察麵前威脅警察。
麻生一家有這樣的底氣。
可野澤鶴這輩子都沒聽到過如此好笑的笑話,野澤鶴是人魚,讓野澤鶴家破人亡,相當於令大海消失,野澤鶴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目暮警官臉色都變了。
麻生一家在政界頗有勢力,解決野澤鶴這樣一個警察學員輕而易舉。
“對不起,麻生先生,小孩子年輕不懂事的,您不要跟他們計較。”
野澤鶴火上澆油:“你可沒有這個本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目暮警官剛才的話無異於打了水漂。
野澤鶴的表情比麻生夫婦還要囂張:“你們可以試試,看看誰先死。”肯定是你們人類。
目暮警官給降穀零他們使了個眼色,降穀零他們見勢不妙,把野澤鶴拖出了麻生先生的彆墅。
野澤鶴在路上冒然開口:“鬆田。”
突然被野澤鶴搭話的鬆田陣平有點驚慌失措:“什麼?”
“你去打警視總監的時候叫上我。”
鬆田陣平進入警察學院的理由是要在畢業典禮上揍警視總監一頓。
聽著有點匪夷所思,但這確確實實是鬆田陣平進入警察學院的理由。
六個人坐回到車裡,伊達航神情嚴肅道:“目暮警官那邊會受到諸多限製,正是我們大顯身手的好機會。一定要把女孩救回來。”
“我們分工,我和鬆田在這裡監聽,hiro和班長跟著目暮警官方便知會第一手消息,萩原和野澤去找小女孩的父母通知他們。”
“班長,我有個問題。”野澤鶴乖寶寶舉手:“我和hagi怎麼過去?”
“鬼塚老師的馬自達,我們開過來了。”萩原研二晃了晃車鑰匙。
野澤鶴歡呼雀躍,能開汽車了誒:“好耶!”
萩原研二對於野澤鶴開車有很大部分的的心理陰影:“今天是我來開車,你坐到副駕駛上。”
喜悅的表情隱藏,遺憾的低頭:“哦!”
開車前往另一個女孩的家,萩原研二敲開門。
開門的是身著警察製服的男人。
小女孩的父母坐在沙發上,擔心的不行。
兩雙徹夜未眠的通紅眼睛注視著走進來的兩個人。
家裡有小女孩的父母和幾位年輕的警察在調查。
“hi,你好。”有人從後麵拍拍野澤鶴的肩膀。
野澤鶴麵無表情。
年輕的警員道:“我之前前往警察學院找你的警員,還記得我嗎?”
野澤鶴當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你啊!你好你好。”
萩原研二俯到野澤鶴耳邊:“你根本沒想起來吧!”
野澤鶴臉不紅心不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萩原研二向野澤鶴傳授知識:“你不應該有了然的表情,而是想起來的表情。”
“學到了,這裡的警察好年輕!”
“迫於壓力,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力都集中在麻生家,調不出多餘的人來,能來的都是年輕人。”萩原研二給野澤鶴合理的解釋。
下麵是告知小女孩父母實情,萩原研二采用了最溫和的方式向他們解釋:“你們的女兒被綁架了,之前是為了不聲張沒有聯係你們。你放心,我們肯定能救到你的女兒。”
這個理由屬實是有點避重就輕,警視廳也有他無奈的地方。
小女孩的父母信了,萩原研二的承諾是他們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稻草。
萩原研二檢查一遍小女孩的房間。
野澤鶴不知道為什麼要檢查小女孩的房間,但還是跟過去。懶洋洋的靠在門檻上,對裡麵的東西根本沒有興趣。
書桌上有一盒閃閃發亮的東西。
小小的圓溜溜的,不是珍珠的純色,裡麵有小葉子小花朵小星星形狀的裝飾,放在燈光下能夠變幻顏色。
野澤鶴第一眼就愛上了這盒彈珠。
小女孩的父母滿臉愁容,在苦苦哀求:“無論是什麼代價,隻要你能救出我們的女兒。”
萩原研二拒絕:“我是警察,救她是我的責任,不會索要報酬的。”
野澤鶴直接開口,指著一筐彈珠道:“這些都得是我的。”
“那是我女兒的玻璃彈珠,存折在這裡。”小女孩的父親遞給野澤鶴一張存折。
野澤鶴接過存折一看,裡麵是一串數字和各種百分號千分號,立刻扔了回去。
“我不要這種東西。”
“我要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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