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1 / 2)

他明明清楚的記得,第二個人來的時候,野澤鶴沒有把針頭紮到手背裡。

漫畫上,清清楚楚的畫著,針頭是紮在野澤鶴的手背上的。

野澤鶴指著這一頁的內容道:“係統,這是怎麼回事?”

係統輕描淡寫:【這個啊!漫畫會自動忽略與不影響劇情的小地方,並補齊。】

【你經曆的,和漫畫看到的略有出入。小事小事。】

窩在病房裡,見不到其他人,野澤鶴是有點寂寞的。

野澤鶴不是沒有想過翻牆離開,醫院的安保人員會真的拿著大叉子把意圖翻牆的野澤鶴叉在牆上。

警察學院就不會這麼做,警察學院的老師都是直接逮。

醫院裡不都是病人的嗎!怎麼可以用叉子把人叉住,還要用網兜把人兜住吊起來。

一點都不溫柔。

醫院好可怕!!

野澤鶴幼小的心靈遭受了極大的傷害。

出院的那一天,野澤鶴歡欣雀躍,發誓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

五人組開著鬼塚教官的馬自達來接野澤鶴。

想起野澤鶴中彈的那一天,是每個人都要心悸的程度。

“你當時可真是嚇死我了,托你的福,小女孩安然無恙,她的父母十分感激你。”

野澤鶴有氣無力:“唧~”

見野澤鶴無精打采,萩原研二講了個笑話:“我跟護士小姐姐們閒聊時,聽說醫院有一位病患特彆鬨騰,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密謀逃跑。醫院特彆從精神病院借來漁網叉子等各類道具把人抓住,再次關進病房。”

鬆田陣平大笑:“不會吧!這也太離譜。野澤,你住院的時候知道這個人嗎?”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聽到這件事,嘴角向上勾了勾,但是馬上壓了下來。

他們身邊,就坐著有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此類事跡,發生在野澤鶴身上毫不突兀。

野澤鶴想了想:“知道,我想我就是那個人。”

鬆田陣平一秒改口:“想離開醫院很正常的。醫院那麼悶,總有人會忍受不了的。”

萩原研二抿了抿嘴:“這個笑話不是很好笑。”

回到學院,多日不見的鬼塚教官依舊是中氣十足。

狠狠的訓斥了野澤鶴一番。

鬼塚的聲音能那麼大,吼到野澤鶴耳朵都要震碎了。

從野澤鶴和諸伏景光一起逃學開始,到救下被綁架的小女孩。

鬼塚從裡麵找到了野澤鶴的不下一百個失誤。

比如和綁匪通話的時候要降低綁匪的警惕性,而不是直接戳破綁匪綁架了人,比如野澤鶴一開始就不應該和諸伏景光外出逃學。

出來的時候都需要有人攙扶著他。

野澤鶴本身耽誤了近一個月的課程,野澤鶴本來是準備不補課的。

目暮警官多次說過,要野澤鶴補理論課提上了日程。

不僅要補一個月的課,還要學習入校以來所有的理論課程。

鬼塚和目暮兩個人絕對互相說野澤鶴的壞話了。

野澤鶴出院的興奮歡喜一掃而空,懨懨的低垂著頭。

有略微的想念在醫院孤身一人,不用學習補課的日子。

野澤鶴晃晃腦袋,把鬼塚的聲音從腦海中驅除出去。

一部分的內容從腦子裡離開,就要相應的填充而來。

“我的彈珠呢?我的發光手表呢??”

諸伏景光:“我幫你收好,放到你的宿舍裡麵了。”

野澤鶴比心:“謝謝。”

回到房間的野澤鶴把手表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有劃痕,完美無缺。

野澤鶴如獲珍寶,認真的數彈珠,把彈珠按照顏色形狀排排順序,起名。

這個裡麵是葉子的彈珠叫骨頭,裡麵是雪花的彈珠叫沙發。

起名機製十分奇奇怪怪。

“我的主線任務已經完成,我要是想要繼續觸發主線任務,就需要和琴酒他們接觸。”

“如果沒有猜測的話,漫畫的主線是紅黑兩方的對峙。所以能激發他們矛盾點的劇情,會被歸為主線劇情。”

【額...】係統都沉默了:【怎麼會有人邊做如此幼稚的事情還能說出如此深刻的想法。】

【你是不是有兩個腦子?】

“你怎麼知道?”

係統大為震驚:【真的嗎?】

野澤鶴調皮的咧嘴:“肯定是假的,這話你也相信。高智慧的種族都隻會有一個腦子。”

吃飯時,野澤鶴把盤子裡的豌豆挑到彆人的碗裡。還會說話分散他人的注意力。

“我想要看醫院的監控。”

降穀零強行製止野澤鶴挑食的筷子:“你想要醫院的監控?多長時間的?醫院的監控是最新的。自動記錄下七天的內容,之前的記錄下來的畫麵會覆蓋過去。”

野澤鶴收回筷子:“哦!那沒用了,肯定找不到了。”

鬆田陣平問道:“怎麼了?你不是不喜歡醫院的嗎?”

野澤鶴深吸一口氣:“有人在醫院,想要殺我來著。”

五人震驚臉:“什麼?”

聲音過大,引得食堂裡的人頻頻側目。

伊達航神情嚴肅:“你怎麼知道的?”

五個人的第一反應不是質疑野澤鶴的話,而是選擇了相信,順著話往下說。

“我看...感覺到的,我是感覺到的。”野澤鶴差點說漏嘴。

“我當時隱隱約約有點意識,有人想要往我的胳膊裡注射什麼東西。”

“不過他沒有得逞,有其他人救了我,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野澤鶴的話五分真五分假。

彈幕有猜測是野澤鶴的家人派來保護他的。

這個理由一聽就不是很靠譜,因為野澤鶴的家人在大西洋下三萬米左右的地點。

不是所有的人魚都喜歡上岸收集人類的物品的。

人類世界,唯有野澤鶴這一條另類的小人魚喜歡。

漫畫沒有畫野澤鶴的身世,彈幕不知道,他們的看法有誤導性。

正確找到算是救命恩人的人,野澤鶴隻能靠知道‘野澤鶴’這個名字是孤兒的人來尋找。

並且還要有足夠強大的推理能力。

五人組有這樣的推理水平。

“你們能幫我找到那個人嗎?我對他的身份很好奇。”

“不對,不是好奇,是我要送他進監獄。”

被惡補專業理論知識的野澤鶴糾正自己的上一句話。

“他的手背上有條疤痕,我隻記得這一些了。”

其餘無人陷入沉思:“這件事可是麻煩了。”

“我們現在是學生,要搜索有特定目標的人相當於大海撈針,不方便。等我們進入警視廳,借助消息網,興許能查到。”

“警察學院的網站隻能查到有記錄的人。放心,我進入警視廳後進入內網給你看看。”

“什麼東西?”

野澤鶴聽到奇怪的描述,仰著頭疑惑。

“我們在警察學院已經學習了三四個月。還有一兩個月,我們就要畢業了。相關部門已經來撈人了。”

野澤鶴放下筷子:“不知道呢!”

五人組的成績優異。早早就有各個部門向他們拋出橄欖枝了。

就看他們如何選擇了。

野澤鶴對此一無所知。

沒有人來找他,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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