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 / 2)

野澤鶴第三次冒出頭:“喝完的酒。瓶子不要扔,留給我。”

“我用來放彈珠。製作的小盒子根本不能放太多的彈珠,紙盒子承受不住重量,他漏了。”

諸伏景光雖然醉了,但是沒有完全醉:“好的。”

野澤鶴揮手:“拜拜嘍!”

諸伏景光沒有回應,好半天才呼喚離去的野澤鶴:“等等,野澤鶴。”

野澤鶴爬到三樓了,聽到諸伏景光的聲音,爬了回去:“hiro!你在難過嗎?”

諸伏景光扶額:“被你看出來了嗎!”

“我聽到了,你的生命在哭泣。”野澤鶴:“不僅僅是嘴巴說出來的聲音才叫做語言。”

野澤鶴翻身上樓,從諸伏景光手中把酒瓶子抽過來,對著猛灌了一大口,臉上露出奇異的表情:“這種東西的存在簡直是在浪費水資源,苦死了。”

“下次喝喝夏布利,琴酒,或者苦艾酒試試。想嘗嘗他們的味道。”

“我的父母在我小學的時候被人殺死了。”諸伏景光突然用一種極其悲傷的聲音說,說話不含含糊糊的了,條理短暫的清晰了一下:

“我沒有看到他的樣子隻記得他的肩膀上有一個杯子紋身。”

“我從未把這件事告訴過其他人。”

諸伏景光喝的多了,情緒攛掇著他對著野澤鶴說出自己掩埋在內心深處的言語:“想不通我為何會給你說這些,明明zero都沒說過這些的。”

“既然你告訴了你的秘密,作為交換!”野澤鶴蹲在諸伏景光麵前,釋放善意的音波頻率,安撫諸伏景光。這是人魚媽媽安撫哭泣的人魚寶寶時會用到的頻率:“那我也告訴你你一個秘密。”

“我,很後悔,我目睹一個小孩掉進了河裡,等我帶著人趕回去的時候,人已經被衝走了。她呼救的聲音我現在都記得,為什麼當時沒有去救他呢。”

【摸摸你。】

“彆摸了,這是我編的。這話你都信?”

相信了的不止係統,還有諸伏景光。

在野澤鶴安撫性的音波下,諸伏景光從悲痛的記憶中抽身,並且在酒力的雙重作用下陷入了沉睡。

“睡著這裡可不行,叫人把hiro抬回宿舍。”

野澤鶴餘光瞥見地上剩餘的啤酒,躍躍欲試。

最後還是沒有控製住,撿起來喝了一口。

【你不是說啤酒難喝?】

“第一口難喝,回味的時候感覺味道還不錯,再喝幾口。”

諸伏景光帶上來的一提啤酒一共有九瓶,現在還剩下四罐。

野澤鶴喝上癮了。

噸噸噸接連灌下去四罐。

“啊!味道越喝越美味呢!我還想再來....一....罐....”接著直接昏迷了過去。

也喝醉了。

人魚血液循環的快,醉的也快。

【喂喂喂?】

【喂喂喂!】

係統呼喚無果,野澤鶴醉暈了。

新裝的燈泡真的是太耀眼了,跟太陽一樣。

“太陽??”

宿醉的諸伏景光在天台被太陽照醒,宿醉的症狀會令他頭疼欲裂,而且他的肚子特彆酸麻。

一顆沉甸甸的腦袋躺在他的肚子上。

野澤鶴可不傻,就算醉了酒,也會找軟軟的地方當枕頭。

野澤鶴的頭邦邦硬,邦邦沉,醒來的諸伏景光完全被膈著,腹部不舒服。

“我的天,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諸伏景光撓撓頭,完全記不起來。隻記得昨天是父母的忌日,和哥哥通過一則電話。

自己的心情不好,提了一聽啤酒跑到天台上麵,之後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更不記得,野澤鶴是怎麼過來的。

諸伏景光一動,野澤鶴就醒來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揉揉眼睛:“早上好。”

“早上好,野澤,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野澤鶴麵不改色心不跳,表情十分坦然:“你請我喝酒,還承諾給我買一千顆彩色彈珠和一千個熒光手表,要不同熒光色的手表。”

“真的嗎?”諸伏景光不太相信,一千顆彈珠還正常,是他會許諾的諾言。但一千個熒光手表就有點多了,買來也用不上。

野澤鶴對著諸伏景光哈氣:“hiro,我的身上有酒味嗎?我隻喝了一口,應該不會有酒的味道。”

頭疼欲裂的諸伏景光聞了聞,老老實實到:“沒有。”

“那我的身上有酒味嗎?”

野澤鶴沒有聞到酒的味道:“沒有沒有!在陽台上,風吹散了吧!”

兩個人都身上發著強烈的酒的味道,並且互相聞不到,在彼此確定聞不到酒味後,大搖大擺的走出教學樓。

酒味熏得路人直直皺鼻。

愁人!明明天資聰慧,超過大多數人,是頂尖的1%天才,偏偏不好好的使用呢!一旦好好利用,肯定會在警視廳或者公安大放異彩的。

鬼塚愁眉苦臉,馬上畢業的學員裡,唯有這個令他頭疼不已,點了點野澤鶴的學生檔案。

頭疼的對象散發著強烈的酒味,在鬼塚的眼前晃悠。

遠遠的就聞到了。

鬼塚額頭浮現憤怒的井字符號:“整天吊兒郎當的,到時候畢業的時候,可沒有部門要你。”

野澤鶴:“我會去□□處理班。”

鬼塚十分想敲敲野澤鶴的頭,看看小腦袋瓜裡藏著什麼離奇的想法:“搞清楚你自己的處境,你現在的水平,畢業可是進不去任何優秀的部門了。”

“可是,所有的部門我更喜歡□□處理班。”

“爆炸處理班可都是處理炸彈之類的危險品的,不是誰喜歡誰就能進入的,你毛毛躁躁的能夠勝任嗎?”

野澤鶴頂著毛毛躁躁的頭發,信誓旦旦:“肯定的呀!”

他敢說,鬼塚可不敢相信。

鬼塚揮揮手:“你要是能獨立拆掉世界上掌握所有的炸彈,我就幫你向□□處理班的熟人介紹一句。”

野澤鶴瞪著懵懂的大眼睛:“你這不是給我走後門嗎?”

鬼塚噎了一下,野澤鶴不等鬼塚解釋,自問自答:

“OK,既然是走後門,那我一定會努力的。不辜負您的後門!”

開心的跳走了。

鬼塚後知後覺:“你小子喝酒了!!!”

野澤鶴需要找人教他如何係統的拆彈,自然找上了最會拆彈的人:“鬆田,我要去□□處理班,你教教我拆彈”

野澤鶴見過鬆田陣平教降穀零諸伏景光他們拆彈,很有水平很有經驗。

鬆田陣平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哈?為什麼?□□處理班可是危險係數最高的哦!你不會是喝酒喝暈了吧!滿身的酒氣。”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有主線的任務。野澤鶴停頓半拍:“那裡還有我所喜愛的...”炸彈。

聽到野澤鶴說出後一句話,鬆田陣平臉色漲紅,甚至隱隱約約頭頂漏出白氣,蒸汽機般。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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