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並不能對此多言。
不聊這個話題,野澤鶴有新的主題:“請你們吃東西。”野澤鶴現在膨脹了,有錢了,出手闊綽了:“去最貴的店,點最貴的菜。”
野澤鶴叉腰驕傲:“我有錢!”
降穀零疑惑:“什麼錢?”
諸伏景光想到了和野澤鶴的相遇,理智的拒絕:“不要!你的錢不知道來源,不要亂花。”
萩原研二轉頭對野澤鶴說道:“野澤,你的鰻魚飯好像被門口的貓貓叼走了。”
“啊!我的鰻魚飯。”
“你想問我什麼問題?還要特地把野澤支開。”
避開野澤鶴,萩原研二有問題要詢問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降穀零發現了他們的小心思。
“話說,hiro,野澤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
“野澤鶴的父母?”諸伏景光壓低聲音:“他是孤兒來著。我問過他在東京大學的同學,說他是孤兒。”
“而且,野澤是在海難中存活下來的幸運兒,之前的記憶,野澤本人並不知情。”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他的賬戶裡有他不知情的錢,本人對此沒有印象。”
鬆田陣平接話:“他被電信詐騙了,才發現自己的賬戶裡有1.6億元。”
降穀零咋舌:“1....1.6億?”
萩原研二想了想:“有六百萬之前野澤跳人魚舞蹈得來的報酬,加上工資和原本的錢,一共加起來是1.6億。”
降穀零疑惑:“可能是彆的渠道的。比如彩票中獎之類的。也是有這樣的可能。”
“我們是考試前一段時間遇到野澤鶴的,說起來,隻比你們早認識一個月左右。”
鬆田陣平有點驚訝:“你們一入學就那麼熟悉的樣子,還以為你們個都是青梅竹馬的。”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搖搖頭:“不是。”
諸伏景光狀似不經意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重點:“野澤鶴發的短信,老公是怎麼回事?”
失望過的鬆田陣平臉都不抬一下:“他發錯消息了。”野澤鶴確保自己的鰻魚飯一塊都沒有少過,放心的出來。
外麵四人的話題已經聊到了房子。
“你們什麼時候出去住?總是住在宿舍以後也不太方便吧。”
“附近的房子沒有滿意的,要不太貴要不太遠,住在宿舍方便點。下個月我們就要搬到新的公寓裡了。”
急促的鈴聲中斷他們的閒聊。
幾乎是同一時間,除了野澤鶴之外,所有人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野澤鶴:“?做咩啊?”
諸伏景光有意識的壓低聲音,湊到野澤鶴的耳邊:“是指村子百二十人全員失蹤的事件。”在場的人,隻有野澤鶴不知道這個事件。
“好吧。”野澤鶴並不關心,隻要關鍵人物沒事就好。
降穀零:“為了不引起恐慌,暫且將消息壓了下去。”
萩原研二:“畢竟全村人都失蹤了,出乎意料的好隱瞞。”
“但是又有新的村子遭受了襲擊。”鬆田陣平:“現場慘烈,有血跡,有房屋撞毀。緊急集合。”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給野澤鶴講明白了。
“我們非去不可的。”
野澤鶴好奇心爆棚:“什麼事件?能用得上□□處理班?”他們隻是拆彈的。
鬆田陣平捋捋發型:“不知道!”
野澤鶴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聽到了炸彈二字,渾身像打了雞血一般。
“我也要去,我看著炸彈們,不會讓他們爆炸的。”
諸伏景光難得對野澤鶴嚴肅道:“沒有聽到有你的人員調動,不能去。”
野澤鶴表麵上是乖乖的同意了:“行吧!”才怪。
出動的車輛超出他們的想象,不光是警視廳,連帶著公安和各地屬警察部門都派了人來。
越野車一波一波的上山,連帶著負責爆破組都配備了防護服和□□。
野澤鶴不是跟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進山的,他是跟著後勤過來的,躲在放菜的後備箱裡,意圖竄過去保護炸彈。
一進入相關的範圍。
野澤鶴明顯的感覺到一股視線,怨毒的視線,盤旋在他的身周,連帶著打量著他身邊的人。
黑洞洞的山,沒有燈亮著,看不到山裡的情況。
野澤鶴的視力的可涉及範圍極廣,那股視線的主人藏在高大的的樹木之下,看不到偷窺野澤鶴的人是誰?
“是誰在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