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澤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嗯?”
他剛剛在說啥??不是,我是讓他去找找彆人,不要找我。
“他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他?”黑澤鶴無語了都:“他的腦袋有木有問題??”
比起係統的回複,黑澤鶴更先看到了飛揚過去的彈幕。
【鶴寶是不是在說?諸星大他還不夠資格,沒有資格讓鶴寶引薦他進組織。】
【我覺得是,雖然黑澤鶴看上去蠢蠢的,可他確實是琴酒組裡的王牌,甚至是組織裡的王牌,不可能有表現的那麼蠢。】
【鶴寶深不可測就是說。】
黑澤鶴據理力爭:“什麼玩意兒?我蠢蠢的哪隻眼睛看見我蠢蠢的了?”
係統的字排在彈幕後麵:【你確實有點不太聰明,不過算不上蠢,他們的形容有點誇張了。】
係統的安慰還不如不安慰呢。
叩叩叩的敲門和門鈴聲。
敲門聲和門鈴聲同時出現,打斷黑澤鶴和諸星大的單方麵洽談。
黑澤鶴深吸一口氣:“幸好。”
真不知道怎能圓上跑偏的彈幕思緒,把諸星大跑到深海的思維拉回來
敲門聲急切:“這位先生請開門,這位先生。”
諸星大倒是沒有限製黑澤鶴的行動。
黑澤鶴三步並上兩步,飛奔到門口開門。
黑澤鶴打著哈欠來開門:“有事情嗎?”
四目相對,皆是熟人。
黑澤鶴:“你不上學嗎?”哪裡都有你呢!
工藤新一:“今天是周末。”
隔壁發生了凶殺案,來敲門調查的赫然是那一位,那名鼎鼎的名偵探工藤新一。
諸星大根本沒有把門鎖上。出不出去,靠黑澤鶴個人的意願。
工藤新一詢問不在場證明:“你一直在這個房間嗎?”
“一直。”
“這個房間的房客是你?”工藤新一狐疑的打量了黑澤鶴一圈。
根據房東的口述,租房的是一位留著黑色長發的年輕男人,這些和黑澤鶴的特征對上了。
房東還說,這個房客很高,看起來很凶。這兩點和黑澤鶴不搭配。
工藤新一:“昨天晚上六點到八點之間,你在乾什麼?”
“我在睡覺吧!”
“你有沒有聽到隔壁有異常的響動?”
“沒有呢。”
“有目擊證人證明你在那一段時間沒有外出嗎?”
“也沒有呢!”
沒有不在證據證明不在場。也會被歸為嫌疑人的行列。
黑澤鶴想到了什麼:“應該把這個房子裡麵應該是配備了攝像頭。那個,把我放到這個屋子裡的男人喜歡透過監控觀察我的一舉一動。他還覺得我不知情!”
輕輕鬆鬆,雲淡風輕的說出虎狼之詞。黑澤鶴的話直接震驚了工藤新一幼小的心臟:“你是自願住在這裡的嗎?”
“是自願的。”
如果沒有這句話,隨時監控他人已經能算得上是非法的行為了。
但是看黑澤鶴的表現以及臉色並不像是被人圈禁的樣子,更像是賴在彆人家裡蹭吃蹭喝的。
這種事情發生在黑澤鶴身上格外有信服力。
工藤新一的思路開始從一個懸崖一下墜落到了幾千米深的地心。
難道難道這是兩個人不能言說的特殊的偏好?
黑澤鶴又出一言:“你要見他嗎?他現在在我的床邊上。”
床……床……床。
這句話化為一大錘榔頭,把工藤新一敲了個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