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程季青回到房間,關上門。

明明才剛喝完水進來,現在感覺喉嚨裡又是一片乾。

耳邊浮現白新的話,轉頭輕輕把門把手的鎖按上,今天在包廂裡雖然也算是有商有量,彼此清醒。

但是她知道,自己當時也有難忍下,衝動的成分。

實在不是坐懷不亂的人。

程季青撲倒床上趴下,點開平板,將暫停的電影繼續播放,關了燈世界一片寂靜。她實際很困,可是大腦卻異常清晰。

後果便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小時的電影,直到結尾方才將精神消耗殆儘。

即便睡著,程季青依舊睡得不踏實。

她夢到自己仿佛置身於某個火場,她看到周圍布滿橙黃色的火焰,周圍的濃煙讓她感到窒息。

她很熱。

熱的快要融化。

畫麵一轉,她的腦海裡出現雪白的藕段似的一截皮膚,她用力睜開眼……是白新站在奶香味的水裡,桃花眼的眼尾微微挑起,她看過來,臉頰上露出軟軟的梨渦。

白新伸手掛著她脖子:“你在等什麼?”

她發現自己被纏住,垂下頭原來腿上是白新的貓尾巴,那貓尾巴有柔軟的皮毛,堅韌又似柔弱無骨。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她。

勁兒倒是不大,隻是貓毛撓的人作癢……

程季青是被高速心率跳醒的,她撫著心口睜開眼。

一看時間,居然才過去半個小時。

但她覺得自己在這半小時的夢裡,度過了三天三夜。

程季青從床上坐起來,一身的汗,再睡下去也難受,她重新找了乾淨睡衣。主臥和客臥相鄰,開門便聽到隔壁響起吹風機的聲音。

這麼晚了居然還沒睡覺?

程季青揉了揉眼睛,走向洗手間,還未進去其實就已經聞到熟悉的奶香味。還是沐浴露的味道,洗手間的乾區還殘留著濕氣。

顯然是剛洗完澡。

程季青本就躁動的腺體,突突跳起來,她做了個深呼吸把浴室門鎖上。

站在鏡子前,把臟衣服丟進籃子裡……默了默。

她好像知道白新在吹什麼了。

-

客臥裡。

絲綢睡褲搭在床位,白新盤腿坐在床上,吹風機開著最小檔,低頭吹著手裡的柔軟的布料。

桌上有一個小袋子,程季青給她的,她沒有穿。

幾分鐘後,她關掉吹風機。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手機在包廂碎的不像話,還是程季青幫她搗鼓了一下,勉強能開機打電話。

現在已經接近四點鐘,她幾乎沒有睡覺。

她忽然想起來,在程季青車上的時候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白新站起身,重新穿上手裡的。

然後打開桌上的藥箱,洗完澡她需要給腺體重新上點藥。

柔軟的指腹沾著冰涼的藥膏,擦在腺體上,她小吸了一口氣,摸著那齒痕,白新仿佛能回憶起alpha纖細而有力的小臂,固著她。

彼此熱息,急促波動。

充斥在那小小陰暗的包廂裡。

還有alpha咬著她的感覺……

白新蓋下眸子,嘴角彎起一絲頗覺荒唐且自嘲的笑,還真有些想去程季青房間了。

起碼現在和程季青碰一碰,哪怕一個擁抱,她今晚或許也能好睡一點。

白新將藥膏放回去,手指上的藥膏帶著一點油性,她起身將睡褲套上。

房門一打開。

“嘶。”

程季青正好路過白新門口,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了一跳。她撫了撫心口,看到白新,莫名想起那纏人的尾巴。

“……還沒睡呢?”

“你不也是?”

“嗯,那快去睡吧。”

或許是她們都剛洗完澡,氣息裡有一絲牛奶的味道,這種共同的氣味,讓空氣裡莫名湧出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氣氛。

程季青雖然躁,但腺體不算反應太大,隻是她總覺得不安全,怕一會兒信息素突然從脖子裡跑出來。

包廂裡是不得已,現在要是亂來,可就複雜了。

白新看了眼程季青新換的衣服,再瞧著程季青著急跑的反應,思忖一瞬,淡聲道:“你洗澡了?”

程季青順口回答:“你不也是。”

說完找補道:“你房間空調也不好?我房間空調有點問題,所以有點熱。”

“是嗎?”

白新走出門,步子往程季青的房間邁了幾步,微微敞開的房間冷氣十足:“你確定空調不好?”

程季青:“……”

這白姐怎麼回事?雖然她沒有證據,隻是猜想,但誰沒事會大晚上洗完澡,又吹那個東西。

現在看到她也出來洗澡,一個臨時躁動期,一個發情期不穩定,同病相憐,心知肚明,何必拿出來說……她耳朵有點熱。

“那你呢?白小姐。”程季青索性豁出去,大大方方。

“我在想今晚的事。”

沒上她套。

程季青:“……想什麼?”

“你在洗手間把我捏疼的事。”

程季青以為說的包廂,她鬆口氣,又道:“我不是故意的,是讓你當時要搶我手機?而且我不跟你道歉了?”

她語氣溫和的很,就是聲音裡有熬夜後啞音。

深夜裡,竟有一種性感。

白新靜靜問:“你當時說讓我捏回來,對吧?”

“……所以?”程季青看著白新不似看玩笑的眼神:“你不會現在想捏回來吧?”

“你想反悔?”

……倒不是。

程季青沉默了片刻,又問了一句,現在?

在白新臉上確定後。

她緩緩伸出手,露出半截皓腕。

“你捏。”

白新垂眸,目光頓了兩秒。

而後掌心蓋上去,輕輕落在細白手腕,那一瞬間,她明顯感覺到筋骨在掌心有力的一動。

一開始她的腺體刺了一下,是麵對高配適度最天然的反應,但幾秒鐘後,便舒服很多。

她對程季青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便已經在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讓程季青,開始習慣這樣的事呢?

程季青想象的疼痛並沒有來。

說是捏,其實隻是輕輕握著的力道,毫無痛覺。

白新掌心很熱,便連她的手也染上一層熱意。

程季青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尖,總覺得這要求在這淩晨四點的時間,夜深人靜,孤A寡O。

捏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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