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瑩珠一下笑了起來,這酒場交際確實害人不淺,看看她眼前這個年輕人,早早就練就了一身躲酒的本事。
“那看來,日後你出去應酬,我倒是不用給你準備解酒湯了。”
“確實不用。”謝琅然又道,“不過,我日後恐怕要借一下夫人的名號行事了。”
夫人這稱呼聽著實在生疏,傅瑩珠沒停住吃東西的動作,“怎麼說?”
“日後若有人留我久了,我便說,我家夫人嚴厲,給我定了歸府的時間,若是回不去,是要歸搓衣板的。”
傅瑩珠哭笑不得地放下筷子,不吃了,倒想用筷子敲打下謝琅然的腦袋。
他看起來清風朗月的很,怎麼私底下心眼兒這麼多?不過也是了,要是隻個掉書袋的書呆子,到了殿試就得露餡,恐怕也考不上狀元。
“好哇,你這是想好了要給我個妒婦的名聲了。”她佯裝要打人,卻被謝琅然笑嘻嘻地將手腕抓住,他另隻手還是托著腮,在燭火映襯下看著她,“我那嚴厲又善妒的夫人不吃了?”
傅瑩珠往回縮了縮手,從沒和謝琅然有過肢體接觸,此刻她才察覺,這人的勁兒異常的大。
“不吃了,都是被你氣的。”傅瑩珠佯裝惱怒。
不過不吃也是真的不想吃了,“明日你欠我幾頓好菜,要葷的。”
“都依你。”謝琅然笑得眉眼生輝,“那該辦點正事了,我的夫人。”
傅瑩珠正在腦子裡點菜呢,他這麼一說,她一愣:“什麼正事?”
隻見謝琅然的目光往灑滿花生的榻上掃了一掃,傅瑩珠:“……”
她知道是什麼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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