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番外(談笑間強唰灰飛煙滅)(2 / 2)

沈朝青人生這短短二十幾年,最佩服的人有二。一是周家先祖,守著一座荒山,硬是給開了礦出來。

二,便是謝琅然了。

他還從未見過像謝琅然這樣可稱得上模範的男子。

謝琅然的才華見解那可是皇帝點頭認了的,如此能人,即使他恃才傲物一些,旁人也能理解。但謝琅然偏偏比誰都謙遜,搞得沈朝青這個時常朝人吹捧自己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人家狀元都這麼謙遜,他這個秋闈勉強考中舉人的,得意囂張什麼呢?

是以,沈朝青以謝琅然為榜樣,好好約束了自己一段時間。

這日。

沈朝青約在謝琅然府上。

謝琅然與傅瑩珠成親已過一載,他自己被任為翰林院修撰,這官銜算不上大,但卻是天子近臣,近水樓台,方便得月,很受天子重視,隻要謝琅然自己不作,日後的官路便會一路順暢。

彆看離他剛成親隻過了一載的功夫,狀元郎性子軟、懼內怕老婆的名聲就已經遠揚了。

沈朝青不知內情,還以為他這表妹禦夫的本事了得,正打算去取取經,好對付一下他日後的夫人……不,是反向製裁一下他日後的夫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隻有知道了女人是怎麼禦夫的,他才能反向而製之,站在不敗之地。

故而,沈朝青來找傅瑩珠了。

當沈朝青說明來意後,正在喝茶的傅瑩珠差點把一口茶給噴出去。

這謝琅然在外到底興風作浪,拿著她當擋箭牌擋了多少應酬,她的名聲好不容易好一些了,結果這會兒又朝著另外一條不那麼美好的道路上飛奔疾馳。

還真是成了謝琅然,敗也謝琅然了。

傅瑩珠本是昏昏欲睡,這下,一下清醒了。

“你當他真是怕我?”在自家們麵前,傅瑩珠無情拆穿謝琅然,“他不過是假借我的名義,逃了那些應酬。”

頓了一頓,傅瑩珠又道:“此事你知道就好,我平日行事,還是很給他麵子的。”

“夫人說的可不對。”謝琅然正提著一袋子糖炒栗子,從外麵回來,放到了傅瑩珠麵前,腦袋靠在她肩頭坐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傅瑩珠的手,一副柔弱可憐模樣,“我在外麵說我敬重夫人,怎麼能叫逃脫應酬呢?明明是在表明我對夫人的敬重,是他們都在傳我懼妻,我自己可沒說過。”

傅瑩珠:“……”新婚之夜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見他愛演,她也懶得拆穿。這一年夫妻做下來,她也將謝琅然的脾氣摸了個十成十。

裝著個清風朗月的殼子,實際是個悶騷的性格,油滑勁兒也是一點兒都不缺,偏偏她這表哥能上他的當。

她嫌自己的肩膀重,將謝琅然的腦袋推開,畢竟他們私底下就是這樣相處的。

而謝琅然被推開後也不惱,笑嗬嗬地剝了幾個栗子往傅瑩珠手裡送。

但這幾個動作落在沈朝青眼裡,他瞬間更相信謝琅然的話了。

果然啊,懼妻是真懼妻!

而謝琅然看他一臉愣,也剝了兩個栗子給他,沈朝青哪敢要,隻覺得自己再在此待下去,實在閃得慌,連忙找了個理由告辭了。

離開後,沈朝青長歎:想從他表妹這裡套出她那套禦夫之術,實在是難如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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