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殿下最近新發現了一個新物種,此物名叫棉花,可以用來紡線織布,還能防寒保暖,比苧麻好種植,還比苧麻做出來的衣物好。”陸乘舲細細與他們說了棉花的作用,笑道,“幾位哥哥若是覺得不錯,明年可以試著在自己封地種植些棉花,一年下來收益絕對可觀。”
棉花比苧麻好,但價格卻與苧麻差不多,僅這一條,麵前的三人就清楚。
若這棉花真的如陸乘舲所說比苧麻好,以後棉花就將取代苧麻成為新型的製衣必須品。
而這衣又是全天下人都需要的,需求量隻大不小,他們種得越多掙得就越多。
雖然比不上謝觀潮見現銀強,但他們終究也沒想占謝安瀾太多便宜,能有個生錢的法子,就已經很知足了。
“勞你們費心了。”謝穹溪端起酒杯,向陸乘舲道謝。
謝廣池也不甘示弱,跟著道,“多謝了。”
陸乘舲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這本來就是殿下的計劃,恰好今天碰上了就與他們先行說明了,省得還要殿下百忙之中再抽時間出來單獨應付。
謝觀潮聽完,覺得這個棉花他也可以種,而馬鞍生意還是他的,也就相當於他又能多個掙錢的渠道,適才臉上的尷尬沒了,又恢複那副滾刀肉的模樣,甚至更甚了。
三人就當沒看到。
陸乘舲怕他們不相信棉花此物,緊接著又道,“幾位哥哥要是有空也可到府上去看看那棉花,前些日子沂城可是送了不少的來。”
“難不成上次那上百輛馬車運的就是棉花?”謝廣池忽然驚了一聲。
陸乘舲,“正是。”
“我的錢……”謝廣池幽幽地捶了捶胸。
“四哥怎麼了?”陸乘舲不解。
謝廣池捶完胸後,麵色泛苦,“那天你們宸王府那麼大動靜,市麵上就有人開了盤,都在猜七弟這次又折騰出來什麼東西,衣食住行我壓了一個行。”
因為那些麻布袋子看起來有點像水泥袋子,他才這麼壓的。
陸乘舲啼笑皆非,但還是勸了一句,“四哥往後還是彆賭了,你看我家殿下,從前把王府都給賭沒了。”
“嗯,我也就賭了幾兩銀子,沒賭多少。”謝廣池略有些心疼地點了點頭。
隻有幾兩銀子,不是個好賭的,陸乘舲便不再勸了。
正好三位哥哥對棉花都挺感興趣的,這會也有時間,他們便約著一起去宸王府看棉花。
就在他們走在大街上時,五王妃與三王妃正帶著眼睛都哭得紅腫的六王妃在找他們。
今日本是謝觀潮去謝穹溪府上找他炫耀的,正巧碰到謝穹溪與謝廣池在一起,索性就拉著兩人一起出來喝酒了。
而五王妃是追著謝觀潮跑的,到了謝穹溪府上沒找到人,倒是被午睡醒來沒看到謝穹溪的杜鈴給纏上了。
沒辦法就隻好帶著她一起找人。
幾個王府她都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她一個人又要找人,又要哄孩子,實在是忙不過來,還好三王妃跟著一起來了。
“這個謝觀潮究竟死哪兒去了。”五王妃坐在馬車裡,找人找得滿頭大汗,急得直上火。
三王妃剛把杜鈴給安撫好,見她如此上火,勸了一句,“五弟妹你也彆急,沒準五弟就在那個青樓待著喝花酒,沒事的,彆擔心。”
五王妃心口一噎,要是人在青樓她才擔心吧。
杜鈴弱弱地看了眼三王妃,在心裡小心翼翼的感歎一句,三嫂這嘴真的長刀子了,儘往五嫂心上捅。
“還有你,也彆哭了。”被杜鈴一打量,三王妃動了動紅唇,安慰道,“沒準六弟此時又蹲在那個街角撿娃娃,你不就是他撿回來的,彆慌。”
“哇……”
本來不哭了的杜鈴,沒忍住眼珠子又掉了下來,這話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哎呀,你怎麼又哭了,六弟撿娃娃總比五弟喝花酒強吧,隻要你比那新撿的娃娃長得漂亮,六王妃的位置就還是你的,彆怕哈,三嫂給你撐腰,到時候多給六弟塞幾個娃娃,不讓六弟寵幸新撿回來的那個,氣死她。”三王妃不知杜鈴哭什麼,說了一通好話。
杜鈴直接想哭暈過去。
“三嫂你還是彆說了。”五王妃一個頭兩個大,心頭憋著火不說,又被三王妃紮刀,杜鈴還在一旁哭哭啼啼,她真是煩躁死了。
縱使知道前些年三嫂為了救三哥摔壞了腦子,說話不清不楚,但每次聽她說話,還是有被氣到升天的感覺。
“我能不說,看看你們兩個一個哭哭啼啼像個怨婦,一個急急躁躁像個潑婦,我不說,你們能心平氣和下來嗎?”三王妃恍若未覺自己說了什麼,皺著眉頭,一臉義憤填膺。
五王妃都要氣爆了,無比後悔拉了三王妃一路,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氣受麼。
一邊在心裡念叨,不跟傻子置氣,一邊對車夫催促道,“趕傻子快……”
“呸……”
一急嘴瓢了,又急忙重新道了一句,“快趕傻子!”
“啊……”五王妃連著兩句嘴瓢,直接自閉了。
一路雞飛狗跳的,把謝觀潮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後才在東來酒樓的掌櫃口中得知他們去了宸王府。
三人又一路殺到宸王府。
此刻陸乘舲正帶著三人在庫房看棉花。
三人將新做出來的棉衣棉線棉絮都看過一遍後,十分滿意。
“這棉花竟然比絲綢還暖和,有了此物,相信以後冬天,天下百姓都不用再受寒冬之苦。”謝觀潮說完,又在心底補了一句,當然他們也更賺錢。
“五弟說得不錯。”謝廣池在一旁附和地點頭。
謝穹溪看到這些棉花,溫潤的眼睛一亮,心念一動,向陸乘舲討要道,“不知七弟婿可否能給我一些棉花,前段時間七弟給鈴兒做了不少的布娃娃,她嫌不夠軟,我看用這些棉花填充倒是不錯。”
“可以,待會我讓庫房給六哥多裝一些。”陸乘舲想也沒想答應下來,也不冷落其他兩位,“四哥、五哥是要自己帶回去,還是讓乘舲給你們送上府。”
兩人沒什麼意見,“你看著安排就好。”
陸乘舲點了點頭,這倒是提醒他了,也要給其他幾位哥哥送些棉花去。
棉花看完了,陸乘舲正送他們出府。
謝安瀾恰好從書房出來,看到他的背影,叫住他,“舲舲,你能幫我再招些熟練的曠工嗎,北濟那鐵礦實在是太大了,我這兒人手不夠……”
謝安瀾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陸乘舲身邊還站著三個人,話音一下頓住。
“四哥,五哥,六哥,你們怎麼來了。”謝安瀾有些錯愕,他這幾個哥哥向來不輕易登他門的,而府裡平日裡也沒有外人來,所以他與陸乘舲說話也沒那麼多忌諱。
謝穹溪眯了眯眼,溫聲道,“來看棉花。”
謝廣池附和地點了點頭。
謝觀潮反應慢了半拍,“鐵礦?什麼鐵礦?我北濟有鐵礦嗎?”
一連三個問題問出,謝安瀾對他笑了笑,笑容前所未有的和煦,“這不是五哥你親自送的,說起來我還得向五哥你道聲謝呢。”
謝觀潮有些懵,他何時送謝安瀾鐵礦了。
頓了頓,才反應過來,謝安瀾說得是他那塊荒地!!!
謝觀潮登時整個人都石化了,臉上出現各種裂痕,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事實。
“謝觀潮,你乾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把咱家的鐵礦白白送了人,就換了個一年隻能掙十幾萬兩的小生意!”五王妃一路壓著火氣過來,這會看到謝觀潮直接憋不住爆發了。
她酸死了,酸破天際了。
“你……你怎麼知道?”謝觀潮還未從謝安瀾話語中的震驚醒神,又遭自家王妃暴擊,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還我怎麼知道,今兒朝堂上為了這事都吵翻了天,我爹下了朝就指著我鼻子罵了一通,你除了花天酒地,你還知道個啥。”五王妃都快要氣哭了。
鐵礦啊,那可是鐵礦啊,那是她家的鐵礦,如今就眼睜睜變成彆人家的了!
“我緩緩,我緩緩,你讓我緩緩。”謝觀潮捂著胸,坐在地上,顯然還未從荒地怎麼就變成鐵礦的事實中回味過來。
陸乘舲悄悄往謝安瀾身後躲了躲,小聲道,“今兒五哥還在東來酒樓謝我來著,現在……”
東來?
謝安瀾皺了皺眉,紫氣東來,又是謝蒼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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