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2357倒是能滿足,片刻後給她調出題目解析。薑鬱在腦海裡迅速過著解題過程,並且反複記憶最基礎的幾個公式。
熬過了這節理論課,第二節就是實操課,相比來有意思得多。美術老師讓他們不要拘泥於用色,畫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可以是一件物品也可以是一個人,甚至是一隻寵物都行。
薑鬱完全不懂怎麼調色,拿了顏色最亮的那種黃,稀裡糊塗地就畫上了。
畫到一半的時候,旁邊的東野聲還是沒看出來那像是一麵旗子的金黃色坨坨究竟是何方神聖,於是問:“你在畫什麼?”
“大雞腿。”薑鬱用渴望的眼神盯著自己努力半天還是沒有成型的大作。
東野聲:?
這麼說倒是有點像。
等了一會兒,東野聲看她沒有要問自己在畫什麼東西的打算,乾脆自己主動把手裡的作品挪過去給她看,“你看我畫的。”
映入薑鬱眼簾的是一隻綿羊,蓬鬆雪白,溫順的綿羊。
怎麼會畫羊呢?薑鬱腦回路一轉,自以為弄清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你喜歡看喜羊羊嗎?”
居然還挺有童心。
“不是,”東野聲立馬否決了薑鬱不著調的猜測,眼神重新落回畫紙上的綿羊,“我隻是單純喜歡羊而已。”
羊很好,綿羊更是。
身上的毛剃了可以賣掉做成衣服,羊肉很好吃,羊肉湯在天冷的時候喝能驅寒,羊骨也能打磨做成裝飾品。
東野聲想起以前幫彆人放羊的日子,印象最深的還是冬天,天氣多冷啊,羊也冷,它們在地窩子裡擠成嚴嚴實實的一團散發出騰騰的熱氣。東野聲乾完活,路過羊圈時總感覺暖洋洋的,他喜歡在白皚皚的一片中看著這沉默的羊群。
綿羊很聽話,比牛和駱駝要聽話,走失率也是最低的。他救過羊圈裡剛出生的一隻身體不好的小羊,每天用奶瓶給小羊喂奶。小羊的前蹄搭在他的腿上,仰頭用力地喝奶。
那麼小那麼脆弱的生命,全身心地依賴著他。
後來小羊長大了,它被宰殺的時候還是用那雙溫順的眼睛看著他,全然不知什麼樣的災難會降臨到它頭上。東野聲扒掉它的皮,清洗它的內臟,烹飪它的嫩肉。晚上和大家一起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他的心中奇異的沒有一絲傷心和不舍,隻覺得這種感覺太棒了!殺掉全身心依賴他長大的小羊,臨死還不會反抗的小羊是多麼快樂的事,甚至希望解剖小羊的過程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他主宰了小羊的一生。
東野聲給自己的畫做收尾工作,看了眼一旁畫紙上還是一團糟的同桌。
薑鬱被染黑的頭發披散著,潔白的耳廓在乾淨的黑發裡若隱若現。她側臉的線條有小羊的脆弱感,連那雙水亮的杏眼也不時會閃過小羊對自己撒嬌時的無辜。
東野聲用完顏料,把顏料罐的蓋子擰上,有點心癢。
真想擁有一隻屬於自己的小羊啊。
等畫上的金黃大雞腿風乾得差不多,薑鬱準備將其從畫板上移下來交給老師。
東野聲自備了印章和印泥,在畫作的右下角蓋上屬於自己的刻章。薑鬱想了想,有樣學樣地掏出水筆也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的大名和畫名。
課後,美術老師整理學生上交的畫作,隻見其中一張的右下角有落款:
《大雞腿》薑鬱作
美術老師:……
美術課完,薑鬱很有責任心地陪著東野聲洗畫筆,整理顏料罐,再把這些罐子整齊地馬進箱子裡,抱回一樓。
“真是幫了大忙,謝謝你,放學請你吃東西。”東野聲的臉上綻出無懈可擊的微笑。
“不客氣,舉手之勞。”薑鬱端詳自己手上還沾著的黃色顏料,剛才清洗畫筆時也沒能衝掉,真是麻煩。
等他們走到教室門口,卻發現門口聚集了一群人,硬是把長長的走廊給截斷,不知是起了什麼事端。
薑鬱本不想湊熱鬨,卻意外發現被學生們包圍著的當事人裡竟然有楚夢芊,除了楚夢芊外還有一個不麵熟的男生。
薑鬱問圍觀的人:“怎麼了這是?”
被問到的人正忙著看熱鬨,連頭都沒轉過來:“在吵架呢。”
“據說是玩遊戲輸了被迫和醜女告白,”另外一個圍觀女同學語氣興奮地說,“不過被醜女拒絕了,估計是自尊心不允許加上又被其他男生起哄所以下不來台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給我灌營養液的寶!
明天要開始入v了,早上九點會掉落大肥章,希望能夠繼續得到大家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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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ABO)特殊遺產》
文案:
林娜是家裡最小的女兒,雖然是個A但因為天生殘疾不受待見。
首富親爹仗著有錢有勢夜夜笙歌做儘壞事,最終因玩的太花意外身亡。林娜高高興興去分遺產,結果分到親爹強虜來不久的小情人——
一個沒有腺體的殘疾O。
對方金屬色的眸子比冬風還冷,陽光下淺金色的頭發卻流淌著溫潤的光澤。
林娜咽了咽口水:“不了不了,我可無福消受!”
事實證明,她確實無福消受,眼前這個漂亮狠戾的Omega並不是沒有腺體的殘疾O,而是分化遲緩的Alpha。
最後下不了床,被*到強行分化成O的人反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