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白莊園是前兩天才出的新地圖,他剛才已經看過了,很多地方都需要兩個人配合,比如地下室,工具箱的開啟,相比那幾個咋咋呼呼的家夥,沉默寡言的Jerry自然成了首選。
確認挑戰後,幾個人立刻被傳送到一處廢棄的農場,地形很空曠,堆著些草垛,隻在中間有一棟白色木屋,旁邊是七零八落的磚瓦,幾乎沒有什麼可用的掩體和遮蔽物,加上層出不窮的npc怪,難怪通過率會這麼低了,在進入地圖之前白韞已經部署好戰略,說是戰略,但其實就是讓他們儘量存活下來,那樣個人拿到的分數才會更高。
Jerry是個很普通的白人青年,為什麼說普通呢,不僅模樣普通得扔進人群裡也找不出來,連裝備都少得可憐,行囊裡就隻有係統配備的那幾件基礎武器,唯一看得過去的左輪式□□據說還是在新手關卡裡拿到的,子彈隻有二十四發,理由讓人哭笑不得,說是反正也用不著那麼多,所以就沒在商城裡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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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韞玩了兩個多月遊戲,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講究的人,不過卻意外的可愛,尤其是一本正經說話的語氣,立刻讓他想起了之前在z市見過的男神,繃著張正經臉,手裡卻拿著草莓味杜蕾斯,有種強烈的反差萌流露出來,差點就讓他控製不住地撲倒□□了。
隊伍裡正在瘋狂炸屏,雖然都是用的玩笑口吻,並沒有什麼嘲笑的意味,但因為想起了瞿延墨,愛屋及烏,對與他相似的Jerry,白韞自然也有了幾分袒護之意,敲字讓他們安靜些,然後把自己從莫裡安海角廢墟裡帶出來的M500轉輪□□了過去,還有個適合近戰鬥的骨鉗。
白韞本來以為Jerry是個羞澀的妹紙,一不賣萌,二不撒嬌,全程安安靜靜跟著,話也少,但在對方摸出那把大砍刀動作流暢地劈了十幾個npc,又把潛伏在門後的敵對一鉗子爆頭後,走位簡直可以稱作風騷,比起King來還略勝一籌,白韞對她的印象就徹底被顛覆了,怎麼看都該是老手才對。
[隊伍1]Winner:小號?
對麵沉默了半分鐘,然後才打字過來,很簡單的回答。
[隊伍1]Jerry:不是,今天剛玩。
消息一發出去,那頭的瞿延墨就有些後悔了,他自己以前也玩過遊戲,知道排行榜前麵的其實都不怎麼喜歡帶新人,累贅又礙事,還不如單刷來得痛快。
當然,不排除某些為了泡妞故意在女玩家麵前顯擺耍帥的,但顯然Winner並不是那種人,對阿蕾照樣一視同仁,絲毫沒有因為她是女生而有所遷就。
見那頭遲遲沒反應,他趕緊又發了條信息出去。
[隊伍1]Jerry:放心,不會拖你後腿的。
[隊伍1]Winner:跟緊。
這次白韞倒回得很快,雖然隻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卻讓瞿延墨安心了不少,會突然注冊帳號其實是因為他昨天晚上做了個春/夢,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春/夢當然沒什麼了不起,但如果是這二十多年以來的第一個春/夢呢?
早上醒來那處還是鼓脹的,把內褲都撐出了一個顯眼的形狀,沾滿白濁,床單上有濡濕的痕跡,曖昧又情/色,連空氣裡也飄著股陌生的麝香味,甚至隻要想起那個人的臉,心跳就忍不住快了一倍。
接電話時,那頭的好兄弟兼下屬嘿嘿奸笑,猜測說他昨天晚上肯定是上那兒快活去了,連聲音都跟以前截然不同,透出股□□後的慵懶味道,性感得一塌糊塗。
回應他的自然是瞿延墨一聲冷哼,“秦瑞成,看樣子你這段時間很閒,CED項目乾脆提前交給我,就下個月十八號。”原定一個月解決的工作被直接縮短到了二十天。
“我去,頭兒你說真的啊?彆啊,我錯了,真錯了。”秦瑞成的笑聲立刻卡在了嗓子眼,一疊聲地求饒,“我隻是開個玩笑,公司裡誰不知道咱們瞿大神最潔身自好,連老總的女兒都看不上,哪能隨隨便便就……”
“閉嘴。”後麵的話瞿延墨沒興趣再聽下去,打斷他,沉默幾秒才又重新開口說了句話,“沒有隨便。”語氣很正經,嚴肅得像是在開什麼重要會議。
秦瑞成先是懵了一下,然後才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更覺得反常,他跟瞿延墨這種禁欲派不同,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最享受男歡女愛,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
有時候為了追求刺激還會同時交往兩個女朋友,保質期向來不會超過兩個月,但因為長得人模狗樣,甜言蜜語張嘴就來,分手費也給得大方,浪了好幾年也沒翻過車。
“老大。”秦瑞成壓低聲音慎重地喊了一句,他這會似乎是在大街上,周圍吵吵嚷嚷的,有汽車在按喇叭和行人走動的聲音,隱約還聽見女孩兒在撒嬌喊darling,但很快就被他哄到一邊了,然後才湊近話筒小聲道,“我說……老大你該不會玩是真的?哪家姑娘這麼幸運,能拿下你這麼朵高嶺之花。”
“Amazing,簡直難以置信,老大你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出來給哥兒幾個看看唄,肯定是位大美女?臉蛋漂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那種……”
那頭的秦瑞成比自己談戀愛還要激動,一個勁兒地嘀嘀咕咕,甚至已經開始張羅著接風宴了,握著手機的瞿延墨卻有些走神,腦海裡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那個未做完卻香豔無比的夢。
不記得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或者說了些什麼,甚至連身份和關係都不清楚,唯一清晰,也最深刻的記憶就是自己突然間壓倒了少年…
紅衣黑發,在浴池裡鋪陳開去,就像是隻吸人精氣的狐妖,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還沾著水珠,誘惑得自己立刻狠狠覆蓋上去,變換了花樣地碾磨舔/舐,又重重吮/吸,曖昧的水聲回響,周圍溫度和身體的熱度都不斷攀升。
糾纏間,兩人的衣物也一件件減少,直到裸裎相對,露出內裡那副完美無瑕的瑩白軀體,微微起伏的鎖骨,胸前因為接觸了冷空氣而挺立起來的兩點紅櫻,連肩窩處那顆紅痣都可愛得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
夢裡的瞿延墨也確實這麼做了,在對方胸前重重吮出一個個糜麗的紅印,連同那兩點紅櫻也被含入了嘴裡,滑膩的舌尖卷過,又拿牙齒細細碾磨。
瞿延墨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體內那股瘋狂湧動又無法抑製的□□,在他的記憶裡,自己應該是個清心寡欲,冷淡至極的人才對,但麵對少年卻立刻成了團炙熱的火焰。
想和他親近,想和他接吻,更想用最堅硬的那處狠狠搗入對方身體裡,水乳交融,緊密結合,直至把他肌膚的每一寸都烙滿了曖昧痕跡,裡裡外外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就在瞿延墨走神的這幾分鐘裡,白韞已經把周圍的npc怪解決得差不多了,連敵對也弄死了四個,隻剩下留守本部的兩個還暫時存活著。
屏幕上的冷豔禦姐這會正被操縱著彎腰開啟地下室通道,身段拉得越發修長曼妙,胸前的混圓半球也隨之起伏,兩個生滿綠色銅鏽的拉環,其中一個已經被握住了。
見白人青年傻愣著,絲毫沒有要過來幫忙的意思,白韞也隻能暫時先把按鍵鬆開,無奈地打字。
[隊伍1]Winner:C鍵下蹲,鼠標點到左邊銅環,按Crtl加Z拉起,明白?
[隊伍1]Jerry:不好意思,剛接了個電話。
很拙劣的借口,但瞿延墨當時也隻能想到這麼個勉強算說得過去的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在回味昨天晚做的春夢?
兩人很快便拉開銅環進入地下室裡,通過解謎拿到了鑰匙,再去救被囚禁在特製牢籠裡的莊園原主人麥克白。
期間自然又遭遇了各種類型的攻擊性npc,手拿巨斧的屠夫,電鋸殺人狂魔,蛇蠍護士姐妹花……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配合得卻是天衣無縫,甚至比和二少他們搭檔時的默契度還要高上許多。
白韞其實是有些意外的,雖然早猜到Jerry應該以前玩過不少遊戲,而且還是個操作技術與思維能力並重的高智商人才,麥克白莊園裡的謎題總共有九個,除去地下室裡的“畫中世界”是由他來解開的,其餘的都被Jerry一力承包了。
因為是新開發出來的地圖,而且沒有人成功通關過,網絡上這會並沒有出現完整的攻略,謎題暫停不提,那家夥單純靠著手裡那把砍刀就能大殺四方了,次次都對準人體最脆弱的地方,要麼是脖頸,要麼是關節,把快準狠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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