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在圈子裡混過的人幾乎都知道,臨淵雖然高冷,不怎麼愛搭理人,可但凡牽涉到正事,像是商討劇本,修改乾音,配現場之類的都不會推脫,偶爾還會指點下剛進配音圈子的新白透。
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臨淵這樣的大觸自然也不例外,有兩個絕對不能觸碰的雷區,一為不組cp,二就是不配H/戲,連類似寶貝兒這樣調情的話都表示了堅定拒絕,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麼個禁欲的人,偏偏白韞隨口甚至是無心的一句話立刻就能撩得他心頭火熱,甚至還陡然生起種明顯不可能實現的怪異想法,如果那頭配受音的是人白韞,自己肯定不會拒絕,如果這人真的從coser變成cv,肯定還會有更多迷妹迷弟?腦海裡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然後是那幾個熟悉的人名,瞿延墨隻覺得心臟一角有些酸澀,偏偏白韞還在一個勁兒追問,隻能竭力保持鎮定,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你喝酒了。”
“嗯?”黑發的青年眨巴了下眼睛,像是沒聽清他在說什麼,等瞿延墨又重複一遍才露出恍然的神色,重重點頭,“喝了,喝的紅酒,過來的時候遇到你們公司的一個什麼副總,他硬塞給我的。”嘟囔的語氣帶了些抱怨意味,似乎很不滿,聲線卻軟得一塌糊塗,像是在撒嬌。
那張形狀漂亮的唇,顏色驚人的紅豔,瞿延墨有些走神,然後便感覺自己襯衫領口被用力往下拽去。
青年醺紅了臉朝他望過來,眸子濕漉漉的,連睫毛都沾著水珠,偏生表情卻很認真,還努力地伸手比劃,“但我隻喝了一口,很小很小的一口。”
瞿延墨自然是不信的,哪能隻喝一口就醉成這樣的,要麼就是酒量太小了,一想到可能還有其他人見過少年這般嬌憨可愛的模樣,他心底竟莫名有些堵得慌。
還未說話,白韞便皺眉嘟囔了一句什麼,像是不滿他的態度,又自發地貼過來,已經有過一次前車之鑒,瞿延墨自然不敢再隨便推開他,甚至還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對方腰肢幫助白韞站穩,“小心。”聲音柔軟,眼底有自己從來沒想過的寵溺和縱容之色蔓開去。
等回過神來,兩人已經貼得極近,可以說鼻尖相抵,怕壓到對方瞿延墨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側身將他抱在懷裡,結果白韞腦袋一偏,帶著酒香的唇瓣恰好印在側臉,濕濕軟軟的,瞿延墨整個人都愣住了,瞳孔下意識收縮,心跳也驟然加快,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白韞忍不住悶笑出聲,那雙眼睛裡閃動著惡意的亮光,“如果是女人親你你也會這麼緊張嗎?”裡麵霧蒙蒙一片,明明是極濃的黑色,卻被頭頂燈光映得隱約泛紅,莫名生出股妖異味道,“沒有女人親過我。”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要回答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大概是怕對方會誤會,紅酒味道不住地往鼻腔裡鑽,似乎連嘴裡也嘗到了一絲甜味,白韞伸手將他腦袋掰正,唇瓣慢慢貼近,“那男人呢?”
距離逐漸縮短,在還差一毫米的時候白韞卻突然停住了,像是不打算再往前,又或者從一開始就隻想逗逗他,瞿延墨差點就把那句你到底拿我當什麼給問出來了,心內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失落居多,大概還有點可惜,早知道剛才就該順應心裡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不管不顧親上去。
白韞自然不知道這短短幾秒的時間裡對方想了些什麼,隻稍微退開點,拿食指抵住他唇,彎起眉眼,笑得意味深長,“想嘗嘗酒的味道嗎?或者……你更喜歡我的味道?”瞿延墨還未回答,那人便已經壓過來,像是描畫輪廓般,舌尖一寸寸舔舐,能很清楚地看到唇齒間那抹猩紅色,等玩夠了剛要從對方口裡撤出來,舌頭卻被另一個灼熱物體纏住,以不容抗拒的姿態又拖拽回去,這吻來得激烈又凶猛,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拆吃入腹一般。
兩人吻了七八分鐘才稍微分開些,就算這會麵前沒有鏡子,白韞也能輕易想象出自己現在的模樣,腦海裡本來已經冒出一個奇怪又最貼近真相的想法,等視線落在對麵已經恢複清冷模樣的瞿延墨身上立刻又被壓了下去,媽了個雞,將近二十分鐘的熱吻,男神竟然隻有領帶歪斜,嘴角被咬破了點皮,那張臉依舊冷冷淡淡,沒有露出任何多餘的表情,反而還散發著一股濃鬱的禁欲氣息,好氣啊,這樣不就顯得自己檔次很低的樣子嗎?
反正都已經親過了,誰怕誰,雖然瞿延墨外表看起來像個中老手,但白韞心裡卻再清楚不過,這家夥絕對是初哥,剛才的那個也肯定是初吻,隻是不知道技術怎麼會這麼熟練,難不成氣運之子連在這種事情上都天賦異稟?肚子裡又開始冒壞水,白韞眯了眯眼,攀著對方肩膀湊過去,“紅酒的味道怎麼樣?有我甜嗎?”熱氣熏染,瞿延墨身子一顫,喉間下意識溢出聲悶/哼。
他聲線很是清冷禁欲,偏偏這會動了情,喘息的時候卻又顯得十分性感,像是午夜電台的那種低音炮男聲,立時便能撩得人四肢和心臟都酥麻成一片。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