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愛副人格10(1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15320 字 6個月前

鏡子裡的美少年大概二十歲出頭, 下巴小巧,臉龐蒼白柔弱,沾了水汽更顯得楚楚動人,眼睛是淺棕色的, 像極戴了美瞳,但仔細看就會發現,他那雙眼睛本來就是棕色, 眼珠子因而顯得透亮甜蜜,漆黑的羽睫垂下來,一根根,像是孔雀的翎羽, 也讓人愈發好奇這人抬起頭來會是怎樣動人的光景。

扔在洗手台邊緣的手機又響起來,算上先前五個沒接的,一個掛斷的,這已經是第七個電話了,一摁下接通鍵,裡頭飄出個熟悉的男聲,劈頭蓋臉就是通罵語, 說他不識抬舉, 說他已經是個過氣歌手還裝清高。

白韞全當聽不見, 他現在感興趣的隻有一件事,時湛的心願這就算完成了嗎?不然要怎麼解釋自己突然從那具身體裡抽離出來。

溫苒是重生的,這點早在高考之前白韞就已經確定了,有錢能使鬼推磨, 何況哪怕不用錢,單是白韞那張臉就有無數人願意為他賣命了。

奇怪的舉動,哪怕被學校裡的男男女女排斥依舊不肯跟著家人去國外念書,執意要留下來,而且不顧自己身邊圍繞的追求者,想方設法也要接近,甚至眼睛裡寫滿勢在必得,白韞都忍不住佩服起溫苒的恒心了。

再是池嶼,的確,池嶼外表長得好看,打架也厲害,這會又正是韓劇剛流行起來的時候,壞小子類型的男生遠比乖乖牌學霸還要受歡迎,但這些並不足以支撐溫苒親近他的原因,跟之前的素未謀麵比起來,溫苒後來的舉動顯得太過刻意,哪怕極力掩飾,依舊讓人感覺彆扭,所以白韞找了私家偵探。

各式各樣的證據擺在麵前,溫苒似乎對池嶼,應該說不僅僅是池嶼,楚家的人她也認識一般,初見楚詞時露出的詫異神色,對楚詩沒來由的厭惡和憎恨,話裡話外還向楚詞試探起楚家遠在國外的三子,白韞又不是傻子,重生的他看得多了,當下便知道溫苒應該也是重生的一員。

前世或許還跟時湛有過節,所愛非人,重來自然要選擇忠犬,至於對她不屑一顧的渣男,必須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受儘利用依舊將對方視作紅朱砂痣,有點惡俗,但誰讓劇情都是這麼發展的呢?

不過時湛這麼冷淡的樣子,白韞還真想象不出來他前世是怎麼辜負溫苒的,如果僅僅是無動於衷,不理會對方的示好,溫苒重生玩這麼一出,時湛未免也太冤枉了。

理順了前因後果,白韞對待溫苒反而更溫柔了。

以前那個時湛雖然也有張好看的臉,但對方氣質陰鬱,劉海常年過眉毛,連眼睛都看不見,平時又獨來獨往,女孩子也就遠遠觀望下,時不時找他請教道題目,雖然很大幾率會被拒絕,自從那次的洗手間事件過後,像是突然換了個人,臉倒還是那張臉,成績也一如既往優秀,唯獨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帶著顏值也變得更高,僅僅站在那,周圍的人便不受控製地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被那雙眼睛看一眼隻覺得渾身酥麻,為他做什麼事情都心甘情願。

可惜對方依舊不怎麼喜歡搭理人,上課沒機會接近,稍微多說幾句話就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了,課間要麼趴桌上要麼乾脆去天台,醫務室睡覺,這兩個地方幾乎成了白韞的專屬。

最初還有人不知死活地跑去堵人,被其他愛慕者合起夥教訓了一頓,本來就是嘛,大家都在同一條起跑線上,憑什麼你背地裡偷偷走捷徑,被欺負的女生想告老師,但又怕連累了白韞,畢竟這件事是因他而起,腦海裡念頭一閃,記起來對方討厭麻煩,隻能把苦果又咽了下去,同樣的事情多出幾次倒是沒人再敢破例了,然而這麼一來的結果就是學校裡的人壓根不怎麼能和白韞搭上話,唯獨顯得特彆的隻剩下溫苒一個。

從最開始破例收下早餐,再到本來咬牙不同意溫苒加入學生會的楚詩突然鬆口,甚至運動會上的借物比賽,白韞抽中珍寶兩個字,主動選擇了溫苒,言外之意不就表示溫苒是他心裡的珍寶嗎?

何止是其他人,連池嶼都對這個備受矚目的女生沒了好感,哪怕溫苒再三解釋,順帶扔出底牌,給池嶼看了一張照片也沒能得到對方諒解,對待情敵,尤其是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情敵,壓根用不著客氣。

那張被遺落在現場的照片後來到了白韞手裡,撿到它的人是溫苒室友,抱著將溫苒和池嶼這兩個性彆不同的情敵一起踢出局的想法,添油加醋描述了聽來的故事,青梅竹馬,可惜隻當了兩年鄰居就被迫分開,互相還叫過小名,苒苒和阿嶼,白韞聽得噗嗤一笑,第二天池嶼帶著早餐等在門口的時候直接將照片遞了過去,池嶼二話不說,撕得粉碎,放在以前,鄰居家的妹妹,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小青梅,這兩個身份隨便哪個都足夠他對溫苒區彆對待,可惜隻是以前,至於現在,十個溫苒也比不上白韞。

朝三暮四,已經有了男神的喜歡還往池嶼身邊湊的溫苒成了所有學生排斥的對象,各種小把戲層出不窮,到臨近高考的時候溫苒成績下滑得厲害,總算沒心思繼續纏著兩人了,幸好考場發揮超常,考上了魔都著名的京華大學。

按照白韞的成績本來可以上更好的大學,比如國外的名校,哥倫比亞,麻省理工都向他遞了橄欖枝,但填報誌願的時候還是選了跟溫苒同一所學校,備用口糧嘛,當然要近距離觀察,這一舉動也惹得更多人對溫苒不滿,連班主任和校長都找了白韞好幾回,說的話大同小異,希望他不要為了意氣用事,為了喜歡的女生放棄前途。

在這期間,主人格始終沒再出現,反倒是時家派了人過來。

時夫年輕風流,花邊新聞多不勝數,偏偏子嗣稀少,正房肚子裡一個種都沒迸出來,旁支的那些叔伯們也動蕩起來,以沒有繼承人為由想從他手上把權剝下來,時父頓時著急起來,倒也不是有多想要兒子,畢竟自己才四十歲不到,年輕得很,至少還能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二十年,缺的就個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繼承人,好堵住其他人的嘴。

恰好白韞那時候以甩出第二名三十分接近滿分的高分和那張堪比雜誌模特的臉上了新聞,時父隱約記起來自己當初有個不知去向的小明星情人,眼角也是生著顆淚痣,模樣豔麗,身段又曼妙,當時很討他喜歡,甚至差點以為遇到了真愛,可惜那時候訂婚在即,小情人又不知趣,非吵著鬨著要他給個名份,兩人因此斷了往來。

仔細想想,自己那時候龍精虎猛,又好欲,前前後後做了十來次,的確有可能懷上,時父再一查,當年的舊賬很容易就翻了出來,雖然氣惱,但時母背後站著的娘家還真不是他能隨便動的,倒也不是動不了,純粹不值得,畢竟隻是一個小情人而已,沒了可以再找,更年輕的,更漂亮的都有,沒必要為了這種舊事跟妻子撕破臉,何況當初那朵紅解語花已經跟過酒鬼,清白被玷汙了,哪怕還活著,時父也不願意再跟她扯上任何關係,嫌丟臉。

雖然沒了情人,但兒子可以要啊。

光是那張臉,時父就已經想象得出這個兒子未來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利益,饒是知道對方跟自己有血緣關係,心臟還是忍不住砰砰直跳,那種魔性的魅力,足夠成為商場上最珍貴的禮物,他敢打賭,再冷若冰霜,不近美色的男人都沒辦法拒絕這樣一個少年。

白韞對豪門生活沒多大興趣,嚴格來說這時候的時家還不算頂級豪門,沒有時湛的推動,隻能勉勉強強夠得上參加魔都宴會的圈子,其中有一大半的原因還是仰仗陸家,陸家現任的當家陸景,恰好是時夫人的同胞兄弟,這也是為什麼時父不敢跟她翻臉。

雖然不感興趣,但白韞還是去應約了,畢竟對方主動替他解決了一個麻煩。

平心而論,時父其實長得不差,甚至還很帥,要不然也不會吸引了時湛的生母,和現在這個強勢的時夫人,四十歲,正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刻,五官深邃俊美,訂製的西裝穿在身上,成熟儒雅,絕對符合女人們對未來另一半的想象,更何況他還身價過億。

兩人談了會沒談攏,畢竟白韞也清楚,自己進時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權利奪過來,真正需要經曆磨練的其實是主人格,如果沒有那段水深火熱,四麵楚歌的日子,時湛不過是個被欺淩的小可憐,成不了後麵那個男人羨慕,女人愛慕的大魔王。

在他要走的時候,有個包裹得嚴嚴實實,打扮十分奇怪的瘦小男人衝進包間,對方懷裡抱著一大束紅,像求愛,偏偏神情癲狂,說話也語無倫次的,被白韞拒絕之後直接發了瘋,從花束裡掏出來一把匕首,有個站出來幫忙的男生被他刺中了肩膀,有人打電話報警,現場混亂至極,但不管怎樣那個瘋狂的告白者都舍不得傷害白韞,反而把過錯歸到其他人身上,認定周圍的人說了自己壞話,所以對方才不願意接受他。

白韞看了會覺得膩味,這個追求者身材瘦小,臉也長得一般,多半還有點精神方麵的疾病,壓根夠不上他喜歡的標準,恰好有個電話打進來,站起來的時候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眼前突然一黑,後腦勺隨即傳來陣劇痛,等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變成了另一個全然陌生的人。

似乎還是娛樂圈的…

“今天幾號?現在幾幾年?”

對方顯然納悶他怎麼突然問了個毫不相乾的問題,愣了兩秒才開口,“你又搞什麼鬼?七月二十九號,至於幾幾年,你故意逗我嗎?輸了個代言而已,難不成你還失憶了,我跟你說,這招在我麵前不好使,咱們還是繼續剛才那個話題。”

“想搭上寧曼姐的人多了去,壓根不缺你這一個,如果不是因為她最近換了口味,喜歡上憂鬱美少年,怎麼可能會輪到你,上回頒獎典禮你也看到了,景騁多牛逼,接的代言都是一線大牌,劇本不是精品也看不上,但你知道他為什麼能混到現在這樣的地位嗎?”

那頭聲音壓低了點,似乎在觀察周圍環境,過了會才神神秘秘道,“還不是因為他認了個有錢的乾爹,聽說時家那位神秘老總捧著他,要不然你以為他憑什麼能從一堆小明星裡麵脫穎而出,才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拿到了金像影帝,溫苒多有靈氣啊,都沒他躥得這麼快。”

捕捉到兩個熟悉的名字,白韞忍不住問了句,“你的意思是想說景騁被包養了?”

在接收這具身體的時候,對方腦海裡那些記憶也傳了過來,其中包括對景騁這個人的印象,容貌一等一的帥,性格冷漠,從來不和女明星傳緋聞,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為了點名氣去抱大腿的人,也不排除真愛的可能性。

至於時家現任的家主,畢竟圈子不同,蘇白對這位神秘總裁知道得並不多,對方也從來沒上過新聞電視,唯二兩張曝光出來的照片還是背影,隻能看出來男人身形高大,氣場十足,不過看那種行事作風和大義滅親把親爹送進監獄的傳聞,應該是時湛沒跑了。

對方顯然不大想提這件事,“你先彆管景騁怎麼樣,你現在也看到了,樂隊解散以後名氣一年不如一年,公司新推出的那些新人足夠把你們這樣的前浪拍死在沙灘上,陳北杭就不用說了,陳家小少爺,心血來潮進娛樂圈玩玩而已,沒了名氣也無所謂,人家這會已經進公司了,子漠是創作型歌手,光靠著寫歌也有不少收入,多的是人願意巴結他,再說藍風,參加《造星101》之前是地下城排名第一的歌手,樂隊爭著搶著要他,大不了就是回到地下城,照樣混得好,聽說最近有個千金大小姐纏他纏得緊,要是點頭,說不定直接就進豪門了。”

陳北杭,子漠,藍風,這幾個都是白韞熟悉的名字,他其實也沒想到會突然變成蘇白,時間點還恰好卡在組合解散,成員單飛的節點上,從經紀人說的話和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來看,其他人似乎都混得不錯,唯獨蘇白處境尷尬。

蘇白一開始是為了支付妹妹的昂貴手術費選擇參加選秀節目,後來妹妹重病去世,他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在歌唱事業裡,可惜組合裡幾個人性格迥異,陳北杭貪玩,藍風女朋友換得比衣服還快,時常因為一些小事吵起來。

恰好對頭公司又推出了一支更年輕更符合當下小女生審美的花美男樂隊,再加上陳北杭臨時退出,子漠江郎才儘,遲遲寫不出優秀的曲子,甚至還卷入了一起剽竊事件,Crazy很快淹沒在曆史的洪流裡,再提起他們頂多是感慨下當初酒吧裡頂替蘇白位置的那個美少年,還有人說如果換成他的話,Crazy不說一直不過氣,至少十年是能夠堅持的,單是那張臉,就多的是粉絲願意買賬了。

在這種對比之下,蘇白的日子越發不好過,公司冷處理,前輩欺負,代言被搶,連之前說好的專輯也出不了,上頭給出的理由是經費緊張,但真實原因誰都清楚,與其把錢浪費在一個過氣歌手身上,還不如投資其他的潛力股。

這麼拖下去的結果就是蘇白某天在片場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富婆,富婆本來是為了自己包養的男藝人來的,那麼一撞突然改了口味,覺得憂鬱美少年好像也不錯,蘇白長得好看,睫毛細長,嘴唇淡粉,以前在組合裡就是顏值擔當,那麼靜靜站在窗口,就跟油畫裡走出來的小王子一樣,隨便哪個角度都扯人眼球,但他人也傲氣,不願意接富婆主動遞過來的橄欖枝,送的花拒收,對方請他吃飯也不去,一來二去,富婆也沒了耐心,直接動起手段來。

被搶走的那支廣告大抵隻能算是個警告,見他沒反應乾脆又找到了經紀人來當說客,白韞換衣服的時候那頭還在喋喋不休。

“…咱倆什麼關係啊,你就聽哥一句勸吧,哥什麼時候害過你,再說了,許曼姐今年才剛滿四十五,平時又注重保養,打扮打扮外表看起來跟三十歲沒差,你們小男生不就喜歡姐姐類型的女朋友嗎?還有,你上次沒爭贏的那個廣告,寧曼姐說了,隻要你答應陪她一晚上她立馬就能給你搶回來,除了廣告,她還願意花錢給你出專輯,你不是一直想出個人專輯嗎?這次是最好的機會。”

“不管怎麼樣,吃飯總得去啊,得罪了許曼姐你還想不想繼續在娛樂圈混下去了,蘇白,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怎麼想的?好歹回個話。”對方顯然不耐煩了,語氣也從一開始的循循善誘變得氣急敗壞。

指尖從一排衣服上滑過,白韞最後挑了件白色高領毛衣拎出來,解了睡衣扣子,慢吞吞換上,中號的衣服穿在身上都還有點空落落的感覺,可想而知這具身體到底有多單薄,但也不是瘦成排骨的類型,畢竟摸上去,腰腹處還有層薄薄的肌肉,手腕凸起的地方也顯得十分性感,加上童話書般憂鬱美少年的氣質,難怪會被富婆當作目標了。

白韞這會也確實需要一條成名的捷徑,金主是誰無所謂,能達到目的就行了。

“好啊。”

“不是我說,你以為這種機會誰都能得到嗎?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哪有那麼容易…砰—”似乎打翻了什麼東西,劈裡啪啦一陣亂響,過了好幾秒才稍微安靜下來,但也襯得他嗓音更加尖利刺耳,“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錯的,你真的答應了?”

也不怪他驚訝,前前後後給蘇白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短信也發了不少,好話說儘,將許曼誇得天花亂墜,對方依舊不肯鬆口,這怎麼突然又答應了。

白韞正拿平板逛著淘寶,因為心情不錯不介意再重複一遍,“我說好,我想通了,有捷徑不走那不成了傻子嗎?你把地址發給我,我會去的。”

現在這個經紀人並不是最開始帶他們的那個,公司也是懂得權衡利弊的,樂隊一過氣立刻將原本的金牌經紀人換了下去,隨便派了個剛入行沒什麼名氣的小年輕過來,工作能力先不提了,光是喜歡攀高枝抱大腿這點就讓蘇白喜歡不起來,兩個人除去工作私底下基本上沒有接觸,也稱不上熟,加上蘇白這段時間得罪了許曼,通告也已經丟得差不多了。

對方以為他這是想通了,早服軟不就好了,非得鬨成這樣,數落了幾句,又叮囑一番許曼的興趣愛好,讓他想辦法多撈點好處,反正都是傍金主了,何必去在乎名聲,不如趁此機會多為自己打算,“地址我短信發給你,你記得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不到十分鐘短信就過來了。

洋洋灑灑兩百字,大部分內容都是在說許曼的性格和喜好,還附上了對方前幾個包養的小鮮肉名字,模特,演員,網紅博主,各種身份都有涉獵,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年輕,好看,身材也一個賽過一個。

白韞在搜索引擎裡隨便輸入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彈出來大段介紹,最顯眼的還是張硬照,麥色皮膚,襯衫鬆鬆垮垮搭在肩上,露出來的肌肉線條足以讓人血脈噴張,眼神也十分邪魅,總體來說,都屬於小狼狗的類型。

直接把短信拉到最後,總算看到了重點,晚上八點半,約在香榭大街旋轉餐廳見麵,對方還特意強調,說喜歡看他穿白色,最好是白毛衣。

香榭大街向來是魔都最繁華的地方,許曼會選在這裡見麵也有自己的考量,一個是自己經常在這兒吃飯,味道還過得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考慮到蘇白的家境並不怎麼好,有心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他看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自己既能捧紅他也能輕而易舉毀了他。

微信群滴滴滴地響,靠窗位置,頭發燙著大卷,一身奢侈品牌的女人漫不經心伸出手去,新做的美甲上鑲嵌著水鑽,被燈光一照更是漂亮得驚人。

“曼曼你真把蘇白弄到手了?不是說他很不好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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