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主事嚇得連賬都拿不穩,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一邊的豫王當即去拾起來,連翻幾頁,突然又揚聲說:“父皇!這賬確實是有問題的,兒臣記得先前兵部在年底清賬的時候,庫存數與這上頭就明顯不符合!如今不過才二月,兩個月發現巨大數額缺失,還避開每個月的審查,這怎麼可能?!”
豫王就差一句兵部侍郎與尚書玩忽職守,這麼大的數差都查不出來。
宣文帝當即又讓穀指揮使再拿去歲的賬,果然一對比發現是差額差得明顯。
他啪一聲就把賬本給摔了,臉色鐵青。
果然這事還得牽到老三身上!
他們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都想做什麼!
三皇子興王此時正在府裡暗暗歡喜,覺得自己這麼久的算計,總算萬無一失了。
還讓人燙了酒來,難得放鬆抿上一口。
然而,他很快就收到宣文帝連夜把兵部尚書召進宮的消息。
興王正抿灑的動作一頓,指夾甲了自己一把,恢複冷靜道:“不知父皇是何事召見尚書的?”
來報信的人搖搖頭,麵色凝重:“是錦衣衛去喊的人,有四五十名錦衣衛,恐怕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大殿下如今就在乾清宮裡。”
提到大皇子,興王眸光閃了閃,剛才心裡的慌意在這時慢慢又化作喜意。
肯定是父皇終於查到豫王頭上,豫王在狡辯,所以才把兵部尚書給喊過去。
興王覺得自己應該是猜中了,神色輕鬆得很,把杯裡的酒抿儘,不在意地笑著說:“我們隻要等好消息就成了!”
真是這樣嗎?
來報信的心腹卻不太敢確定,心中頭的不安越來越大。
那可是錦衣衛去召的人。
就在興王喝得微醺的時候,心頭不安的心腹見到一大堆的錦衣衛闖進了,而且還是穀指揮使領頭來的。
錦衣衛的指揮使都親臨,那心腹嚇得連滾帶爬先去稟報,才與興王說一句,穀指揮使已經皮笑肉不笑地來到他跟前說:“三殿下,陛下急召,還請你務必與臣走一趟。”
他說話的時候,那眼神是睥睨地看著人,那種樣子,仿佛是在看一個階下囚。
興王手猛然一抖,臉色轉為慘白。
——難道是出事了?!
京城有著趙鈺染的控製,穀指揮使先將假證呈上,利用大皇子在宣文帝麵前挑撥三皇子和兵部的事情十分順利。但宋銘錚這頭卻不太樂觀。
他傷口上本就染著毒,雖是把毒逼了出來,毒性還是有餘留的,才會高熱不退。
趙鈺染隻能當機立斷讓林醫正來紮針,可是明明近昏迷的宋銘錚卻是在紮針時突然睜眼,眼裡是她沒有見過的戾色!
“——滾!”
宋銘錚一把拍掉林醫正手裡的針,林醫正手指都被拍紅了,趙鈺染忙去拉他:“你這是做什麼,不紮針,怎麼助退熱!”
可是宋銘錚卻是瘋了一樣,朝著他們吼:“滾!”
林醫正此時想起什麼,把趙鈺染拉到一邊說:“殿下,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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