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麼個極會算利弊的人,橫在兩人中間的是兵權,那千軍萬馬,到底是她最忌諱的。
可如若沒有那麼兵馬。
宋銘錚心裡嗤笑,他可沒有把握自己能有這麼大的魅力,讓她隻看中自己這麼一副皮囊。
“臣覺得殿下所言是對的。”
他沒有在這事情上爭論,而是直接走到內寢另一邊的長榻上躺倒。
趙鈺染心裡卻有不好的預感,宋銘錚似乎是故意的,在她閃動的眸光中說:“臣已經跟陛下請旨,在確定豫王真的身死之前,臣都會在殿下身上。”
果然!
她神色一冷,宋銘錚卻是還朝她笑,然後雙手枕在腦後,閉上眼:“殿下也不是首回跟臣同屋了,以後這樣的事情恐怕會越來越來,殿下總是要習慣的。”
她為什麼要習慣!
趙鈺染覺得他霸道起來真不可理喻,偏還找到這樣的借口,如若她將人趕出去,父皇那頭免不得又有疑心。
索性躺倒,懶得理會他。
就在這個時候,宋銘錚倒是和她說話了:“殿下覺得豫王究竟是生是死。”
此事確實太過巧合。
趙鈺染沉默了片刻才回道:“我倒是希望他真死了!畢竟麗嬪都因為他身亡,如若身為人子,連生身父母都能舍棄,這種人還是死了為好。”
“所以殿下是不相信對嗎”
“是不太能相信。”
宋銘錚唔了一聲,既然她不相信,那麼就總會有防備。
也算是個好事。
前世的人還沒有冒頭,但在豫王這個碰巧的事情中,讓他多心想去猜疑會不會是那人在後麵作局。
可這些皇子又都是那人的想除去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助豫王逃脫,所以想想又是矛盾的。
宋銘錚自顧思索著,趙鈺染索性也閉上眼,等著穀天瑞那邊的消息。
到下午的時候,各宮門和宮中各處都沒有異樣,讓她對自己的想法又有了猜疑,而錦衣衛已經讓伺候過豫王的人都去看了屍首,從身形上判斷確實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有一個人指出一點。
豫王的左手小時候被她推過跌倒骨折,左手食指是折過的,那個時候是冬日,本就不利於骨傷生長的時期,所以後來那個食指就和彆的手指都不一樣,有一個特彆的弧度。
太醫去看才手指,最終確定那便是豫王。
晚上趙鈺染想著,宋銘錚該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了,結果他神色不變,去了她父皇那裡一趟直留過晚飯再回來。臉皮厚得讓她刮目相看。
她父皇還撥了一個內侍來伺候他。
夜漸深,雖然有過與他同處一室的先例,但那是兩人未表明身份之前,如今趙鈺染周身都不自在,躺在床上,在寂靜的屋子裡甚至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