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染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惹來禍事。
宋銘錚直接將她拉到了寢殿,把隔扇的門關得砰一聲,目光深沉地看她。
“你再說一句,打哪兒聽來的……還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什麼給甩甩,他以前隻當她偽裝成男人,到底是女人芯,骨子裡還是細膩的。哪裡知道她開口說起渾話,比誰都厲害,他怎麼就忘記了,她自小跟那古天瑞長大的。
兩人一起長大,小時候的男孩兒他還不知道嗎?
牆角一站就能方便,兩人一起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時候,她當時是不是就在邊上看了!
這麼一想,他渾身都不舒服,臉色也越發難看。
她被他欺在門板上,腰硌在木欄上,十分難受。在他那陰森森地眼神中,總算不再犯倔讓自己難受,
“不就是聽到成喜他們開玩笑說的,你這是做什麼!”
她推了他一下,宋銘錚在吃飛醋中慢慢冷靜下來,俯身在她耳邊說:“沒有看彆人的?”
趙鈺染愣了愣,下刻明白他這是怎麼來的情緒,眼角一挑,那明亮的眼眸裡都是笑意,故意道:“哦……也許看到過?”
“小騙子!”
宋銘錚低頭就去含住她的唇,用牙齒輕輕啃噬著,是在懲罰她的在說謊。
趙鈺染哼哼兩聲,直接就咬了回去。
即便是在親密的事上,她也有著股不服輸的性子,把宋銘錚的唇都咬破了個口子,舔著那點鐵鏽味,她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他吃疼,退開一點點,見到她一副勝利的得意洋洋,幽深的眼眸裡也有了笑意。
罷了罷了,反正和她橫豎理也不能講,任著她欺負,她高興就是。
不過,他抬手抹了一下唇角,意味深長地望著她說:“我過來,是母親許久不見你,想請你家去,說要親自下廚謝謝你先前的探望。你把我咬成這樣,得叫她怎麼想。”
她視線落在那道泛紅腫起的小口子上,眼裡閃過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