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1 / 2)

入迷 今嫿 8270 字 8個月前

賀睢沉是在市中心一處奢華的酒店頂樓談公事,套房裡寬敞明亮,跟私人豪宅格局差不多,分上下兩層,明燈環繞,襯得四周環境幾分清寂感。

隨後,電梯門緩緩打開,是顧青霧抱著小鯉兒走出來。

恰好看到客廳的全露天陽台那邊,站著好幾位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交談時都壓著聲線,舉止透著上流社會的優雅風度。

賀睢沉一身深藍色西裝站在尤為格外顯眼,似乎說到了什麼令人愉悅的話題,嘴角勾起了笑痕的弧度,還與旁邊的男士碰杯,緊接著,許是聽見女人高跟鞋足音,側頭看了過來。

而顧青霧直接往樓上走,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

旁邊的精英男士挑眉,在場的隱約猜到了顧青霧的身份,不禁多看幾眼。

很快,賀睢沉就擱下眾人,讓旁邊秘書招待,從容不迫地跟著上樓去。

真是一刻都不想耽誤,美色誤人。

他前腳剛離開,露天陽台處,有個不起眼的女秘書在問:“賀總看著這麼年輕,就娶妻了嗎?”

旁邊的燕總也不太清楚:“應該還沒,賀總這樣的人,結婚的話不會沒聲沒響。”

可是剛才那個當紅女明星抱著一個女孩兒上樓做不了假,女秘書心想莫不是私生女,隨即,旁邊另一個人說:“賀總已經在籌備婚禮,他家那位,聽說脾氣不好相處,還是彆去惹為妙。”

區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打消了女秘書的心思,揚起笑:“惹不起惹不起……方才我看,她都不給賀總眼神呢。”

樓上

賀睢沉走向臥室,進去就看見小鯉兒在白色的被褥裡爬來爬去,他拿過大白枕頭擋在了床沿,先跟孩子低語互動了會,見到浴室的水聲停了,才起身走過去。

顧青霧在劇組拍完戲沒有洗澡,隨便換了身衣服就出來了。

一到酒店,她就把裙子扔在地上,洗完後,拿起旁邊男士的睡袍穿,黑色薄綢的麵料勾勒她纖細窈窕身段,腰間係緊衣帶,睡袍很長,順滑地貼在腳踝下,露的不多,卻是罕見的白得發光。

待把濕漉漉的頭發擦到半乾,轉身看到賀睢沉,也沒搭理他,臉蛋表情清清冷冷的。

“怎麼一來就給臉色看?”

賀睢沉手掌按在玻璃門上,仗著男性天生的優勢輕易就給攔住去路,低頭間,饒有興趣仔細瞧著她皺起情緒的眉眼間,當要伸出手指去觸碰時,被顧青霧給避開了。

走不出去,就往後退兩步,腰肢貼著洗手台沿,她借著燈光,也瞧著這個俊美的男人。

明明都當父親的人了……倘若脫掉這身西裝,換回他的白衣白褲,看上去起碼減齡整整十歲。

顧青霧沒由地吃味,想到賀睢沉被彆的女人惦記著,可能他也欣賞對方,那股情緒就控製不住,連帶美人臉的表情都清冷三分,開口說:“你今晚派秘書接我回來做什麼?”

“哥哥想你了,不能派人接你嗎?”

賀睢沉見她這話問的,愣是把兩人關係給問生疏了。

顧青霧沒有領男人這份深情,笑得陰陽怪氣:“誰知道你想誰呢。”

賀睢沉見她這樣笑,就忍不住想去掐她臉頰,骨節分明的手指碰過去,肌膚觸感格外白皙細膩,隨即他修長高挺的身軀也逼近。

手臂輕而易舉地,就摟著她的腰肢往上提,坐在台沿時,是用西裝褲的膝蓋分開她筆直的腿。

顧青霧幾乎是被固定在鏡麵前,後背涼意與他胸膛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正要說話,便感覺耳朵一熱,是他低沉的語調混合著呼吸傳來:“接你來,是想商議婚禮的事,你倒好……為了拍戲讓新婚丈夫獨守空房,還沒點自覺性,嗯?”

“什麼婚禮?誰要跟你結婚了。”

顧青霧睡袍沿著細膩的肌膚滑落,露出雪白膝蓋,稍微一動,就摩擦著他冰涼的西裝褲,呼吸間,儘是男人獨特的氣息,帶著點兒酒味,是他在談生意時喝的。

不知不覺中,感覺都有點醉意上來,而下一秒,賀睢沉竟敢咬她的鎖骨,下了狠勁:“孩子都給我生了,還想跑麼?”

顧青霧被咬疼,也去禮尚往來啃他修長鎖骨,細細牙印清晰落在上頭,不服氣說:“你看我敢不敢跑。”

燈光下,賀睢沉因為這幾個字微變了眼底的情緒,言語上沒有跟她繼續爭個輸贏,卻體現在了行為上。他聽不得顧青霧說這種氣話,哪怕是故意的也不行。

……

外麵的小鯉兒不哭不鬨,顯得浴室裡格外的安靜,隻能聽見曖昧的聲響和心跳聲。

每一下,都是暗含著男人的占有欲。

顧青霧眼尾處掛著淚珠,濕漉漉地透過鏡麵去看男人,指尖覆在上麵,流淌下了一道道水痕,實在是忍不住,才將壓在舌底的話溢出來:“你車上的蕾絲內衣帶是誰的?”

防不勝防的,在緊要關頭算賬。

賀睢沉將她用力壓,輕重呼吸落了下來,灑在肩窩:“什麼內衣帶,彆亂誣陷你老公的清白。”

“嚴述可以作證……現在證據就在你車上,粉色蕾絲的,我什麼時候會穿這種粉色?”顧青霧手往後,抓住他的腕骨,聲音還有些斷斷續續:“彆告訴我是你賣的……那更有問題,是哪個女人讓你審美品味變成粉色了?”

賀睢沉停下,長指扣著她的臉頰轉過來,漂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不知是被欺負壞了,還是看到車上有彆的女人東西,給委屈壞了。

他直接被顧青霧要命的倔勁兒給折服的徹底,嗓音比平時低一些:“彆哭了,哥哥現在去查,馬上查清楚是誰吧東西放車上的。”

顧青霧推開他,撿起旁邊要掉下去的睡袍往身上裹,指尖將眼角狠狠擦了下,丟下三個字:“隨便你。”

兩人結婚以來很少有冷戰的時候,準確來說,是顧青霧已經很久沒有單方麵冷暴力這個男人了。

車上那個粉色蕾絲不解釋清楚,她心底堵得那口氣就順不了,就更彆提舉行婚禮的事。

夜晚的時候,樓下客廳的那幾位精英人士都已經離開,隻剩下一家三口,外加被賀睢沉連夜喊上樓的嚴述。

顧青霧帶著小鯉兒坐在餐廳那邊,耐心地給她喂食。

小人兒吃東西不專心,喜歡到處亂看,時不時又去摸媽媽的頭發。

半個小時後,嚴述拿著平板走過來,調出車子近期監控係統中的錄像回放,:“夫人,您看……這段視頻,賀總的車在三天前去機場接過一次慈善項目的合作人,他旁邊剛好跟著個隨行的姑娘,瞧著像是關係很親密。”

賀睢沉有兩輛專車,這輛偶爾會拿來接人用,很少外借。

顧青霧看到視頻反應不是很大,不過賀睢沉的反應就不同了,他直接讓嚴述把車裡裡外外都消毒一邊,然後扔在車庫裡積灰,聽那意思是,就這樣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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