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孩子沒了爹媽就是弱勢群體,在外人眼裡不管你有理沒理都像你在欺負小孩兒,你們家的房子地契不是都蓋章過戶了嗎?除非你們願買願賣,否則就算他們長大了有能耐了也拿不走你的房子,你又何必一而再地跟他們做無謂的糾纏。”
這些年鬨分家的兄弟姊妹不在少數,趙家之所以特殊是因為當年趙家是盛極一時的大布行,擁有足足一條街的商鋪。
不過後來趙家的所有都均分給了農民,他們也隻剩下三個鋪麵,兩幢宅子和一間小倉庫。
特殊時期他們父親趙孟堂被劃分為土豪劣紳,老爺子年過半百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罵還得住牛棚接受勞動改造,他的三個兒子也被下放到不同地方接受勞動改造,一直到恢複高考前兩年,上頭對下放人員管理鬆動了,趙建國才順利地帶妻兒回城。
恢複高考後老二趙建軍和大女兒趙萍萍同年考上白晝大學,一家人也正式回城。
趙建軍回城後遲遲沒見老三一家有動靜,問大哥,大哥隻搖頭說不清楚。
直至某天他接了一封署名趙建國趙建軍收的信,才知道原來老三早已在大西北病逝,而今他還有倆孩子因為沒有證明信回不來。
這三年,倆孩子不是第一次往白晝城寄信,但他們寄的信件全部石沉大海,趙建軍一開始不知道現在終於明白,不是寄不到,是有人故意視而不見。
趙建軍因此和趙建國大吵一架,一個人衝到那貧瘠的村子把老三家的孩子接了回來。
隨著老三家的人到齊,趙家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分家風雲也正式拉開帷幕。
在這場分家風雲中,主要看點在大伯趙建國和二嬸平麗娜身上,他們倆撕逼那叫一個精彩。
平麗娜當年戴過紅袖章,乾過上房揭瓦鬥天鬥地的活兒,她舌戰群儒的本領饒是出口成臟的趙建國都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