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喪屍與認知(1 / 2)

末世的女配 木裡看花 8841 字 4個月前

() 等大家休整地差不多,各隊的人準備商討一下明天的出行計劃。

各隊的領隊都聚在客廳的一處商量事,夏晴他們這隊人由夏天作為領隊,夏晴是跟著夏天過來的。

保姆車的人則是由他們boss親自過來,還帶著女伴。軍隊家屬這邊則隻有姓鄭的長官一人。

幾人各坐一邊,各占一角,互相介紹了一番就開始商量正事。夏晴麵無表情的坐在一邊,也不插話,靜靜地聽他們討論。

夏晴雖然不說話,存在感還是蠻強,小姑娘家家的,長得好看得不像話,就這發型不大好看,狗刨似的,粉嫩的臉上是一臉認真,安安靜靜坐在哥哥身邊,右手邊放著高爾夫球杆,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在自己哥哥說話的時候就看著他。怎麼看怎麼乖巧。

幾人商討的間隙,boss大叔的女伴實在忍不住,掏出一顆巧克力糖,遞給夏晴。

“小妹妹,吃糖!”

夏晴對彆人的善意還是很敏感的,不過她不喜歡吃糖,感覺貿然拒絕人家好意不大好,於是就向夏天看了一眼。

這一眼在彆人看來,那就是乖巧聽話的妹妹在征求哥哥的意見,把那美女萌得一臉血,美女二話不又拿出幾顆糖塞到夏晴手裡,讓她不用客氣。

夏晴看著手裡的糖,臉紅了紅,老大不小了還被人塞糖吃,也是夏晴的皮子好,雪白雪白的,稍微臉紅一點就非常明顯。接了過糖輕聲道謝後,將糖放在外套的口袋裡還拍了一下。

美女看著夏晴臉紅,忍不住咯咯直笑。

這邊動靜這麼大,幾個大人物自然都看到了。boss大叔覺得這小姑娘真好玩,比家裡那些個一天到晚爭奇鬥豔,聒噪的不得了的侄女可愛多了,女孩子文靜點也挺好。

鄭軍官叫鄭穆野,他則是覺得彆人家的怎麼那麼可愛乖巧,自己家的妹妹就是個小魔星,一臉冷峻的鄭軍官也有了個笑模樣。

而夏天看到這樣的妹妹有些心疼,又在夏晴腦袋上摸幾把。夏晴實在是對這哥哥式關愛很無奈,默默將夏天的魔爪從頭上拿下來,又默默地把被摸亂的頭發,撫平,末了還斜了夏天一眼。

這樣溫馨的場麵,襯著外麵的猙獰恐怖,更顯難能可貴。

幾人商討完明天出行的時間和人員安排。鄭軍官又說到,

“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是什麼導致了這次災難還沒有查清楚。但無論如何,大家都要生存下去。這次災難已不僅僅是我國家,還有國外也是如此,j國的災情最為嚴重。既然我們現在算是一個團隊,有些信息都可以共享,我將我能告知的信息於你們分享,我希望你們也不要藏私,之後至少一天我們都會一起麵對外麵這些怪物。”

幾人聽了也算認同,但是聽到如今全球都要麵對這樣的災難,都不免心中沉重,難道世界末日真的來了嗎。

夏晴因為由係統敘述,知道一些無人知曉的信息,開始還有些半信半疑,如今倒是信了大半。

夏晴沉默了一會兒,舉起了右手。

眾人見小姑娘一臉嚴肅地舉手,跟上學回答老師問題似的,又有些想笑,這小姑娘真是活寶,原本頗為沉重的氣氛,不免輕鬆了幾分。

鄭穆野說道,“夏晴,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舉手。”這態度要讓他手下的兵見了一定兩股戰戰,他們的魔鬼教官何時這麼和藹可親了。

夏晴放下手,說道,“我這兩天一直在彆墅,外麵沒有去過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但我可以說一說我在彆墅裡的發現。”

說完這一句話,夏晴清了清嗓子又道,“那天,原本也如往常的周末一樣,爸爸在客廳看報紙,媽媽在花園裡修剪花枝,吳媽在準備午飯,後來來了幾個客人說是找爸爸談事情,其中一個人就和爸爸去了書房談事。我和媽媽在樓下招呼客人。”說道這裡,夏晴停頓一下,每次說到爸爸和媽媽的時夏晴都有些不順暢,而在外人看來那是難過。

夏天輕輕拍了拍夏晴的肩,說道,“沒關係,如果不想說就彆說。”

夏晴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之後其中一位客人似乎很不舒服,吳媽給他倒茶的時候,還問了問了一聲,那位先生似乎真的很難受把茶杯都打碎了。他突然倒在地上,另外一位和他一起來的先生看他倒在地上,就去扶他,誰知他突然把人撲在地上,將那人咬得滿身都是血。”

“我們幾人被嚇呆了,等我們想要逃跑的時候,那個怪物又過來咬我和媽媽,吳媽還有張伯為了救我和媽媽都被咬傷了,我和媽媽跑到樓上,就看到爸爸和客人也從書房跑了出來,我看到那位和爸爸談事的客人臉色也很不對,就像那個怪物一樣。果然,我還沒來得及出聲提醒爸爸,那個人也變成了怪物,撲過來咬爸爸,爸爸和那個怪物纏鬥在一起。”

說道這裡,夏晴不自覺抓緊了雙手,“媽媽為了保護我,把我推進衣櫥,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我不願意可是我心臟好難受,我發不出聲音,再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夏天聽到夏晴發病,心中不禁緊緊揪了起來,伸手將少女纖弱的肩膀攬住。

“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麵很安靜,我看到房間裡也有怪物,我很害怕。我想去找找爸爸媽媽,我想起電視裡情節,可以用聲音將怪物引開,我把我的手鏈扔了出去,怪物果然被手鏈引走。”

“後來我發現怪物行動很慢有點笨,而且似乎看不見我,我偷偷溜出了房間。然後我就看到了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說完夏晴眼鏡紅了起來。

“我看到爸爸……和媽媽都躺在地上,很多怪物在吃爸爸的肉,我想下去救爸爸,可我下樓的時候爸爸媽媽都變成了怪物,他們還要吃我,我很害怕我隻能躲了起來,後來我太餓太渴了,我用爸爸的高爾夫球杆當武器,偷偷出去找食物,後來我遇到怪物,開始我不敢,後來它要咬我,我就用球杆打它的頭,其實我隻是想將它趕走,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就不動了,再後來每次遇到怪物我就打它的頭。直到下午哥哥回來找我。”

夏晴沒有說出全部的實情,直覺告訴她不能暴露win8,她將事情講得八分真兩分模糊。

“這些怪物很像末世電影裡的喪屍,也又有些不同。這些喪屍看不到東西,眼睛都是白的,聽得到但是如果聲音小些,他們就沒什麼反應。而且好像能聞到氣味,我用剃須刀把頭發割斷的時候,手指弄傷了,那次出去後喪屍就一直追著我。”說著夏晴還展示了一下傷口,那個傷口其實瓷片劃的,不過不仔細看也分辨不出來。

誰知道這一看,夏天看到了夏晴右手的幾個大水泡。

小姑娘的手多嫩啊,如今卻是傷痕累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疼,小姑娘還一臉不在乎,更叫人覺得心疼了。

夏天托著夏晴的手檢查,問道,“怎麼弄的,還疼嗎?”

“現在不怎麼疼,水泡我沒敢挑破,那時我老出手汗,怕球杆脫手,就把球杆和手綁在了一起。”

“小姑娘很勇敢嘛,也很聰明,叔叔這裡有藥膏待會兒拿給你塗塗,保準不留疤。”boss大叔叫詹天權,他覺得這小姑娘不錯,蠻討喜的。

夏天和夏晴道了謝,又說起了正事。

“喪屍不僅咬人還吃人,被它咬了的人就和它一樣了,我明明看到那個最先被咬的先生,開始躺在地上,沒過多久他也開始咬人了。”

坐著的人都是聰明人,聽了夏晴的敘述,他們意識到一個問題,咬和吃看似差不多,但其意義完全不同。

如果說吃人是為了進食,那咬又代表著什麼?

'咬'不僅僅是攻擊手,它還代表著雙方有唾液和血液接觸,而通過這種體液接觸可以讓人變成喪屍,恐怕喪屍對活人除了攻擊和進食外,它還在讓更多的人類變成同類,或許不隻是咬。

幾人得結論後,都心中一沉,在之前他們隻是抵禦喪屍的攻擊,並沒有注意保護自身不要被喪屍傷到,而保持原有的認知與喪屍接觸,其實是很危險的。

看到他們意識到問題所在,夏晴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在幾人準備回各自隊伍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傳遍整個彆墅。

果然,那位中年婦女變成了喪屍,她第一個就將坐在她不遠的老婦人撲咬在地,老人家沒被咬幾下就斷了氣。

夏晴暗道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