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回 大夢經年(1 / 2)

末世的女配 木裡看花 8226 字 4個月前

() 臥龍基地

清晨的霧氣尚未散去,天邊已有了一絲光亮。如今正是盛夏,而現在則是一天中最涼快的時候。

崗哨士兵們被略帶涼意的風一吹,原本因為一夜站崗而有些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些。

“注意!前方有可疑車輛!”

“前方車輛請立刻減速!”

“立刻減速!靠邊停車!”

這時,距離基地不遠的道路上,出現了一輛飛馳的軍用吉普車。

“前方車輛請立刻減速停車!”

“再說一遍,請立刻減速停車!”

突如其來的的吉普車,讓哨崗上的士兵都戒備起來。而守衛隊隊長此時已經將手中的步槍舉了起來。

“前方車輛,立刻停車!否則我們要開槍了!”隊長已經將槍口瞄準吉普車的輪胎。

就在守衛隊隊長準備下令開槍時,吉普車副駕駛的位置,有一個探出半個身體喊道:“快讓開!有人受傷了,急需搶救!快!”

守衛隊隊長一看那人,便放下槍,抬手衝著身後的士兵一擺。幾名士兵小跑著將鐵蒺藜圍欄搬開,同時又有兩名士兵將基地大門打開。

軍吉普車長驅而入,向著基地醫院駛去。

吉普車離開後,士兵再次關閉大門,並將障礙重新擺放好。

有一名士兵好奇地問道:“隊長,那人是誰?看著比我還小,怎麼就已經是尉官了。”他身邊另有兩名年輕的士兵也覺得好奇,便湊了過來。

這次負責晚上崗哨的小隊有三個新兵,末世前才剛剛入伍,新兵訓練尚未結束,末世就來了。前不久才剛剛來了基地,也不大認識人。

守衛隊隊長麵無表情地走開,似乎並不想回答士兵的問題。

這時,一名老兵拍了那名提問士兵的肩膀說道:“彆看人家年紀小,人家可是特彆行動隊隊員。特彆行動隊知道不?”

年輕士兵連連點頭,眼中帶著幾分向往。特彆行動隊就是軍隊的一把尖刀,是兵王的聚集地,行動隊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以一當十的能力。

其實,特彆行動隊在組建最初,軍隊中褒貶不一,更有人說是烏合之眾。因為其中有一部分人並非軍隊出身,且良莠不齊。

但漸漸地行動隊隊員以絕對的實力和悍勇,讓所有人都認同了這支特殊的戰隊。也因為這支戰隊有軍人也有普通的民眾,以至於特彆行動隊在民眾心中有著特殊地位。

亂世需要英雄,國家需要英雄,而在亂世中苦苦掙紮的人更需要英雄去拯救。

這群入伍不久的新兵,在訓練和執行任務之餘,也喜歡聽老兵講一些關於特彆行動隊的故事。這些老兵都曾被派遣,協助特彆行動隊執行過任務。

“哦,那我就明白了。其實,我也想進特彆行動隊,我原本待的部隊是有名額的,但是我的實力太差,初選就被淘汰了。”說著年輕的士兵有些失落。

老兵在士兵的肩上重重一捏,痛得年輕士兵直齜牙,隨後他又道:“以後這話彆在隊長麵前說,隊長原本也是特彆行動隊隊員,他的軍事成績在部隊裡都是排得上號的。”

“後來隊長覺醒了異能,加入特彆行動隊,隻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了傷,感染了病毒,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可是異能沒了,體能也下降了。隊長不願意離開部隊,就被派到了警衛連。”說到這老兵也有些黯然。

當兵十年,把最好的自己留在部隊,最後換來的是一身傷痛,和對部隊無法割舍的感情。

而幾名新兵看向自己隊長的眼神,多了一絲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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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吉普車一路飛馳到基地軍醫院門口才停下。

駕駛座上秦羽墨立馬跳下車,打開後車車門,與吳煢協力將一個人抱了出來。那人渾身是血,身上的衣物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隻能大致判斷是個女人。

而是這時,副駕駛座上的劉蔚然,拽著一名戴著軍帽的醫生,身後跟著幾名護士,一起迎了上來。

幾分鐘後,基地醫院手術室的燈亮了起來。整個手術持續了八個多小時。

手術室的燈一滅,坐在手術室外的秦羽墨便站了起來。很快,手術室門被打開,一名醫生走了出來,他身後是兩名推著病床的護士以及病床上幾乎纏滿繃帶的高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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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基地醫院特護病房

秦羽墨坐在病床邊,看著滿身是傷的高彤,心中既難受又慶幸。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忍受著傷痛而難受。

高彤的主治醫生說,手術時高彤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多處骨折,斷了十根肋骨,最嚴重的是背部的傷,那把軍刺差一點紮入肺部。

昨天,他、劉蔚然和吳煢因完成任務後返回基地,距離基地不遠的必經之路上,遇到一輛攔路的軍用吉普。駛近了才發現,駕駛座上還趴著個人。

他下車查看,這才發現竟然是高彤,當時高彤渾身是血,背上還插著一把三棱軍刺。三棱軍刺上有血槽和倒刺,在沒有措施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拔。

秦羽墨不敢想,若是他們沒有及時遇到高彤,高彤會不會……會不會永遠離開他。

所以,他慶幸自己及時發現了她,慶幸能夠回來的是高彤,而不是彆人,雖然這樣想太過自私。

他輕輕地握著高彤放在床邊的手,他不敢用力,她渾身都是傷,連手指上都纏著繃帶。

正在這時,他感覺手掌下的手輕輕動了動,他立刻欣喜地撲到病床前:“高彤,你是不是醒了,你感覺怎麼樣?”

秦羽墨專注地看著高彤,她的半邊臉貼著紗布,臉上其它都是大大小小的擦傷和淤青,頭發也被剃短,委實不好看。

但無論高彤變成什麼樣,她依然是那個會在他受傷時,邊哭邊為他擦藥的小姑娘。那個會擋在他麵前,替他打架的女孩兒。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高彤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來的第一時間,高彤唯一的感受便是痛,渾身都痛。她知道如今藥物稀缺,除非必要一般的治療是不上麻藥的,而且異能者對藥物的耐受性要比一般人強,如果注射麻藥就需要加大劑量,普通劑量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