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白懵逼地看著楊淩:“傻子,你要乾什麼?”
楊淩一捏之下,沒有捏得動,又加了一把勁,那鐲子仍舊是紋絲不動,倒是把曲小白的手腕子都揉搓紅了。
捏的不行,他又改為兩隻手拉扯,那鐲子仍舊是紋絲不動,曲小白實在瞧不下去了,問道:“傻子,你是想把它摘下來嗎?”
楊淩點點頭,依舊不放棄地研究那鐲子,尋找上麵是否有機關之類的。
曲小白忙拍開他的手,把手鐲護了起來,“彆費力氣了,傻子,這玩意兒,我還蠻喜歡的,就戴著吧。”
傻子的力氣還蠻大,萬一這玩意兒不小心被他給弄壞了,她還用不用回去了?
楊淩瞧著她那變幻莫測的臉,以及對這鐲子的寶貝程度,眼底掠過一抹幽深。
可以確定,這鐲子,這箱子,對於她來說一定不是陌生的,甚至有可能是她夢寐以求的,所以她才表現得如此失常。
可她一個在農家院裡長大的姑娘,在此之前,甚至連楊樹屯都沒有出過,又怎麼和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扯上關係的呢?
楊淩心裡萬千疑問,但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曲小白稀罕這些東西,她不會讓他把這些東西扔掉的。
曲小白又去箱子裡翻了翻那些書籍,三本書都是十六開大小,分彆是《大涼朝商路分布全圖》、《大涼朝上層社會關係網》、《大涼朝野史》,其中除了那本野史,都是薄薄的冊子。
有了這三本書,再加上度娘加持,可以說,隻要她不懶,未來的路一定是康莊大道。
起初因為不能回現代而生出的浮躁和焦灼淡去,曲小白漸漸接受了現狀。況且,就算沒有找到這個保險箱大禮包,她還不是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想明白了的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把書放回保險箱裡,重置了密碼,想了想,把保險箱放到了柴房裡,用一堆木柴掩蓋上了。
這個小破屋沒個安全的地方能藏東西,她盤算著得趕緊賺錢,賺了錢好蓋一座大房子,最好能在大房子裡弄一間暗室,藏她的寶貝。
嗯,以後她會擁有很多。
楊淩看她藏東西的樣子十分好笑,不由傻笑出聲,她回過頭來,繃著臉嚴肅地說道:“不許笑。還有,這個東西藏在這裡,一定要幫我看好了,不能被彆人偷去。”
楊淩點點頭:“喔。”
藏好了東西,她回頭對楊淩笑道:“淩哥哥,咱們去做魚吃吧。今天天色晚了,況且撈上來的魚也不多,我就給你做魚吃,趕明兒再撈了魚再去賣,好不好?”
剛才還激動地喊他傻子,這會兒又成淩哥哥了,她這是恢複正常了?“好。”楊淩又點點頭。
“淩哥哥,那你會殺魚嗎?”
“會。”楊淩咧嘴一笑。
“嘿,其實你個傻子可操作性還是很強的,活計會乾的不少呢。”
她這算是瞧不上他還是誇獎他?楊淩一時也沒想明白,他也懶得去想,但還是戲弄了曲小白一句:“可操性。”
“不對,是可操作性……不是可操性。”
“哦。”楊淩轉身去殺魚了。
曲小白這廂把火點著了,先在小灶上把米飯蒸上,然後又去洗了些青菜,邊洗邊覺得楊淩剛才那話有問題,尼瑪的什麼叫可操性?
傻子你不要仗傻行銀啊喂!
探頭看看,傻子在門外殺魚,殺得很認真,一點沒有多想的樣子,可她老人家的臉已經因為想到了什麼脹得紅透了。
跟傻子不能認真。曲小白鄭重地勸慰自己。還有,對傻子不能想些有的沒的。
等楊淩把魚殺完了,清洗得乾乾淨淨的,端給了她,她在腦子裡問度娘:“XX你個度娘,鯽魚湯是怎麼做的?”
對度娘的失誤她還是不能原諒,開口就想罵它。
誰知度娘一聲不吭,半點反應都沒有。
“啊喂,不是吧,你失誤還罷工?”
“行行行,我收回剛才的話,我跟你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罵你XX了。得,趕緊告訴我鯽魚湯怎麼做好不好,不然今晚又得吃臭魚了。”
“先準備蔥薑蒜,蔥切成蔥花,薑蒜切成末,然後,鍋裡放油,等油熱,先把鯽魚放鍋裡煎至兩麵微黃,盛出來備用,然後,鍋裡放薑蒜爆香,下入煎過的魚,加水,放料酒,燉一個小時以上。最後出鍋,放鹽和蔥花香菜,就搞定了。”
“喂喂,我家裡沒有料酒。”
“傻子,比你男人還傻!你不會用普通的白酒或黃酒代替啊?花雕也行啊。”
“我不罵你,你也不許罵我!我家已經有一個傻子,不需要再多一個傻子了!”
“成,不罵你,你自己做吧。”
曲小白接過楊淩洗好的魚,照著度娘給她的方子,先在鍋裡放油,然後是煎魚,再然後下入薑蒜爆香,一步步做來,雖然不及那些常年出入廚房的老手有條不紊,但也已經比第一次好多了。
等放上水,開始了漫長的燉魚過程,她又去洗了一碟子櫻桃放在小桌子上,招呼楊淩吃櫻桃,她則去把買的布翻了出來,先給楊淩量過了尺寸,吩咐楊淩:“淩哥哥,你燒火,我先把布給剪裁好,晚上就給你縫件衣裳。”
她說著進裡屋去了,把布疊好了鋪在炕上,按尺寸用炭筆畫好了,開始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