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說你是皇家的人,瞧上了我表哥,他要給你和我表哥保媒拉纖,成就你們的好事!呂筱筱,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你見過有哪個女人上趕著找男人的?你也是名門閨秀,怎麼就不要點兒臉呢?”
曲小白連珠炮似的,一陣攻擊,把呂筱筱罵得一陣犯懵:“你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哥要給我和你那個表哥說親?我什麼時候找你哥給說親了?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瞧什麼上?說什麼親?”
“你不知道他是誰乾嘛要找我哥給你說親?”
“你……莫名其妙!木易安,我什麼時候讓你給我說親了?”呂筱筱跨進房間,怒瞪向楊春。
楊春乾笑起來,“那個,對不住啊,是我自己自作主張了。我就是覺得,呂姑娘花容月貌,我這表哥也是生得天人一般的容貌,你們兩個若是能在一起,當真可以稱得上是金童玉女珠聯璧合了。所以我就想,學那月老,給你們牽牽線搭搭橋。”
“哥,表哥有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乾嘛要害人家呂姑娘啊?”
“有人又如何?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表哥家裡那位,粗鄙不堪,哪裡配得上表哥了?表哥這樣的姿容,唯呂姑娘這樣傾國傾城的人才配得上嘛!”
呂筱筱咬牙切齒道:“木易安,我看你們三個真是一個好東西沒有!那兩個偷偷摸摸行些齷蹉勾當,你比他們更齷蹉!你是想利用我,拆散他們兩個是不是?”
呂渾那張黑臉終於派上了用場:“木易安,你敢利用我們家主子,是不是想找死?”
楊春也沉了臉,道:“呂姑娘跟我說過什麼樣的話,不會轉瞬就忘了吧?我不願意照呂姑娘那樣的道道來,隻想光明正大地給你們保下這個媒,呂姑娘現在這種態度,讓我不得不多想啊。”
“我雖是笨書生,可也沒有笨到連那點兒陰謀陽謀都看不穿的地步。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乾什麼?”楊春跨前一步,一雙冷眸狠狠逼視著呂筱筱。
呂渾上來攔阻:“你想乾什麼?”
呂筱筱將他擋住:“沒你的事,退下。”
曲小白打量著兩人,冷聲道:“你們這說的什麼意思?你本意不是讓我哥來提親的?那你是想讓他乾什麼?呂筱筱,你究竟想乾什麼?究竟是什麼人?”
楊淩坐在椅子上,由始至終一動未動,悠悠道:“陰謀陽謀?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你們的陰謀陽謀是什麼,關於我的嗎?”
“是!”
“不是!”
楊春和呂筱筱幾乎同一時間出口。
“呂姑娘說過的話還沒有涼透,這就要急著撇清嗎?”楊春惡狠狠地道。
“我撇清什麼了?你利用我要拆散他們兩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要先找我算賬嗎?我皇親國戚,豈是你能欺負得了的?”
“木易安豈敢欺負皇家?隻是,我們雖是平頭百姓,卻也是有傲骨的,怎麼能就這樣任人算計!”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幫你,你居然說我算計你!”
楊淩淡淡插話:“這麼說,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謀劃了?我十分有興趣聽一聽,你們的謀劃是什麼。大表弟,你倒是說說,她是怎麼幫你的。”
楊春義正辭嚴道:“怎麼幫的倒沒什麼所謂了,我不想和你說。”他看向呂筱筱,“我現在隻想知道,呂姑娘,倘若我能說動我的表哥和你成就好事,你願意嗎?若你願意,咱們隻當沒有發生過爭執。”
“若我不願意呢?”
“若你不願意,姑娘你就要好好跟我說道說道,你想做什麼了。”
楊淩坐在椅子上,淡聲道:“易淩,你過來。”
曲小白乖乖地朝他小跑過去,“表哥,什麼事?”
楊淩拉她在身邊坐下,“看戲。”
椅子不大,哪裡容得下曲小白坐,所以,她隻能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耳根一紅:“表哥,這……這不太好吧,彆人會議論我們的。”
“議論什麼?議論我們看戲?”
“議論,議論我坐你腿上呀。”曲小白耳根愈發紅了。
“除非是你不想,不然,誰議論也沒用。”
呂筱筱橫眉冷對楊春:“你看看他們兩個那做派,你還要幫他們保全名聲!”
“他們如何不堪,也是我的家人,為他們保全名聲是我應該做的。呂姑娘,你若真瞧上了我的表哥,我用這種方法不好嗎?”楊春雙眸微眯,凝視著呂筱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