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擔心小姑娘也被“失蹤”,他們不得不兵分兩路。普利文和塞西利婭將小姑娘送回家,而談衍、江問潮和李月月跟隨雷伊諾前往酒吧,前去酒吧與酒吧的老板見麵。
雷伊諾說酒吧老板也算是他朋友:“今天他聯係了我,說似乎有聽到相關的消息。酒吧的人流量並不小,在酒精的衝動下,或許有什麼新的發現也不奇怪。當然,我知道這隻是我的一麵之詞,我邀請你們來,就是希望你們能以‘局外’的視野尋找新的發現。”
然而等他們到了酒吧,卻發現酒吧老板已經死亡——當晚在酒吧的,除了剛來到酒吧、赴約找老板的他們,還有幾位比較有嫌疑的客人。
一個是不學無術的失業混混愛德華,他曾經進入過酒吧老板的休息室,表示是因為走錯了房間。
一位是伊格拉鎮上頗有名望的企業家賽德,他是為了洽談一樁生意才來酒吧,自稱被放了鴿子,於是索性喝了點。因為不勝酒力,也進入了老板的休息室。
另一位則是一身黑風衣,看起來不太好接觸的當地黑手黨的二把手李,被警察攔住時表情沉鬱,一副“再多逼逼一句就嘎了你”的神情。
負責這一個案子的,正是白天他們去警局時見到的警察柯西亞。
在塞西利婭和普利文趕到後,約定的時間到達,KP對進度進行保存後,直播和錄像都暫停下來。
道彆之後,原先聚集的幾位策劃紛紛離開,談衍又多和江問潮說了一句“謝謝”——畢竟從身價上來說,這位聯盟少將還是需要有一個尊敬些的態度的。
對方輕微頷首,原本正要離開的步伐忽然一頓,側過臉詢問道:“談衍小姐,請問你知道黑貓的由來嗎?”
“?”談衍不解的投過目光,“……黑貓?是你之前說的那隻?”
江問潮:“對。在測試開始時,我的終端提醒我,原先我偶然收留的黑貓消失不見了。之前的‘養貓的注意事項’有一部分是對的上的,但有一部分和黑貓的表現有所出入。”
“啊,確實,動物是一種個體差異比較明顯的存在……那房門關了嗎?會不會是走失了?”
江問潮目光沉靜:“它不是跑出去,而是憑空消失的。”
談衍覺得自己的臉上寫滿了“這啥”“什麼意思”“憑空消失”的疑惑。
江問潮大概從談衍的表情中得到了答複,並沒有過多追問,隻是說道:“我會去研究一下的。說來也是我的疏忽,收留後沒有多去探尋。”
也不知道是不是談衍的錯覺,江問潮的背影似乎有些……失落?
不過也確實,如果是養了一段時間的貓忽然失蹤,又失蹤得十分離奇,談衍也會感到失落的。
但這樣就又有一個疑問了。
做《從零開始的動物園》時,談衍曾經詢問過係統,係統給出的答複是星際已經沒有所謂的“動物”,存在的“獸類”與其說是動物,不如說是因為各種原因進行進化或變異的凶猛存在。
“看來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啊。”談衍歎了一口氣,一種沒來由的焦躁讓她輕微皺了皺眉。
初始場景依舊是光線略微昏暗的模樣,隻不過原先坐滿人的桌椅已經空空蕩蕩。
談衍把角色馬甲退下,但意識體依舊是那副福瑞的套裝——在其他人幾乎都是意識體進來遊戲時,她依然下意識地多套了一件。
江問潮為了偽裝,也套了一個模板。
談衍想:他們兩個簡直是遮遮掩掩的典型了,看彆人多坦坦蕩蕩。
係統:【宿主,扮演快樂嗎?】
談衍靠著椅背,散發出一種頹廢與懶惰交織的氣息:“快樂啊,係統你覺得呢?”
係統:【好像很有趣。模型搭建的進度很快,已經完成一半了。】
沉默了一下,係統猶豫道:【感覺宿主好像生動了一些?是因為在遊戲中與人交往了嗎?】
“我也感覺到了。”
談衍仰頭,作為初始地,也就是玩家進來後第一個見到的,也可能是最常見到的場景,整個室內的裝橫都十分精細。
屋頂用的是彩繪的玻璃頂,因為設定上黑夜,暗藍色的天幕上會有星鬥閃爍。
“在我的稱呼上,我是一名遊戲策劃;但在我的心中,我隻是一名玩家。”談衍笑了笑,“能因為玩遊戲而感到輕鬆愉快,是遊戲最簡單的目的。這次要表揚你哦,係統,做的不錯。”
係統:【誒誒!真的嗎?!】
談衍:“是呀,所以我想問係統一個問題。”
係統:【是什麼問題?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的!】
談衍:【是什麼讓你忽然有了想當[KP]的想法呢?是你的‘主係統’麼?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現在覺得有些疲憊,就像不知不覺連續加班還不給獎金績效一樣。】
作者有話說:
“在我的稱呼上,我是一名遊戲策劃;但在我的心中,我隻是一名玩家。”化自“在我的名片上,我是任天堂公司社長,在我的腦海裡,我是一名遊戲製作者,但是在我心裡,我是一名玩家。”——岩田聰
(貓貓翻開寫滿了小魚乾的小本子.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