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又深深的歎口氣,“娘,不是我爸,是趙巧蓮!您還記得我臉被貓抓傷那事嗎?”
見曹小花點頭,於蟬接著說:“那張磊不是送我回家嗎?
我倆親眼見的!”
“什麼?還被你們看到親眼看到了?
你爸可真是……唉!你咋早不跟娘說?”
於蟬忙拉著曹小花坐到沙發上,急切的勸:“娘,您先彆急啊!我爸不知道我們看見了,我們怕我爸難堪就躲出去了!
是趙巧蓮看您不在家,趁吃飯的時候,把藥下到我爸的酒裡,不然我爸那麼好的酒量怎麼會在家裡吃飯自飲的醉呢?所以吧,這事不能怪我爸!”
曹小花氣的根本坐不住,呼的站起來小聲的嚷著要出去撕了趙巧蓮。
於蟬忙拉住她,“娘你先彆去!這事鬨起來對我爸的名聲不好!你不能鬨!”
曹小花氣呼呼的急道:“你爸還有名聲!我還試探你爸說那孩子咋和他長的那麼像,他咋說的?說天底下長的一樣的人多了!你聽聽,你爸多會瞎扯!他還把她們安排到咱家樓上,你說他咋能這麼坑人啊?”
曹小花說到後來,坐到沙發上嚎啕大哭!
於蟬也不知道咋勸,試探道:“唉!我爸也許被她們一家威脅了吧?”
曹小花一聽,立即把茅頭對準於蟬:“你甭替你爸說話!他就是兩頭都占,明麵上和咱們還是一家,背地裡養她們娘仨呢!瞎包玩意!我砍死她們母子去!”
於蟬嚇得急忙拉住曹小花,“娘!你可不能胡來啊!你得想想我和弟弟們啊!為她們那醃臢玩意不值得!”
曹小花抹一把淚,氣惱的道:“不砍死她們怎麼辦?孩子都一生多了?天天看著她們多膈應人啊!”
於蟬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又歎氣道:“是啊,怎麼辦呢?難道要離婚,把爸爸讓給她們?”
“哼!離婚?沒門!離婚豈不是便宜了她們?我要天天撕把他個不要臉的玩意去!走跟娘找趙巧蓮算賬去!”
於蟬想著她娘這口氣不出,在憋出啥毛病更不好。
歎口氣隨她出去,臨出門不放心的小聲勸曹小花,讓她隻管揍,彆罵出來,不然讓彆人聽到了,對她爸於震庭的名聲不好!
好在曹小花還不想毀了於震庭,點頭聽了於蟬的勸,保證道:“放心,娘不傻!我要用金針刺的趙巧蓮永遠起不了床!她下半輩子就躺在床上等死吧!敢動我的男人,她好大臉!”
於蟬眨眨眼,原來娘也有彪悍的時候啊!看來平時溫柔和氣的娘,不是不發飆,是沒惹到她!
那當年麵對蘇富貴的毒打,娘怎麼不反抗呢?若是反抗了,娘上輩子是不是就不會死?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淒慘苦楚無助的一生?
帶著這樣的疑問,於蟬了出來。
曹小花頓了一下,停下來對於蟬說:“那時候娘想過反抗,想過和蘇富貴對打,也想過帶著你一走了之,可是娘不是對不起人家嗎?
娘嫁給他的時候已經懷孕了啊!娘都沒臉在人家裡待!他打幾下,娘還能咋?就讓他出出氣,自己受著唄!”
於蟬覺得這一天把一輩子要歎的氣都歎出來了,除了歎氣真不知道說啥?
“娘你那時候咋不跟我爸說你懷孕了呢?你說了,我爸肯定不會撇下咱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