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木拉曹蕊坐下,“慢慢說,慢慢說。”
於蟬低頭一笑,抬臉委屈道:“蕊姐姐既然不領情就算了,畢竟那是你的娘,跟你近!我隻是個外人,算了!哎!我也是好心請那專家來看的,算了,不說了。”
張磊輕笑,輕拍於蟬的後背。
付巨勝瞟一眼,走到大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看向外麵。
“你會好心?彆說笑了。於蟬你以前不這樣的,表裡不一,有意思嗎?大方承認吧!誰不知道誰啊!”
曹鐵錘覺得今天不該來,這倆孩子偏幫誰都不好。可是蕊蕊特意去說的,再說了嫂子病了,哥又不在了,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蕊蕊好好說話,你們姐妹從小一塊長大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
“小叔您不知道!”曹蕊急道。
於蟬依然在演,無辜的攤手,“小舅舅您看到了吧?這不怪我吧?”
曹鐵錘無奈歎口氣。
於蟬又對曹蕊道:“蕊姐姐你要我承認什麼?什麼表裡不一?我那樣了?給你娘看病是你的責任和義務吧?我做好事還落埋怨了?”
於蟬氣呼呼的一口氣喝光碗裡的茶水,“嘭”的把茶碗蹲茶幾上。
“既然落不著一句好,那我就乾脆不管行了吧?你把你娘還有你弟弟接走吧!我算是知道好人難做了!”
“你把我娘弄殘廢了,養她是應該的!”
“嗨!我說,你揪著我不放了是吧?口口聲聲說是我弄的,證據呢?拿不出證據我還要告你誹謗呢!”於蟬也來氣了。
曹蕊站起來,吃人的眼光瞪著於蟬,“你彆不承認!就是你!”
於蟬也站起來,氣勢比曹蕊還強三分,“我看你也有精神病,臆想症,跟你娘一樣一樣的。”
“你胡扯!”
“我胡扯?嗬嗬,那天專家給二妗子檢查完說了臆想症的臨床表現,和你現在一樣,不聽彆人說,一味按自己想象的來。你也趕緊去第七……”
“夠了!夠了!夠了!要怎樣你才肯罷休?”
陳良木和小叔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自己,明顯信了於蟬的話,再爭論下去自己就被她真的爭成精神病了。
“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肯罷休?明明就是你誣陷我好不好?”於蟬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姐姐,蕊姐姐……”圓慶見她們不吵了,才走過來弱弱的喊了兩聲。
於蟬看著圓慶從大門後伸出小臉,不由的口氣的變軟了。“快過來,不是想你蕊姐姐嗎,快過來。”
轉頭又對曹蕊說:“圓慶呀,天天念叨你,多陪陪他吧。”
曹蕊挑眉,“我看更他更願意親近你,你更要多陪陪他。”
“圓慶天真爛漫,乖巧懂事,誰會不喜歡他呢?”隻有你這個傻瓜才一心利用他呢。“來,圓慶喝口水。”
曹蕊靜靜的看著於蟬耐心伺候圓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茶碗水。
“你比我有耐心。我不會照顧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