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小嬌妃(五)(2 / 2)

憤憤地踩了好幾腳那些金銀珠寶,他又心疼地撿起來,心想:愛情沒了,還有錢啊!好多好多錢啊!他這輩子都花不完啊!

可傳出去的消息卻是,半森郎被暴君殿下金屋藏嬌了。

獨孤烈聽聞這個消息,嘴角抽搐,發出同暴君殿下新晉小寵妃一樣的疑問:“皇甫潤到底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

國師摸著胡子認真思考片刻,說道:“主君,怕是這暴君突然轉了性子,又突然喜歡起女人來了,但不管他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對我們都是有利的,現在暴君身邊,一下子有了兩個我們的眼線,是好事啊。”

獨孤烈:“好事?哼。”

他已經不想說話了。

國師趕忙道:“主君莫著急,我們的人很快就會與那個小侍女取得聯係,半森郎的下落,微臣也已經派人去查,丹城和眉山的起義軍也已經蓄勢待發。”

獨孤烈:“最好如此,不然你這個國師就彆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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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途中皇甫潤小心伺候,照顧得很好,蕊白衣進皇城之時傷口已經結痂,恢複得不錯,皇甫潤將她抱進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後,似乎有朝事要忙,吩咐了幾個小宮女陪著她,怕她無聊,還找了一個戲班子過來給她唱戲。

蕊白衣反正閒著也是無聊,聽聽戲也無妨,一群男男女女塗得花不溜秋地往那高台上一站,能演出一場潸然淚下或嬉笑怒罵的戲碼,若看進去了倒也幾分有趣,天庭上並無這種娛樂方式,蕊白衣第一次瞧見。

此時唱的是《望江亭》,扮演譚記兒的小花旦正聲情並茂地演到譚記兒於望江亭上假扮漁女的橋段,蕊白衣撲閃著水眸看得津津有味,卻見這時候小花旦朝她擠了擠眼睛。

蕊白衣看著她,她繼續往下演,演了一會兒,又對蕊白衣擠了擠眼睛。

蕊白衣以為戲子都這樣,但她稍一觀察,發現台上隻有這個小花旦總愛對她擠眼睛。

一曲戲唱完,一個小宮女畢恭畢敬地走過來,對她問道:“娘娘,戲可喜歡?可要給他們賞賜?”

蕊白衣說:“挺有趣的,賞。”

“是娘娘。”小宮女便小手一揮,立馬有兩個小太監捧著金元寶走過去,說:“能讓嬌妃娘娘笑,是你們的福氣,這些都是嬌妃娘娘賞給你們的,還不謝恩!”手裡的金元寶遞給戲班子領頭。

一群生旦淨末醜齊齊跪下,對蕊白衣充滿感激地說:“謝嬌妃娘娘賞賜!”

聽著一口一聲“嬌妃”,蕊白衣嘴角微抽了抽,她揮揮袖,“下去吧。”

這時候那扮演譚記兒的小花旦卻偷偷抬起臉看她。

立馬有小太監吼出聲:“放肆!誰讓你抬起頭的!這是對嬌妃娘娘的大不敬!”

這個位麵尊卑有彆,做奴才的絕不許僭越半分,那小花旦被吼得一抖。

蕊白衣看她被嚇著了,才想起他們唱戲時,她偷偷對她擠眼睛這事兒,多看了她一眼。

“娘娘饒命!”小花旦埋下頭。

蕊白衣道:“無妨,都下去吧。”

小花旦:“……”

你應該把我留下來,然後商討迷惑暴君的大計啊!

“我們娘娘宅心仁厚,不願罰你,以後再不守規矩,可沒有你好果子吃!還不快下去!”小太監拿著腔說。

他們咄咄逼人、氣勢洶洶的架勢十分符合他們主子暴君殿下的屬性。

小花旦隻得不情願地跟著其他戲班子的人往外退。

“慢著。”蕊白衣開口。

小花旦眼瞳一亮。

“你留下來。”蕊白衣手指小花旦。

小花旦裝作驚恐地轉過身。

“娘娘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小太監吼道。

“是,娘娘,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小花旦重新跪下來。

蕊白衣道:“你們都退下去吧,隻留她。”

小花旦唇角不可察覺地翹了起來,心道:看來這個小侍女還是愛國的。

皇甫潤對蕊白衣的寵愛眾奴才都看在眼裡,都是有眼力見兒的家夥,蕊白衣說什麼,他們自然都順從,此時也不敢有疑慮,皆依言退出殿,隻將小花旦留在那。

戲子們進殿唱戲之前都是被嚴查過的,身上絕無可能攜帶凶器,蕊白衣的身手他們也略有耳聞,便也不存在嬌妃娘娘會被刺殺的擔憂。

人都出去後,蕊白衣看著小花旦開口道:“你是烏桑國派來的?”

小花旦:“……”

如此開門見山,都不帶打暗號的詢問方式,讓小花旦愣了一愣。

她忌憚地抬起眼看了看蕊白衣,猶豫半晌,才“嗯”了一聲,她忙站起身來,跑到門口探了探,再跑回來。

“時間緊迫,咱們長話短說。”她挽開袖子,摸到手臂上,活生生從那處撕下一塊皮。

那皮非真皮,而是易容上去的假皮,假皮後麵藏了一小包藥。

她將那包藥塞到蕊白衣手裡,“這是無色無味的七草蜥蜴粉,是最毒的慢.性.毒.藥,你務必每天給暴君喂一點兒,喂上三個月,暴君保準回天乏術。”

“……”蕊白衣看著她。

“陛下駕到——”外麵的小太監像黃鸝鳥一樣唱報。

小花旦一抖,“我得走了,你要記住主君的交代!”

她又跪了下來,重新掛上恭敬畏懼的神色。

蕊白衣想了想,將那包藥收進袖子裡。

皇甫潤是她的夫君,她自然不會毒害他,更不會聽命於什麼烏桑國,隻不過她不想因為一包藥要了這小花旦的性命,畢竟她也是身不由己,隻是烏桑國一枚隨手扔出來的小炮灰。

皇甫潤進殿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小美人與一個滿臉花啾啾的女人獨處一室。

“把宮人們都支出去了,是在聊什麼小秘密?”皇甫潤不過是調侃一問,並未起疑心。

小花旦心理素質卻沒那麼高,況且見到暴君殿下者,十個裡麵有九個都會瑟瑟發抖,更何況她還是個心裡有鬼的,因為皇甫潤那略帶猜疑的話,她當即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喊道:“陛下,我們沒有!”

皇甫潤:“……”

“我們?”暴君殿下挑起眉。

小花旦捏緊了袖子。

蕊白衣看她快嚇暈過去,說道:“退下吧。”

小花旦鬆了口氣,“是、是!”

皇甫潤眯住眸,待小花旦退出去,他步子踩在光滑的紫檀木地板上,慢慢踱過去,擒住蕊白衣的下巴,“女人,你有事情瞞著朕。”

不是用疑問句,而是用陳述句。

蕊白衣抬起眼皮看他,“陛下現在才懷疑?我什麼身份,到底來自哪裡,陛下沒有調查過?”

皇甫潤:“……”

這麼直白的嗎

暴君殿下甩甩袖子,揪過蕊白衣肩頭的那條小胖蛇到手中把玩,他道:“朕是調查過,不過朕更想聽你自己交代。”

“交代什麼?”蕊白衣看著他。

皇甫潤笑了,勾起唇,“交代什麼你不清楚?”

男人繞到他小美人身後,從後背貼住她,手裡的小蛇被丟出去,他單掌握住小美人一頭濃密的長發,撥到她肩前,在小美人白嫩的脖頸上咬了一口,邪魅的語氣:“他們派你來,是來勾引朕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暴君殿下的內心戲好像有點兒豐富。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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