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小嬌妃(七)(1 / 2)

蕊白衣倒也沒拒絕,被皇甫潤從後麵摟著腰,就這麼盯著那兩頭黑獅子看了半刻鐘,那兩頭黑獅子也瞪著大眼睛看她。

一人兩獅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蕊白衣的肚子突然“咕嚕”叫了一聲。

她的確是有點兒餓了。

皇甫潤:“……”

跟預想中的好像有點兒不一樣,皇甫潤抬抬眉,睨向那兩頭大猛獅。

兩頭獅子都是被訓練過的,十分聽主人的話,立馬會意皇甫潤的意思,張開大嘴,就對著他身前的小嬌妃“吼!!”了一聲。

蕊白衣看著它們,不為所動。

兩頭猛獅:“……”

皇甫潤的青筋凸了一根出來,他深深地看了蕊白衣一眼,對高常喜揮揮袖子。

高常喜”是“了一聲,揭開手裡的茶杯,將裡麵的小萌寵“蛇”揪出來,抖著腿兒,視死如歸地朝籠子走過去,一步兩步。

待走進了些兒,他揪著小萌寵對著他們暴君殿下身前的嬌妃娘娘舉高,佯做要把小萌寵扔進籠子裡的姿勢。

皇甫潤湊到蕊白衣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尖,邪戾開口:“女人,你再不老實交待,你那條小胖蛇,可要給朕的兩個胖兒子當磨牙棒了。”

小藍龍:“……”

哼唧!

“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蕊白衣淡著一張小臉說。

“丟進去。”皇甫潤沉下臉,他這會兒如何也不會心軟了,他不讓小美人哭出來,他就不姓皇甫。

“是!”高常喜其實有點兒不忍心的,手裡這條小蛇軟乎乎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也很萌,但是暴君的命令他不敢不聽。

細細一小條小藍龍就這麼被扔進了籠子裡。

兩頭猛獅瞪了瞪眼睛,其中一頭率先衝上前,一口咬了下去。

皇甫潤心口莫名一提,瞬間後悔了。

那條小胖蛇小美人似乎很喜歡的樣子,他就這麼把它殺了,小美人會不會恨他?

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握住蕊白衣的小手,“一條蛇罷了,朕可以給你買很多條。”

“嘔!”那頭吃掉小胖蛇的黑獅子突然嘔吐不止,嘔了半天將小胖蛇全須全尾地吐了出來,而後倒在籠子裡呼哧呼哧大喘氣。

沒人知道黑獅子此刻內心的心理活動,鬼知道它適才怎麼熬過來的,那條小東西用小拳拳在他胃裡為非作歹,捶得它胃快爆了。

被吐出來的小胖蛇“哼唧”了一聲,跳到獅子身上揪過獅子的幾搓毛嫌棄地將濕噠噠的自己擦乾淨,甩著尾巴從籠子裡跳出來,再跳到蕊白衣肩頭,昂著小腦袋瞪向皇甫潤,滿臉控訴的小表情。

皇甫潤:“……”

最後暴君殿下的恐嚇計劃以失敗告終,這之後,他對小美人產生了更無法自拔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即便這個小美人會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皇甫潤將接觸過蕊白衣的人都審問了一遍,自然不會放過與蕊白衣單獨談過話的那個小花旦。

小花旦懼怕皇甫潤的凜威,卻不懼怕嚴刑拷打,什麼都沒招,可與她牽線的人被抓了出來,隨便烙了個鐵,就什麼都招了,皇甫潤對早就猜到的事情真相同樣沒什麼興趣,揮揮袖,讓人將那小花旦丟去喂他的兩個胖兒子。

可半道又改了主意,讓人把小花旦放了,隻殺了什麼都招認了的那一個。

眾人驚愕不已。

頭一次,有犯人在他們萬歲爺手裡死裡逃生。

入夜,皇甫潤摟著蕊白衣的小腰蓋在暖烘烘的被窩裡,他將蕊白衣貼得緊緊的,但也就是貼著,半點不敢動彈,他聞著蕊白衣身上的香氣,大掌不可察覺地伸進枕頭下麵。

摸了摸,嗯,沒有匕首。

他眉梢挑了一下,微啞的嗓音有幾分討好的意味:“那個演譚記兒的小花旦,朕給放了。”

蕊白衣快要閉上的眼睛睜開來,困意襲在眸中。

“女人,你瞧瞧,朕為了你,一次次突破下限,你要如何報答朕這份真心?”皇甫潤手摸到蕊白衣的小臉蛋上。

蕊白衣將他的手拿開,打了個哈欠,“睡了吧。”

皇甫潤:“……”

“哼,你的傷口快些痊愈,朕要罰你,狠狠地罰你!”皇甫潤下巴抵到蕊白衣肩頭,將她抱得緊緊的,她傷勢還未痊愈,他也就隻能抱一抱罷了,不然難受的也是他自己。

就這麼安分下來閉眼睡過去。

此時,世人眼中的暴君,變成了被敵國奸細迷得神魂顛倒的昏君。

烏桑國國君獨孤烈勾起唇,歎了一聲:“大好!好極了!”

越來越多的起義軍揭竿而起,手中打倒“昏君潤”的旗幟在風中狂舞。

三個月後,麵對依舊精神飽滿、雄姿英發的皇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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