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王爺和小乞丐(八)(1 / 2)

眼皮本來就早開始打架了,泡入這暖烘烘的溫泉裡,更生了困意,蕊白衣懶得動了,就任慕容潤抱著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準備就這樣睡過去。

可慕容潤是不會如她願的,他雖然不怎麼開口說話了,可手不老實。

蕊白衣剛要眯過去,就被弄清醒過來。

“小東西,雖然你營養不良,痩唧唧的,全身上下沒多少肉,都快皮包骨了,但是……還挺大的嘿嘿,手感不錯。”男人勾唇道,聲音像被開水燙過,啞到不行。

“……”

“來,給本王嘗嘗味道。”

“滾。”

“聽話,彆亂動!”

“嗷嗷嗷,你要掐死本王啊你!”

“這樣才乖嘛,本王喜歡,喜歡極了。”

“嗯,味道不錯……嗷嗷嗷,你又掐本王,鬆手鬆手!”

“啊。”叫聲。

……

嫋嫋熱氣鋪開一層網,將兩個人越罩越緊,水珠沿著鼻尖滑下來滴到嘴裡,味道很鹹。

蕊白衣起初並未阻攔,隻是全身顫得不行,腳尖繃直,水的浮力將他們往上托,慕容潤也托著她,兩個人的長發浸在水裡,纏繞著在跳舞,一起一伏拍出的漣漪讓溫泉水驟然上升熱度。

周圍種滿大葉黃楊,開得茂盛,起到了很好的遮蔽效果,幾簇不知名的花點綴在其中,右邊兩顆老柳樹垂下柳條,在試探水裡的溫度。

四下無人,靜得隻能聽見水中的動靜,還有淺淺的女子悶吟。

痛苦的,繾綣的。

在水裡折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泡得皮膚快不行的時候,慕容潤終於肯放過女孩,用布裹了她,將她從水中抱出。

若是回到原來的院子,還得上馬車折騰,這府裡處處是廂房,他便就近選了一間,抱著蕊白衣就寢。

蕊白衣被放到床上的時候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卷著被子睡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慕容潤拱進被子裡,將她往懷裡抱。

春日的陽光格外溫暖,從窗格上擠進來灑到身上,慕容潤睜開眼看了看懷裡的人,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抱緊她,又睡過去。

蕊白衣往他懷裡拱了拱,慕容潤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兩個人又睡了一會兒,男人先行醒過來,他睜開眼的第一個感受就是,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能夠和自己心愛之人躺在一張床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他在遇見小乞丐之前……不是,他在遇見楊小蕊之前,見到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父皇三番五次要給他許婚,他都不願意,覺得女人是個無聊的生物。

女人這種東西,除了矯揉造作會哭會鬨胭脂水粉,還會什麼。

可是在見到楊小蕊那一刹那,什麼都變了,他的心被抓住,靈魂就此淪陷。

這女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尤其是昨晚過後,他更愛她了,他喜歡極了她完全綻放開來的樣子。

慕容潤念完心裡的小作文,拍拍蕊白衣的屁股,在她臉蛋上啵了一口。

他很溫柔體貼的把力道放得很輕,可啵完一口後像吸了迷藥似的,根本控製不住,想再啵一口,他瞧了瞧蕊白衣的小臉,便又親到她臉上。

女孩睡得香,他親親她也沒什麼的嘛,反正都親了兩口了,再親一口又有什麼關係,她睡她的,他親他的。

慕容潤捋乾淨蕊白衣側臉上的碎發,唇又貼到她臉上,畫弧的方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圈,加起來一共五口,一道道吧唧聲響在帳子裡。

他上癮了似的,又啵到蕊白衣的眼皮上,啵完眼睫毛,又啵到隻露出一塊小角的光滑側額上。

蕊白衣:“……”

她其實在慕容潤打她屁股的時候就醒過來了,隻是還處於惺忪朦朧的狀態,也還有點兒困,想再賴會床,以是在慕容潤親到臉上的時候,她也懶得反應,覺得這人可能親一下也就安分了,然後她繼續睡過去。

誰知道她低估了這人的無恥程度。

在慕容潤吮到她頸上時,她隻能睜開眼,用手掐他。

“嗷!”慕容潤叫了一聲,揉到被蕊白衣掐了的地方,彆說,這女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怪疼的,你說她力氣小吧,這掐人的時候力氣倒是大得很。

“我想再睡會。”蕊白衣道。

言下之意就是請你安分一點。

“寶貝,這都什麼時辰了你還要睡,該陪本王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了。”慕容潤揪她的耳朵,那聲“寶貝”叫出來,把蕊白衣麻出不少雞皮疙瘩。

不過前幾世這男人也沒少這樣叫她,也習慣了。

她沒理他,從他懷裡退出來翻了個身,隻把背影留給他,扯過被子抱住,繼續閉眼賴床。

可慕容潤卻把她翻回去,拍拍她的臉,“本王發現你不僅貪吃,還嗜睡誒。”

蕊白衣瞪他。

“彆睡了,要睡成豬了。”慕容潤拱過來,將她抱回懷裡,身子一翻,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捏她的鼻子,另一隻手拍在她的背上,也不知他這是要做什麼,似乎隻是為了找個樂子。

“你瞧瞧,今兒個早上的陽光多好,本王想帶你去個地方。”慕容潤捧上她的臉。

“什麼地方?”蕊白衣睡眼惺忪地摳了摳眼角,一顆眼屎掉到慕容潤唇上。

她沒察覺,慕容潤默默將那顆眼屎撿開,沒當回事兒,拍拍她的屁股,邪壞一笑,“你先讓本王滿足,本王再告訴你。”

蕊白衣根本懶得理他,他不讓她從他身上滾下去,就直接趴在他身上賴床,眼皮又嗑回去,或許是因為昨晚做了怪夢的緣故,蕊白衣覺得沒睡好,困得不行。

那怪夢如何奇怪,她不記得了,隻是那夢熟悉又陌生,夢裡又出現了那隻大黃狗,可也出現了彆的東西,是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她不記得了。

慕容潤卷著她的頭發玩,不依不饒,身子一滾,跟她換了個方向,又啄到她臉上,“來,咱們玩一個遊戲。”

被子旋即鼓出一大團,因為他縮進了被子裡去。

蕊白衣猛地清醒過來。

“咚咚咚!”

“王爺,宮中又傳來急信!”

這當兒,有護衛衝到房門口,敲門的聲音急促慌忙,說話的聲音更急促慌忙。

慕容潤:“……”

日哦。

他隻能從被子裡拱出來,俊臉陰沉得嚇人:“父皇他又有什麼鳥事?!”

門外的護衛道:“王爺,還,還是梧菡城鼠疫的事兒,鼠疫爆發了,越來越多的人染了這個病,但是大亓卻沒有藥醫治,隻能從南晉購買,國庫銀子不夠,皇上希望您填點兒。”

慕容潤:“……”

他正想抽了床邊的靴子砸到門上,手邊香香的小丫頭說:“大亓國研製不出治鼠疫的藥嗎?”

慕容潤沒想到一個小乞丐還關心這個,他把自己爬出來,靠到床頭,將蕊白衣摟到身上,複述她的話,對門外的護衛問:“真是笑話,我大亓難道到現在還沒有能力搞出藥來?得往南晉送銀子?”

護衛道:“是啊,王爺府中的孫老醫師都沒能研製出藥,宮裡養的那位自然也是研製不出來的,聽說他研製到一半還吐血暈倒了呢,隻能把希望寄托給他的弟子們,可他老人家都沒這個能耐,那群乳臭未乾的小弟子又能有什麼法子,這會兒再搞不出藥,梧菡城怕是要變成死城了。”

蕊白衣皺起眉。

慕容潤看她皺眉,也皺起眉頭,立馬說:“去去去,還在這廢什麼話?父皇不就是要點兒錢嗎,本王缺那點錢?把地庫三十六房的金條都搬出來,運去皇宮!就讓南晉吃點兒便宜吧,屆時大亓攻打過去,再讓它全部給本王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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