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白襯衫,襯衫上有不少油漬,楚青指著那些油漬說:“邢市長這麼大的人了,可彆和我說,這些油漬是你吃飯時不小心沾上的?”
邢烈眉頭一皺。
楚青接著說道:“如果你非要說是吃飯時沾上的,我也沒話說,我就是覺得,你看啊,這油漬在胸口位置,呈放射狀,而且兩肩和領口處有,胸膛處卻沒有。從這些油漬所區彆出的痕跡來看,我能不能做這麼一個推斷呢?”
“比如,一個人他在做飯,用油炸東西,要炸的東西上有水,所以油會濺出來。濺到了衣服上,可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沒有,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圍了一件圍裙。不知,我說的對嗎?”
楚青不禁在心裡暗讚一聲,自己真她娘的有當偵探的天賦。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邢烈這是變向承認楚青說的對,而他心裡也已經全都明白了,不過他還想問問。
“說明什麼?這說明的問題可太多了,比如女子遠庖廚,那麼請問您堂堂一市之長,不惜屈尊下廚為誰做飯呢?為你的一雙兒女,他們有那個口福嗎?而您有沒有父母,說你給一個女人下廚,說出去誰信?所以,那個人一定是個男人,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下廚,那麼請問這兩人是什麼關係?”楚青一口氣將心裡的想法說完。
他之前看到這件襯衫時,也是很意外的,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一般都是男人給女人做飯的,女人進廚房會被人恥笑的。
可邢烈呢,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長的也不賴,為她投懷送抱的男人,比比皆是。可是他卻為一個男人下廚,那她是有多愛這個男人啊?
“所以,你就查到了他?”邢烈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很平靜的說道。
“你還真是好運。”邢烈很不甘心,沒想到他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輸了。
“運氣好,沒辦法。”楚青很氣人的回答,他沒說運氣是實力的一部分之類的扯淡話。